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大人明明說得是解鈴還須系鈴人,怎麼到你這兒就變味了呢?桐笑非在心裡嘀咕着,但面上沒有顯露,還是低聲應下:“是,我都清楚了。”
屠淩沉默地望着她,良久,才念叨了一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師兄,到底是癡情,還是愚蠢。”
“越是癡情,看着就越是愚蠢。”桐笑非忽然抿抿嘴,“其實我師父也長情,也固執,所以也傻。”
“你們師門,有哪個不傻的?”屠淩說着,微阖雙眼,“你去休息吧,有情況我會随時聯系你的。”
“多謝大人。”桐笑非微微颔首,再擡頭時,面前卻多了一串耳墜,屠淩的聲音幽幽傳來:“戴着它,方便和我聯系。”
“哦。”桐笑非撅嘴,捏起那串耳墜,居然是右耳的,噫,屠大人一定有對稱癌!
邀約
張黎是在自己宿舍的房間醒來的,四周靜悄悄一片,舍友都回家過暑假了,沒有人在。陽台上擺着一盆蔥郁的吊蘭,正上方挂着一個金絲鳥籠,裡面原本應該有一隻綠毛紅鹦鹉,但是現在卻不知所蹤。
張黎揉了揉眼睛,躺了半天才勉強坐起來。他做了一個非常漫長的夢,從年幼時追的那隻蝴蝶,一直夢到爺爺的煙鬥,從黑夜夢到黎明,直至醒來。他拿起床頭櫃上的小熊貓鬧鐘,看了下時間,正正好中午十二點。
“都這麼晚了?”張黎抓了抓蓬松的頭發,完全想不起昨天發生了什麼,隻覺得渾身乏力,以為睡多了沒精神。
他下了床,懶洋洋地往衛生間走,不經意地朝陽台上看了一眼,他的寶貝鹦鹉正從那盆蔥郁的吊蘭裡探出頭,圓溜溜的眼睛四下張望着,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
“羅羅。”張黎喚了一聲,那隻鹦鹉便迅速朝他飛來,穩穩地落到肩膀上,重複了兩句:“羅羅!羅羅!”
“小傻瓜。”張黎寵溺地笑笑,食指輕輕刮了下它頭頂的那縷上翹的綠毛,“自己去玩吧,我去洗澡了。”
羅羅聞言,又飛回了陽台,爬進了那盆蔥郁的吊蘭裡。張黎無奈地走過去,将它扒出來:“你已經不是個小鳥了,這麼胖,老躺在裡頭,吊蘭都要被你壓壞了。”
羅羅梗着脖子大叫,似乎十分不情願,張黎被吵得頭疼,隻能将它一把塞進籠子裡,佯裝威脅道:“你再吵,我就不帶你回家看爺爺了。”
羅羅聽完,頓時縮了縮脖子,老實了。張黎笑得眉眼彎彎,轉身去了衛生間。
傅青竹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一晚上都沒敢動,一覺醒來,腿僵脖子酸,整個人都要偏癱了。然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還在酣睡,一隻胳膊還搭在自己腰上。
傅青竹艱難地扒開對方的手,往床外面爬了爬,一看手機,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我的天。”他輕呼一聲,再一想,哦對,學校放暑假了。
傅青竹煩躁地将手機往旁邊一扔,又四仰八叉地躺回去,剛好壓在了傅青岩腰上。
“你醒了?”
“嗯,我醒了。”
傅青岩覺着有些癢,伸手托住了他的後腦勺,傅青竹惡作劇似的攥住他的手腕,道:“不要動,你要是亂動,就别怪我。”
“我要是亂動,你怎麼個怪我法?”
“你試試?”
傅青岩明白了,這人在鬧脾氣。
“好。”他溫柔地答應下來,手掌輕輕揉了揉對方的頭發,時光仿佛倒流回了往昔。
傅青岩忽然很想和這個人聊一聊過去的事。
“你以前練劍練得累了,就喜歡這樣躺在我身邊。”
“啊?我這麼沒節操的?”
傅青竹剛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很明顯感受到對方的手一頓,接着,傅青岩就翻了個身,自己的腦袋便砸在了床上。
傅青竹沒辦法,乖乖躺到了枕頭上,但是一旁的傅青岩又把枕頭抽走,抱在了懷裡。
“你這是生氣了?”傅青竹居然很稀奇,“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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