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妩用尾巴尖兒按住宣紙,雪色宣紙上黑色的小字她一個都不認識,蛟開始左顧右望,除她以外的仙寵,居然都開始仔細看宣紙。
蛟震驚!難道隻有她是一隻不識字的文盲蛟?蛟一向充滿自信,現在見别人都有特長,隻自己不會,破天荒有了一絲慌亂。
她也不想的,她從家鄉一路餐風露宿、風雨飄零來到蓬萊仙宗,根本沒有識字的機會……
等等!阿妩忽然看到和自己一塊兒來蓬萊仙宗的魅心狐居然都在看宣紙,難道這麼短的時間内,魅心狐也學會了字?
蛟搖頭,絕不可能,她發現每隻仙寵身上都挂了一個橙色的圓團,那是什麼?蛟好奇地湊過去,自己的課桌卻被點了點,阿妩擡頭望去。
仙師拿着一個橙色圓團,滿臉僵硬道:“來,戴上這個,你才能看懂獸語。”
阿妩睜着碧綠的眼瞳看了他好一會兒,直把仙師看得心裡起火。他有種直覺,這條“蛇”不是安分的仙寵,會惹出很多事來,說不定會破壞他的計劃。
可惜,這“蛇”一不是好拿捏的小仙寵,二來它的主人據說是蘊微元君,仙師更不敢和蘊微元君打照面。
阿妩其實根本不信任這個奇怪的仙師,也不是很想戴這個圓團。可是别的獸都有……
蛟眸一轉,如果這是捕殺她的計劃,這麼近的距離内,她完全能把他給吃掉。
阿妩安分地任由仙師為她佩戴橙色圓團,仙師滿臉僵硬,滿心是如何降服這條“蛇”,讓她變得聽話。
這般想着,他手中的力氣猛然大起來,本想挾制阿妩,卻蓦地在蛟鱗上一劃,手指鮮血汩汩湧出。
“我的手,我的手……”仙師當即驚恐地捧着自己的手指,一臉怨恨地看着阿妩。
阿妩威脅地盯着他,破了手指而已,她要是沒把蛟毒收起來,他現在早就是一灘死屍。
嘶——蛟的綠眸中一下充滿惡意,先讓她聞聞,這個仙師的血到底是什麼味兒。
腥臭的、像腐爛屍體一樣的味道,和他表皮的氣味很不一樣。
碩大的蛟此時完全不收斂自己,整隻蛟綠眸泛光,灼灼地盯着仙師,蛟軀似緩實快,仗着夠長夠大,全然封住仙師逃跑的其他路。
在他驚懼的目光中,一步步把他逼到牆角。
“你、你大膽!你想幹什麼?!”仙師色厲内荏,鼓足勇氣呵斥阿妩,他看到它做聞嗅的動作,心下驚恐,怎麼會?他隐藏了那麼久,難道會被一條區區“蛇”發現?
一定怪那該死的血,仙師慌忙想把割破的手指愈合起來,被蛟施以兇殘的目光。
省省力氣吧,被她的鱗片所傷,想要這麼快愈合?
阿妩的綠眸越來越幽深,瞳孔不知何時起已經變成一線,猛獸的兇殘開始滲透出來。
“孽、孽……”仙師已經被吓破了膽,大喝一聲,召喚:“真武尊者,奉我驅使!”
空中的金印散發金威,煌煌落下,金光大作——
小仙寵們當即吱哇亂叫,阿妩張開蛟嘴,盯準仙師的脖子一扯,猛獸頂端的蛟咬合力巨大,令人無法反抗,一張人皮猛地被撕下,飛到空中蓋住真武大印。
“阿——”課室上傳來撕心裂肺的一聲痛嚎,一個渾身青紫的“人”從人皮中脫出,張着血盆大口怨恨盯着這條可惡的“大黑蛇”
“什麼聲音?”謝蘊甫地站起身,雙目似古雪,望向課室外。
“吱吱吱、吱吱吱……”一隻拍着翅膀的散尾雀飛入課室,驚慌地在一名弟子面前吱吱亂叫。散尾雀作為仙寵的天賦在于語言。
那弟子立即正色,看了眼謝蘊,有些為難:“蘊、蘊微元君……”
“請說。”謝蘊道。
“羽羽說,元君的仙寵今天、今天不隻在仙寵課上毆打了其餘獸,恐吓仙寵,還,還……”那弟子小心翼翼觑着謝蘊的臉色。
見他沒太大反應後,一鼓作氣說完:“還攻擊了仙寵課的仙師,羽羽說它飛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多看,但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
再聯想到剛才那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難猜測,是仙寵占據上風,毆打了仙師。
“元君,仙寵無故攻擊弟子,隻能被……”那弟子有些緊張,犯了那樣錯的仙寵會被誅殺,或者關入猛獸牢。
“小蛇不是那樣的蛇。”謝蘊第一時間回護阿妩。
他看到的小蛇一直懂禮貌、可愛、親近人類,可是,謝蘊也擔心出了什麼其餘事,讓阿妩犯下大錯。
他身形一閃,雪白衣角消失不見,已經趕往仙寵課。
其餘弟子也趕緊跟去。
仙寵課上早鬧翻了天,謝蘊出現在課室上時,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就是觸目鮮血,地上、課桌上鮮血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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