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齊宣握着她的手發誓,“妖兒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會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的。”
“好啊!那我等你呀!”她乖乖巧巧的樣子讓齊宣忍不住低頭去親她,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姑娘,他心都化了。
“唔……齊老師……”
“小乖,換個稱呼。”太好聽了些,但她總叫這個稱呼,感覺是在犯罪。
染妖兒乖乖換了稱呼,“齊哥哥……哥哥……”
他心滿意足,“小乖,我愛你。”
齊宣離開的時候嘴上沾了唇紅沒擦,臉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
他走後,染小華進來,“局長,剛剛那小子是齊勳的弟弟?”
染妖兒擦擦嘴唇子,“怎麼樣?”
她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局長。”沒有一個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心。
“我聽說齊勳今晚要來這兒,局長,怎麼說?要不上去唱幾句?”來個一見驚豔。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算了,我才學了幾天啊……就不上去獻醜了,我就當個摻茶水的服務生好了。”
小華相當積極,“咱服務生必須得準備一套特殊的戰袍,走。”
齊家。
正準備出門的齊勳和齊宣打個照面。
齊勳自然看見了他嘴上的不自然,“齊宣,你……這是……”
齊宣這才擦了擦嘴,臉上的笑分毫未收,“哥,不好意思。”
齊勳冷冷皺眉,“既然是當老師的人,還是要注意點形象。”
這幅不三不四的樣子,像什麼話?
齊宣連聲應下,“哥,你出去啊?”
“約了人談生意。”
晚間的染華戲樓依然人聲鼎沸,熱鬧不減。
趙海彎腰駝背,嬉皮笑臉領着齊勳往裡走,“齊爺,這邊兒請。”
邊帶路邊解釋,“這地兒最近很熱鬧,來了個新戲子唱的小曲兒很好聽。”
上等包廂是他早就訂好的,這個位置能看到戲台上的表演,還能看到窗外的街景。
房間裡站着一位低着頭的白色身影,白色珍珠扣小高跟,荷枝短旗袍配上白玉透粉發簪,挽一半發,另一半垂在耳側,胭脂輕掃。
趙海催促染妖兒,“愣着幹什麼,倒茶!”
然後他對着齊勳陪笑,“齊爺,你看我那批貨能否幫幫忙借用您的商船?”
齊勳原本在認真聽他講話的,可當一雙戴着青色手镯的素手出現在茶台前的時候,他的思緒就已經漸漸開始飄了。
不過,嘴上依然在跟他搭話,“顧當家的貨很冒險,齊某承擔不起。”
這雙手修長的指尖染着淡粉色丹青,光潔透白,靈活翻飛,泡茶像是一場藝術表演。
趙海恭恭敬敬奉承,“齊爺開玩笑了嘛不是,若是齊爺都不敢接,那這地方就沒人敢接了。”
齊勳的視線已經從染妖兒的手漸漸挪到了她的胳膊到肩膀再到垂在額前的一縷發絲,然後到耳垂上,耳垂上戴着的珍珠耳墜,輕輕搖晃着,很勾人。
趙海這才發現了财主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了,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恍然大悟。
索性他也不聊生意上的事情了,“你是新來的?”
染妖兒把茶水倒好,溫言細語道:“回二位爺,是的。”
“擡頭。”
喲!趙海都驚呆了,不愧是戲樓,連一個摻茶的女人都長得如此妖媚勾魂,他差點流出哈喇子,可金主還在場,今天這場子顯然沒有他的份,為了這單生意于是他隻好暗暗收斂住心思,“叫什麼?”
染妖兒緩緩擡起頭,把額前的碎發挽到耳朵後面,溫婉一笑,“妖兒。”
每一處動作都恰到好處的完美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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