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爸還是心裡不自在。
洪媽:“小焯多好,打小在咱們眼跟前長大。就你閨女那臭脾氣,也就小焯受得了她。”又在他耳邊小聲說:“總比那外地的好。你看這幾年,見天往北飛,一到節假日連個影子都見不着,都成空中飛人了。
李爸:“她什麼時候談的,我怎麼不知道?對方是幹什麼的?”
洪媽:“我也不知道。我都是猜的。知女莫若母。她再瞞着不說,我也知道。”
李爸:“你個當媽的,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說攔着,萬一閨女吃虧怎麼辦。你怎麼還能由着她的性子來。”
洪媽:“你以為我老叫小焯來吃飯,為的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閨女。我看呀她跟那外地的成不了,異地戀有幾個能修成正果的。你沒看這回回來,這都幾個月沒飛了。我猜倆人準是鬧别扭了。”
李爸:“小焯是不錯,名校博士,人也一表人才,雖然比閨女小三歲,但打小就知道讓着閨女,脾氣秉性都不錯。将來,兩人一個從政,一個留校也挺好。”
洪媽:“我看你閨女一直瞞着,我們也裝不知道好了。”
李爸:“裴焯知道嗎?”
洪媽:“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看小焯對她也有那意思,又是送化妝品,又是買衣服,又是來蹭飯,一放假三天兩頭往這跑。連老裴都說他這兒子都快把這當半個家了。”
李爸:“你說老裴是不是也有這意思。他倆以前一出差,就把孩子放咱們家帶。”
洪媽:“現在就看倆孩子的啦。都老大不小了,早定咱們也好早安心。”
不一會,裴焯從樓上下來,被李爸黑着臉,好一通盤問。
長公主扶着欄杆下樓的時候,一個屋子四個人8隻眼睛齊刷刷的盯着她,什麼情況,心裡毛毛的,有點怕怕的。
李爸訓道:“談戀愛,都不告訴父母,成什麼樣子”。又問裴焯:“你爸媽知道嗎?談多久了?”
裴焯在那裝的二五八萬的,回答的有模有樣的。
長公主一臉問号,瞅着裴焯,打眼色:“我們什麼時候談戀愛了?我怎麼不知道?”驚呆了,老鐵。
裴焯反而一臉的理所當然,道“我們不是一直談着嗎?”
長公主暗暗的說:“你好會,裝!”
裴焯笑她:“揣着明白裝糊塗。”
周日下午五點,裴焯早早的來約長公主去公園遊船。到了公園門口,他大包小包的背了一堆東西,走路一瘸一拐的,跟左手一隻雞,又手一隻鴨,回村的小媳婦似的。周圍有好多大爺大媽在撞樹,抖空竹。
他們選了一艘腳蹬船。那船死沉死沉得,兩個人要不停得用力蹬,才能晃晃悠悠走。一路跟老爺車似的慢騰騰蹬過來,好半天才劃到湖中心。湖中間一大片荷葉,亭亭如蓋,倆人把船蹬過去。
裴焯把遮陽傘綁在船頭,給她布下一重蔭涼,擋住夕陽晾曬。把在家洗好切好的一盒盒水果拿出來,又拿出一張折疊椅放在船上,兩人半躺着,吹着微風拿叉子在那吃着草莓、葡萄、楊梅等消暑。但見兩邊水波潋滟,遊船點點,遠處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
不知不覺,到了公園關門的時候,才剛晚上九點。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着輕紗的夢。兩人看着這教科書一般得“荷塘月色”,賴在荷塘不想走,還想就這麼呆着,就一直躲着沒出聲。
公園保安來回巡視,人走了一撥又一撥,手電筒亮了又黑,黑了又亮。許是聽不見人聲,竟自下班去了。不多時,公園徹底安靜了下來。
微風習習,荷香濃郁,蛙鳴陣陣,就像聽着一首首得交響樂。長公主慢慢得睡了過去,裴焯取出薄毯子搭在她身上,兀自沉浸在“青塘迤逦盡蛙鳴”。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裴焯背着行李袋,倆人沿着林蔭道,踏着朝霞,又走了大半個時間,才晃悠着出了公園。一人去上學,一人去上班。
到了單位附近,公子軒的車把個騎車的美女刮着了,美女急着上班拍拍灰就要走。公子軒但是起了色膽了,正拉着美女說什麼都不讓走。
長公主把車停路邊,搖下車窗,拿着手機就趕緊開錄。獨家黑料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奔着同事之間要團結的精神,長公主吃着瓜子,跑去關懷他:“哥,這嫂子嗎?”
公子軒:“你是不是早起喝大了,對着我叫哥。我開車沒留神,撞着這位美女了。”
長公主:“美女好,能私了嗎?多少錢?我出”。
美女:“我不要錢,我着急去上班。”
長公主:“我們這是碰上天使了。美女姐姐果然人美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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