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蕭瑾的手筆,他深谙遊擊戰術十六字口訣: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正面戰場他們或許打不過,但是論及騷擾,他就不信自己會輸。
鑒于此,袁征直接身心交病。
可即便如此,齊國皇帝也不願意放過他。此事認真說起來的話得是梁毅全責,畢竟若不是他從中挑事,齊皇也未必會想起來征調其他地方的士兵進宮夏國,也未必會下聖旨,強令袁征一個月之内必須拿掉臨淮關。
如今不僅沒有破掉臨淮關,反而又惹上了燕國。燕國和夏國兩面夾擊,他們實在是不好受。也正因為如此,梁毅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罪責全都推到袁征頭上。他太懂他父皇是什麼意思了,也知道怎麼說才能挑起他父皇的怒火。
果然,梁毅輕飄飄的一封信寫去京城之後。袁征便成了“罪臣。”好在齊皇在朝中看了一圈,并未看到可以接替袁征的人,所以,雖說他有罪,但卻沒有剝奪他的軍職,隻讓他帶罪立功,妥善處理燕國與夏國之事,如若不然,回京之日便是發落之日。
跪下聽完這道惡意滿滿的聖旨,袁征不僅沒有發怒,反而有些想笑。
梁毅依舊狐假虎威:“袁大帥這是藐視聖旨?”
袁征偏頭看了他一眼:“真相究竟是什麼?三皇子不是知道的最清楚嗎?如今聖上也不在此處,你也大可不必如此裝模作樣。”
梁毅被他這句話給激怒了:“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他并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議論此事的是非,真議起來,軍營裡頭的人知道的肯定比他父皇更清楚。
梁毅沒有在此處多待,立馬轉身回營了。
梁毅回帳之後,他的部下問他:“您這麼做,就不擔心袁大帥有反心?”
“他若是敢造反,正好借着此事要了他的性命。父皇早就容不下他,是他一直把持的軍權,遲遲不肯交還朝廷。他都擁兵自重了,如今父皇不過一道聖旨訓斥一二,他豈敢不滿?”
部下沒說話,不過還是憂心忡忡。
他隐隐覺得,這次的情況似乎跟以往不一樣。以往燕國也會在邊境發動戰事,但都是點到即,并不會全力進攻。可是這回卻不一樣,燕國換了一個皇帝,那新皇是個手段有野心,從他入侵齊國的第一仗便能看出來。一個燕國也就算了,最讓人頭疼的還是那甩都甩不開的夏國。
是了,那個領頭人也是個新登基的皇帝,毛都還沒長齊呢。但是論棘手程度,絲毫不下于燕國的那個新皇。
就在齊國人以為如今最吃緊的是兩邊戰況的時候,齊國的戶部尚書甯大人忽然發現,齊國如今的糧價不對勁。
收成剛過不久,按理說市場上應當不缺糧食,怎麼他打聽出來的消息卻說,如今糧食已經不知不覺翻了一倍了?
甯尚書正準備細查此事,朝野之中忽然又爆出消息,道明年齊國境内會遭遇千年一遇的大災荒,旱澇交替,瘟疫肆虐,接連三年齊國糧食都會顆粒無收。
這消息出自齊國白馬寺一位德高望重的主持之口。齊國人信佛居多,這白馬寺香火鼎盛,寺中主持更是聲名在外。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消息還能有假?
一時間,齊國百姓都開始搶糧。可就在他們準備搶糧的時候卻發現,市場上已經無糧可搶了!
作者有話說:
馮慨之:沒錯,是我做的!(驕傲!)
馮尚這個人做人不行,但是能力還是有的。下一章大概晚上八點,等我哈●▽●
第29章操縱◇
◎賠得傾家蕩産◎
甯尚書立刻叫人求證,結果那位主持聽聞此事也是眉頭一蹙,道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也不知這流言從何而起、因何而來。
甯尚書這才驚覺不對,立馬将此事上報給齊皇。
再細查之下,才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原來各地的糧商大肆囤糧,把糧食高價賣給了夏國,這才導緻了國内的糧食出現了缺口,百姓想買糧食已經買不到了。
如今又有那些流言蜚語,更惹得糧食價錢一漲再漲,幾乎已經壓不住了。
齊皇不信邪:“齊國地大物博,今年又是個豐收年,百姓人人家中都有餘糧,糧商的倉庫裡頭更是堆成了山。這麼多的糧食,他夏國真能吃得進去?”
甯尚書一臉沉重地點了點頭:“不管吃不吃得進,總歸他們如今已經吃了,且錢貨兩訖。”
在他們毫無察覺之際,糧食就已經易了主。怪他們,本來兩國開戰就該徹底斷掉貿易往來,可是如今他們疲于應付燕國,一時沒注意到夏國在背後使些小手段,竟然讓他們就這麼得逞了。
甯尚書頗為惱怒:“那些夏國人實在是奸詐,他們每在一地用的借口都不一樣。且巧言令色,把國内那些糧商們忽悠得找不到北。那些糧商一心隻為了賺錢,竟然真的替他們隐瞞了此事。若不是如今糧食漲價,隻怕這件事還有得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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