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事業心和控制欲非常強的人。他追女人,是拿出幹事業那股子勁兒,沖勁十足,齊備周全,一把拿下。
然而,上級來人攪亂了他的計劃。此刻,他正坐着車,沿着中央來人必經之路,來來回回檢查。這條漫長的道路要絕對通暢,不能有亂停亂放;路面要幹淨,不帶一絲枯枝敗葉;周邊房舍的不合時宜的小廣告要全部粉刷清理掉;宣傳的标語全部要最新的精神,舊的全部摘掉……一遍遍的,緊鑼密鼓的進行着。他忙的腳不沾地,也再抽不出時間,去陪探親的愛人。
那些鋪滿玫瑰花的大床,那些五光十色的景色,那些地地道道的特色美食……替他陪着遠道而來的愛人,呢喃輕語,慢飲淺唱。
豈料餘奴犯主
這個假期,他們這對異地的情侶,一個忙着四處遊樂,一個忙着四處巡視,他們都過得很充實,很開心。
返程的飛機票突然被顔冽改簽到了晚上。一進VIP候機室,碰到了藍采之,仍舊是全副武裝,一身女式香奈兒,騷氣包十足。
翻來手機微信,一串張金銘的未讀信息。原來是作為形象代言人,回老家參加宣傳片錄制後返程。
這是獨屬于顔冽的驚喜。
聞弦歌而知雅意。咔咔,幾張跟藍采之的合影發給他。顔冽很快回複:“有沒有夢想實現的感覺。”
長公主開心壞了,道“顔冽,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
顔冽:“送他直升機的無名粉絲,說得不就是你。”
長公主心知在他的地盤送這麼紮眼的東西,早晚瞞不過他,讨好地拍馬屁說:“嗯,你果然是萬事通,什麼都瞞不過你。”
顔冽:“我知道他幫過你,我已經謝過他了。”
長公主:“你給他錢了。”
顔冽:“不是錢,但也差不多,是生錢的東西。”
長公主:“是那個宣傳片。”忽然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回到:“顔冽,你好像個許願牆。”
顔冽無聲的笑笑,這世上多少人把他當佛,每天一上班,一堆人站在樓道口等着他,有的要錢,有的要權,有的要辦事,打不得罵不得,有的跟屁蟲一趟不行兩趟,兩趟不行三趟,走哪跟哪,煩也煩死了,偏偏還得支應着。
隻見長公主又回到:“我也是你的許願牆,你的樹洞。”
顔冽無聲無息的關注和愛護,讓她心裡驟然間一暖。來自這個五一假期的冷遇,而不甘不怨的心,平複了一些。
長公主看着窗邊藍采之修長的側影,輕輕得回到:“我才不是他粉絲,我隻是你一個人的粉絲。”
她心理默默地想,顔冽,我想告訴你,她們粉絲們都叫偶像老公。顔冽,我也想那麼叫你。然而,這句話始終沒有能說出口。到後來,到這一輩子結束,都沒有。
藍采之跟他們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他就靜靜地現在那裡,自成一域。他為夢想而活,像一束光。
而顔冽他們想做的是暗夜的皇。一生追逐的是權力,得到權力,守護權力。他們生來享受着權力和财富帶給他們的優裕生活,為權力所奴役。婚姻、愛情、夢想都隻是他們手中的一粒粒棋子。身和心皆不由己。
藍采之拿着杯牛奶和泡面走過來,牛奶從側邊遞給她,“喝奶。”
長公主被驚了一下子,回頭看着他,他的笑容一如災區那些日子那樣暖,仿佛掉馬後,仍是一點明星架子都沒有,還是那個初遇的騷氣包。
長公主:“騷氣包,你又穿女裝。”
騷氣包氣的臉都耷拉了:“是你不懂。”
長公主:“知道是你代言的,也不用焊身上呀!”
騷氣包:“沒辦法,贊助商給的太多了。”
長公主:“你怎麼濕着頭發就來了。”
騷氣包開始吃泡面,拐着嗓子慢悠悠的說:“頭發不是不吹幹,這就是個造型”。
長公主:“你掙那麼多,就吃這個?”
騷氣包趴泡面上,剛吃一口,忽然嘶一聲,臉從面上擡起來左右擺着嘴,道“燙死我了。”
長公主把喝了幾口的牛奶遞給他,他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又遞了回來。
長公主有潔癖,擺頭不喝。騷氣不贊許的說:“那不浪費了。”說罷,喝了個精光。
不一會,孫秉進來叫她登機。他心情明顯好極了,離開顔冽的地盤,回到綠藤,他再也不用束手束腳。天知道,他這三天看着顔冽特意準備的鋪滿玫瑰花的大床,他住在隔壁,抓心撓肝。
既怕他來,又怕他不來。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與暮暮。可是,一個人的心真的可以分成兩半,一半在遠處,一半在身旁。一半在心中,一半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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