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朝中有不少的老古闆又有話要說,但蕭瑾遠比他們要能說會道的多,他們說一句,蕭瑾便回之以十句。
朝中的大臣雖然廢話一籮筐,但是認真吵起來,也是吵不過蕭瑾的。
這一波拉扯,蕭瑾理所當然地赢了。
薛仁等見蕭瑾如此為林檀着想,才真正放下了芥蒂。雖說他們聯姻是形勢所逼,但若是這夫妻兩人能相守一生,相敬如賓,那他們也對得住天上的老将軍了。
婚禮過後,餘下人都回了江陵府,唯有薛仁等幾個人留在了臨安城。
江陵府固然是久居之地,但薛夫人也怕他們都走了,林檀孤身一人受了委屈也沒出訴,實在太可憐了些,所以便讓薛仁留下。
好在朝廷為仁義,對他們這些皇後娘娘的娘家人一直禮遇有加,不僅安排了住處,更在軍中安排好了職位。
薛仁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跟王從武他們同朝為官。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朝廷裡還有他們的人,那邊是韓攸。
韓攸沒有官複原職,他是直接連升三級,再次成為朝中炙手可熱的大紅人。很難得的是,他為人處事拿捏極好,且與薛仁與張崇明他們也都處得過去,有他在中間牽線,林家軍也漸漸融入了夏國朝廷。
連薛夫人進宮的時候都忍不住跟林檀贊起了夏國的高義:“老薛之前多不樂意留在朝廷裡頭,說是都不想熟,處着尴尬,可這些日子下來,那天回來不是笑嘻嘻的,也常聽他提起軍中的事兒,瞧那樣子哪有半點一開始的不樂意?”
林檀一直在俯身寫字兒,聽她說完,擡頭道:“你們待着高興便好。”
她其實也一直擔心林家軍跟朝廷起摩擦,好在蕭瑾什麼都照顧到了。
薛二人感歎:“怎麼可能不高興?聖上可是把您捧在了手心裡。”
“快别這麼說,怪肉麻的。”林檀可不習慣聽這些。她與蕭瑾都是情緒内斂的人,雖然感情确實不錯,但也聽不得這些肉麻的話。
薛夫人嘀咕道:“本就是實話,哪裡肉麻了?”
旁人還就愛聽這些肉麻的話呢。
她說着,見林檀一刻也不停,便問:“您這是在寫什麼呢?”
“如今各地都新立了女校,但是女夫子缺得緊,我讓康樂公主、馮夫人等打聽了一番各地才學出衆的女先生,如今正在給她們寫信,請她們出任山長。”
薛夫人聞言湊過來,見她已經寫了厚厚的一沓了,少說也有四十幾封信,看這架勢還有的寫呢。
薛夫人看着心疼:“這種事情這底下人代勞不行嗎?”
林檀搖搖頭:“如今女校才剛剛起步,外頭的那些女子是有耳聞,但卻并不把它當一回事。隻有我這個皇後率先重視,親自請她們坐山長,這事才能辦得好。況且,不過就是寫幾封信罷了,也不是什麼累活,若能将女學開到夏國的每一個地方,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林檀說話的時候,神态甯靜。
她是真的喜歡自己如今做的這些事兒。
薛夫人一怔,她看過林老将軍在世時無憂無慮的林檀,也見過獨自撐着楚國日日憂心的林檀,卻很少見到現在這樣内心平和,卻又無比堅定的林檀。
或許他們來夏國,真的來對了。
既然林檀想做,薛夫人自然支持到底:“也不光是他們這兒有才女,江陵府一帶也有才女,臣婦也認識幾個見不得的婦人,回頭也讓她們多替您分憂分憂。江陵府一帶可是您的娘家,您做事兒她們自然是鼎力支持的,都無需您費心,半月之内,莫說是山長了,就連女先生們也都會給您配齊了。”
林檀順水推舟:“那江陵府那兒便全都交給您了。”
“您該不會是就等着臣婦這句吧?”
林檀狡黠地笑了笑。
萬事開頭難,但如今林檀所做的事,其實一點兒都算不上難,比她當初苦撐着建起楚國來說,容易太多了。
夏國不比從前的楚國,有林下書院這個先例在,再開設學校已經方便許多了,什麼事兒也有個學習的例子。且如今她們還手握一份得天獨厚的報紙,若想宣傳什麼,直接用上那份報紙便是了,看的人多了,便能潛移默化的影響一大批人,這也是江陵府所沒有的。
再則,市舶司那兒也确實厲害,工廠建到了夏國各個地方,學校招收女學生的時候,最實在的一條便是往後結業了可以直接進這些紡紗廠、織布廠、茶廠做活,不僅待遇好,在民間地位也高。
光靠這一點并不足以吸引富貴人家的女兒,但是對于窮人家的孩子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好處了,也正因為這一點,女子書院才能很快席卷整個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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