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後兩節課有試圖調節人民内部矛盾,但失敗了,一個賽一個的不予理會。
最後一節課下課前,陳延青椅背動了一下,伏城将書包還了回來,在他身後問,“真不要了?”
“好,這節課就到這,吃飯去吧孩子們。”英語老師說完便走了,班裡一哄而散。
哪能不要,陳延青就是氣的憋屈,這會子将書包拿起來,“我媽剛給我洗幹淨的,你說你,玩什麼不好非要,”
很奇怪,書包好像換了個新的,但那串字母塗鴉還在,隻不過多了另一部分塗鴉,是用藍色圓珠筆墨塗出來的幾何背景,有一隻鳥被鎖在了三個穿插在一起的正方體牢籠裡,幾乎無可遁形。
而這些塗鴉完美的将之前沒洗掉的墨痕掩蓋住了,少了髒兮兮的感覺,多了一份......驚豔。
陳延青啞舌,看了好一會,“這是,什麼鳥?”
“随便什麼鳥。”伏城說。
“你,你,”
“報酬,”伏城站起來,“周末陪我的報酬。”
第3章我會算命
書包确實變得不一樣了,不一樣到那天一回家,唐萍跟幾個老師圍着茶幾聊天,打眼看過來時問了一句,“你又買新書包了?”
陳延青把包從肩上拿下來,老實道,“伏城畫的,還是那個包。”
“延青,那看來你跟那孩子關系挺好的啊。”坐在唐萍旁邊的老師這麼歎了一句。
高二文科班的幾個女老師跟唐萍挺好的,偶爾會來家裡聊聊天,不過聊得大多是學校裡這個老師那個老師的八卦,大門一關,天南海北,女人的通病。
陳延青覺得他和伏城還沒有‘關系’,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産生‘關系’,需要時間,需要事件,需要緣分,三者缺一不可,所以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跟他媽說,“周末我帶他出去玩兒。”
唐萍一聽,立刻笑了,“好在我還沒跟梁月說你不答應的事!”
“梁月?”
“哦,伏城他媽媽呀。”
剛才問話的林老師在唐萍這話剛說完就诶了一聲,“聽說還沒改口呢。”
“改口那不是遲早的事嘛,梁月雖然年輕,但這結了婚,孩子就得改口叫媽。”
這倒是跟昨天早上陳延青的聯想不謀而合,他沒有進屋,而是在餐桌邊坐了下來,從包裡掏出卷子和筆袋準備做題。
“回房間做去呀,我們說話你不嫌吵麼?”唐萍探了身子看着他問。
“沒事,”陳延青說,“你們聊,我這剛好不懂可以問問林老師。”
應該是被默允了,頓了一會兒,林老師接着道,“我看梁月挺文靜的,對伏校長和他兒子也挺好,那天吃飯的時候還跟服務員另外要了幾個菜,說是打包給伏城帶回去的。”
“那可不嘛,”另一個老師說,“二婚頭一步就是跟孩子搞好關系,這一點,當後媽的都得有這個自覺。”
陳延青埋着頭在試卷上,這會兒卻還隻是在選擇題第一題後面點了個點,邏輯是通順的,伏城叛逆畢竟有他的道理,離異,二婚,忙碌的父親,叛逆的小孩,這樣這對父子組合從表面看來也就不算違和了。
後面的瑣碎裡沒什麼可聽的,他收拾東西回了房間。
周六早上,陳延青還在做夢,唐萍便進來叫他了,陳延青煩躁的翻了個身,聽見唐萍在身後說,“錢和早餐都在桌上,晚上回來吃晚飯啊,我去上課了。”
唐萍走了沒多久,生物鐘還是把陳延青弄得沒了瞌睡。
剛從床上坐起來,天花闆上突然響起劇烈的玻璃碎裂聲,隐隐約約的還能聽到争吵聲,陳延青咽了口唾沫,下床去廚房找水喝,端着水站在廚房裡,腳步一陣一陣的從頭頂走過,一杯水喝完,吵雜的聲音逐漸停了下來。
二流子好像挺可憐的,陳延青放下水杯的時候,腦子裡莫名冒出這樣的想法,還未把這想法覆滅下去,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陳延青去開了門,伏城站在外頭,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也沒有寒暄的習慣,開口便問,“好了沒?”
“我剛起啊,”陳延青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你等會,”說完要關門,又在門合上前重新拉開,沖那人說,“進來吧。”
樓上樓下的布局應該是一樣的,伏城很自然的走進來,陳延青回屋換衣服,他也跟了上去,但陳延青一回身拿房門把他擋住了,“我換身衣服,你坐外面等就行。”
伏城眉頭微皺着,“看不得?”
“看不得?”陳延青給這話噎的發笑,“又不熟,憑啥給你看?”
伏城意味不明的點頭,退了兩步,在餐桌邊坐下來,又朝他揚了下手掌,一副‘請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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