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精,什麼時候有這種通天的本事?”關風月又急又氣,他開始擔心留在劇場裡的兩個人,萬一對方有同夥,那他就真得太被動了。
“大人說了,會幫我要回我的孩子。”木偶抓着張黎的後領,仿佛是在嘲笑關風月,“他說,隻要我把他帶出來,我就能見到我的寶貝。”
對方面色一白:“原來你是在裝糊塗。”
“大人說了,我隻要把你帶到這兒,他就能滿足我的心願。”木偶的另一隻手再次掐住年輕人的脖子,“你不要動,你要是稍微動一下,他就沒命了。”
關風月攥緊拳頭,怒火中燒,他居然小瞧了這玩意兒?簡直是奇恥大辱!
兩人僵持之下,天空突然劈下一道大雷,直接在地面上砸出一個深坑,關風月被震得站立不穩,回過神來時,卻發現面前赫然豎着一把大刀,刀柄上刻着一株血色梧桐。
“誰?”木偶有些慌亂,這股氣息實在是太有壓迫力,張黎悶聲咳嗽了幾下,悠悠轉醒。他擡了下眼皮,恍惚中看到了一把大刀,上頭站着一個嬌小的赤腳少女。
對方擡高手臂,又是一道大雷降下,直接劈碎了木偶的面具。
“小妹妹你當心一點!還有人質在她手上啊!”關風月大叫,少女卻不為所動。
“泰山府辦事,閑雜人等,退後!”
冷淡的聲音剛落下,木偶就化成了一團黑氣,欲往張黎身體裡鑽,少女抽出大刀,眼疾手快地劈斷了那道黑線,凄厲的慘叫聲差點震聾了關風月的耳朵。
“接着!”少女将張黎直接扔了過去,關風月沒接穩,兩個一起倒在了地上。
“好兇。”關風月被砸得暈頭轉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少女已經将那團黑氣徹底鎮住了。
歸家
劇場裡,兩派人還在對峙,坐在吊燈上的女子挽起及腰的長發,笑了笑:“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等我過去收了你?”
立于黑暗中的男人輕輕哼了一聲,似乎很是不屑:“姑娘若是有那等本事,也不至于一直坐在上頭,和我聊這些閑天了。”
言罷,他便低聲笑起來:“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将那個人偷梁換柱的,不過按你的年紀,應該資曆尚淺,和我動手,估計讨不到便宜。你之所以一直坐在上頭,恐怕隻是為了等到外頭那位大人進來吧?”
“哎呀,被你看出來啦?”女子不僅沒有驚慌,反而笑得更歡了,“我還以為能拖上一會兒的,看來是沒辦法了。”
言罷,她便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到了對方面前,橫刀直立,嗤笑着:“我資曆是淺,但這一次,我可是做好了賭上性命的準備。”
“也是。”男人微微歎息,不知是抱了怎樣的心思,“畢竟是對你有養育之恩的師父師兄,怎麼樣都得拼上一拼,對嗎,桐大人?”
女子沒有接話,而是揮刀沖過來,對方迅速化成一縷黑氣,沒入暗影之中:“我從來不幹吃力不讨好的活,這次,就不打擾大人與舊友重逢了。”
話音剛落,整個劇場便再次明亮起來,空蕩的觀衆席中間,站着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子。她穿着一件紅色交領窄袖上衣,及膝的流雲小襖裙,右腿纏着一條畫滿鬼怪的绯色绫緞。她将短刀打了個旋兒,收進袖口裡,取下腰間的葫蘆,放出昏迷不醒的兩個人。
“唉,還好我來得及時。”桐笑非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吊牌,上面刻着一個極為端正的“善”字。
“屠大人那裡應該也結束了。”她伸了個懶腰,盤腿坐了下來,愣愣的,自言自語,“好久沒見到師父,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麼樣了,可别對着屠大人耍小孩脾氣,不然一定被揍成豬頭。”
慶幸的是,關風月沒有對着那個冷面少女開玩笑,他扶着不省人事的張黎,對着救命恩人小小地鞠了個躬:“多謝您出手相救。”
“嗯。”少女看模樣約莫十八九歲,可個子卻很小,撐足了隻有一米五,因此站在關風月的角度,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剛剛快刀斬亂麻的爆炸氣場來看,這人絕對不能惹。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關某有時間一定登門拜謝。”
“不必。”
關風月後背一涼。
“你進去吧,我先走了。”少女沒有多說一句話,背起她的大刀,直接消失在了對方的視線中。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宛若一夢+番外 貧僧不破戒 末世之我的飯店最安全 快穿,撩系宿主又淪陷了 二姑娘+番外 卿卿 末世傳奇:輪盤物資比别人翻倍 錦帷香濃 山海植物園+番外 纨绔之奪妻記 少年,走進心裡的是你 病弱少女在璃月港的日常 重生王牌枭妻+番外 把酒話桑麻 反派大佬是我娃[穿書] 萬神至尊 我的小朋友 後悔了吧+番外 重生後,大佬竟是我自己 冥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