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看到頂着犬耳的俊美青年衣衫不整地坐在床邊,鄭麟心跳得厲害,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抓着被子,感覺到對方也跟着擠上床,掀開被子躺到自己身邊。
是什麼在發光?
原來是小師弟那張俊美的臉。
鄭麟臉上淌下寬面條淚,覺得再盯下去眼睛一定會瞎掉,正要起身,旁邊的青年已經蹭過來,歪着腦袋目光清澈地看着他。
“麟哥?”伏七殺不知對方在震驚什麼,還以為是自己的怪模樣吓到對方,小聲問。
兩人鮮少離得這般近,近到對方炙熱的呼吸拂過他胸前一片,緊實滾燙的頸項燙着他的手臂,讓鄭麟實實在在感受到将一個人抱在懷中的感覺。
仿佛被蠱惑了一般,鄭麟擡手輕輕捏住眼前顫抖的犬耳尖,驚歎于那軟和的手感,忍不住又揉了揉。
随後他驚訝地發現,這東西并不是由對方耳朵變成,而是像浮在發間一般,但摸起來手感真實還有溫度,就像真的一樣。
他忍不住又往下摸索,發現伏七殺自己的耳朵還在,眼前的這玩意,或許是哪位前輩開的一個小小玩笑。
“若是沒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倒是挺可愛的。”鄭麟低聲說。
随即感覺那人半懂不懂地歪頭聽他說話,舉動間帶上些犬類的特征,看上去越發要命了。
鄭麟忍不住默念靜心訣。
對方的嘴唇擦過耳朵尖,連帶着自己的耳朵也感受到那股柔軟的觸感,伏七殺自己也愣住了,随即試探地伸出手,在被子繞過鄭麟身後,輕輕按在對方後背上。
客房内都是單人床,兩人擠在小小的一張床上,地方狹窄,手腳身體難免會碰到,腰上的手臂動作雖輕卻将他困得無法挪開,不同以往兩人禦符時摟腰的感覺讓鄭麟一時有些局促,暗想這小子長了犬耳就算了,怎麼性子也變得和小狗一樣黏人。
“臭小子,擠到我了,要睡滾回自己床鋪睡。”
鄭麟拍拍伏七殺後背,語氣輕柔帶着點商量無奈,換來懷裡師弟得寸進尺的黏上來,腦袋擠在他頸窩裡蹭來蹭去。
“别蹭我。”鄭麟雙手擋在對方腦袋前,将兩人隔開,“怎麼長出狗耳朵,性格也變成和狗子差不多了?”
“我不知道,就是想挨着你,還想舔舔你,莫非這咒術真的會影響心智?”
伏七殺被鄭麟手心撐着臉,忽然轉頭輕輕咬了那手掌一口撒火,可憐兮兮地控訴道:“昨晚師尊抱着你,都不讓我過去看!還抱着你回客棧!所以我有些生氣!”
“但是明明我不該生氣的……”
他鮮少如此直接說明自己的心情,以至于鄭麟一時竟然忽略了兩人所處的情況,有些震驚和欣慰。
“莫非是覺得方師伯待我好過待你?”鄭麟有些無奈,不太敢對上懷中人那雙灼灼的目光。
他對方異是有景仰之心,對方對于他而言是救命恩人,是長輩,更是将他帶上修道之路的領路人,兩人純粹是師徒之情,平日裡說的話都沒有與面前這小醋缸子說的多。
“他并非是我師尊,所以對我多出幾分客氣,但對于你,他一直是很看重的,因此有時候說話重一些。”
“我的意思是,我都沒有抱麟哥那麼久過!”
伏七殺又湊上前一些,兩人之間避無可避,對方身上屬于青年人特有的沖動與熱情讓鄭麟有些招架不住,輕咳幾聲,道:“我昨晚有些事想和你說。”
他昨天被扶蘭香的花魁戳了死穴,細想了一晚上,覺得有些話得攤開來說明白,否則日後誤會,對兩人都不好。
伏七殺心道該來的要是要來,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四肢都僵住了。
“我大概是有些喜歡你的,或者說我對你的感情很複雜,有感激,有羨慕,有喜歡,還有希冀,我曾經打算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傾注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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