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的那件事兒,是你做的吧?”雖然是一句問句,但是問的卻無比笃定。
馮慨之激動了:“您也聽說了?”
張崇明表示一言難盡:“都鬧得滿城風雨,可能會不知道?你前段時間整天忙的不見人影,應當就是在忙這個事兒吧?”
“可不就是嘛,每日忙進忙出的都快累死我了,不過好在做出了點成績,知道這次我賺了多少嗎?”馮慨之對着他比了一個數字,“可有這麼多呢,兩三年的稅收加到一塊,都沒有這個數多。”
馮慨之快活地把自己的戰果擺了出來,他心想,這可不是他主動說的,是張丞相猜到的,既然都猜到了,讓他承認也無妨。
“可不是我非要瞞着你們的,隻是小皇帝的性子你也知道,太過小心了,不準叫第三個人知道。”
“他做得對。”
“……?”馮慨之表示不解。
張崇明冷冷一笑,這件事情要是不瞞着的話,馮慨之多半會被齊國人給弄死。
奪人錢财猶如殺人父母,更何況他這次可是把人逼得傾家蕩産、血本無歸了。他還聽說,那些大商賈把糧食給買回去了之後,如今賣都賣不出去,全都砸手裡。低價賣出那也舍不得,可要是不賣,等到我的明年就是陳糧,更加不好處置。且齊國官府本就是離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那還有能力去管這些大商賈?
要是賠了一點兒還能翻身,可這大多都是把全部的身家都押上去了,隻怕這些人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經此一事,齊國的大糧商們算是徹底被毀了,大宗的糧食交易也直接停滞,隻有下面一些不成氣候的小商販還在繼續收糧賣糧。這般也不知得要多少年才能緩回來。别看隻是打擊了一部分的大糧商,可這些糧商手裡曾經握着一個齊國半條經濟命脈。這一動,就是動了整個齊國。
多大仇,多大怨啊。
馮慨之沒得救了。
臨走時,張崇明隻丢下了一句話:“你這段時間小心一些,盡量跟在小皇帝身後,沒事兒就别出去溜達。”
馮慨之還想問為什麼。張崇明隻回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起初馮慨之還沒想起來,回頭看到自己賺回來的錢之後才突然清醒。
扪心自問,這賠錢的要是他自己,隻怕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馮慨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這頂項上人頭岌岌可危。
自此之後,馮慨之每日都戰戰兢兢,半步不離蕭瑾。
蕭瑾見他終于有了些覺悟,暗道他還不算太遲鈍。其實,能夠在愚鈍和精明之間切換的如此有刃有餘的人,除了他們這位馮大尚書,似乎也就沒有第二個了。
馮慨之的寸步不離還惹來了王從武的不喜,當衆嘲諷他黏蕭瑾跟沒斷奶的孩子似的,叫人不齒。
馮慨之氣的跳腳,正想解釋卻又不敢把話說明白,氣得臉紅脖子粗。
旁邊的顧淮南了然一笑,卻也懶得幫他說話。
馮慨之郁悶啊,想他肱骨之臣,卻淪落至此,被王從武這個小人騎在脖子上撒野,簡直晦氣!
最晦氣的是齊國!最好齊國這次能直接滅國!
因為擔心自己的這條小命,馮慨之整天燒香拜佛,為的就是讓老天爺保佑燕國戰無不勝,趕緊滅掉齊國。
也不知是他的心願過于強烈,還是燕國的兵力實在強勁,短短幾日,齊國派去邊境的援兵便被燕國打了回來。
袁征屢戰屢敗。
齊國軍隊傷亡慘重,難的是袁家軍卻保住了大半,并沒有損傷太多。
梁毅仍舊跟從前一樣對袁征恨之入骨,齊皇也沒有将袁征看作是自己人的意思,整個軍隊猶如一盤散沙,在燕國的鐵騎之下,被打得落花流水。
就這麼着,這些人都不懂得反思跟調整戰術,隻是一味的逃避和追責。
蕭瑾聽了馮慨之打聽到的消息後,毫不驚訝:“齊國人心已經散了,不足為慮了。”
馮慨之追問:“那能讓他們滅國嗎?”
“這個……”有點難。
原文中男主攻打齊國并不是今日的事,而是齊國滅了夏國,齊國皇帝同袁征徹底離心,皇室内部為了争搶儲君的位置鬥得頭破血流,有能耐的大臣死的死,亡得亡,剩下的那些一個個都成不了氣候的時候。且男主經過兩年的猥瑣發育,實力不容小觑。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差,這才滅了齊國。
至于如今,隻能說火候還不到。
燕國新皇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複又遣陳三過來帶話。
“我們國君說請您務必加派兵力,不求您能深入敵後,隻希望夏國能夠牽制齊國一部分的兵力,讓齊國疲于應對。”
蕭瑾欣然應下。看來這位男主跟他想到一塊去了。正面戰場他們打架肯定是不行的,但是騷擾幾次,還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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