對方在給那隻紅羽鳥塗藥膏,還很輕柔地吹了吹。
“阿玉,我想和你玩。”池蔚往他面前一躺,伸直了四肢,羅新玉笑着,撓了撓他毛茸茸的肚皮:“你是不是餓了?我到廚房找點吃的給你。”
“我不餓。”池蔚軟綿綿地叫了兩聲,可我現在很難過。
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你們都不愛笑了,也不快樂。
羅新玉縮回了手,輕輕歎了一口氣,将池蔚抱起來,放到了自己床上:“睡吧。”
說罷,他就轉身出門了,那隻紅羽鳥也跟着飛了出去。
池蔚也一溜煙跑了,讨厭的小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忙完啦,繼續更新~(今天依舊沒有人看呀,但還是好想繼續寫下去嗚嗚嗚嗚嗚嗚嗚)
銜接
羅新玉去了山中,找到了自己的師父。
他将手裡的食盒放下,沉默地注視着眼前的殷若懷,欲言又止。
“回去吧。”男人坐在一口黑色的漆木棺材前,背對着羅新玉,昏黃的燭光在牆壁上投射出一個寂寞的影子,令人神傷。
池蔚原本蹲在角落裡,見狀,忽然一躍跳到了那棺材上。殷若懷一驚,擡手就将它揪了下去,順手丢給了自己徒弟。
“乖,我們回去了。”羅新玉按住貓咪四下揮舞的爪子,抱着它緩緩朝山外走去。
“阿玉,我很不開心。”池蔚撓了下他的衣領,試圖爬到對方肩上,然而那隻紅羽鳥極其嫌棄地扇了下翅膀,一股強烈的敵意撲面而來。
“你也是一隻妖怪吧?”池蔚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終于察覺到這鳥兒的與衆不同。
屠淩冷哼一聲,沒有正面回答。
“小東西,你這是看不起我?”池蔚莫名火大,屠淩卻是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爾等宵小,不配知道本尊的身份。”
彼時的屠淩,是整座泰山府最年輕的司長,最是春風得意,也最是傲氣淩人。
池蔚縮了縮脖子,低聲嘟囔着:“這麼兇,小心孤獨終老。”
他隻是嘴上這麼說,實際一點行動都沒有。從屠淩展現出自身氣場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毫無競争力。
一貓一鳥,相顧無言。
池蔚在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覺得天空沒有顔色,日子無趣,所以記憶也是懵懂。隻能隐約想起某個大雨之夜,桐笑非又哭了一次,殷若懷和關風月都沒有回來。
“你不要哭了,就當我求求你。”池蔚爬上她的後背,盤起身子蹲在她濕漉漉的頭發上,“我給你暖一暖,你這樣會着涼的。”
桐笑非哭了一會兒,再站起來的時候,目光已然深邃許多。池蔚眼看着她摘下懸在窗檐下的風鈴,藏進了櫃子裡;又看着她重新梳了頭,披上一件嶄新的外袍,甚至輕輕描了眉。
待桐笑非走出門,那外頭仍是星光漫天。
池蔚望着站在屋頂上的背影,眸子一沉,一個人偷偷地下山了。
一天,兩天,三天,羅新玉看着每天原封不動的飯碗,很是傷心。
他的小貓去哪裡了呢?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年輕人在院子裡種了許多月季,覺得這樣做也許心情會好一些。
屠淩冷眼旁觀着,她的眼睛明明已經好了,可不知為何,想要看到這個故事的結局。
或悲或喜都沒有關系吧?她原本是這樣想的,但一想到羅新玉露出那樣難過的神情,又起了恻隐之心。
“煩。”屠淩終于學着池蔚那樣抱怨了一句,她翺翔于天際,盤桓了兩圈,召來自己的風使。
“傳我命令,去調查殷若懷的下落。”
屠淩吹了一聲口哨,像極了一隻鳥兒在唱歌。
羅新玉看着被風兒卷起的枯枝敗葉,低聲道:“深秋了啊。”
多情自古傷離别,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池蔚變回了自己的原樣,如此,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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