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一說,景溪哭的更大聲了。
她覺得自己很奇怪,很變态,很惡心,小心翼翼隐藏的這段時間,沒有可以傾訴的同齡人,也沒有可以依靠的成年人。她隻是艱難地在支撐着,每天孤獨地生活着。此時被人撞破,她心裡的委屈噴薄而出,哭的極其用力,恨不能把胃裡的東西都嘔出來。
烏小柔站在她座位旁邊,看着她哭得脫力,終于停了下來,才開口道:“景溪,你别怕,我誰都不告訴,以後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以後就是知己了。”
在景溪的記憶裡,烏小柔蹲下來跟低着頭擦淚的她對視,外面的夕陽正好跟六樓的窗戶平齊,大片大片的霞光正好照在她光潔的臉上,像是捉不到的美夢。
聽到這裡,衆人都張口結舌,烏小柔是什麼樣子她們都有目共睹,原來她還有這麼通情達理的時候。
可是,如果烏小柔保持一開始的樣子,也就不至于讓景溪再提起來時,形容為“美夢”了。
景溪似乎對提到之後的事有些遲疑,她起身去續了一杯咖啡。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烏小柔果然經常和景溪混在一起。因為在她面前不用隐瞞,那種感覺又安心又妥帖,景溪樂在其中,也漸漸跟當時幾個成績好的朋友疏遠了。
但兩人越是往下相處,景溪的三觀就越是受到沖擊。
那時候作為不良少女的烏小柔雖然不會去打架逃課,但她跟男生玩得很好,有次鬼鬼祟祟地來找景溪,說是要給她看個東西。
景溪家裡原本就經常沒人,烏小柔在她房間裡打開電腦,把光碟放進去,兩人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看影片裡兩個女人開始纏綿交合。
看了一會,景溪就猛地按了彈出,影片也應聲戛然而止。
第一次看這種片子,她喉嚨裡不禁開始惡心起來。
烏小柔尴尬地笑了兩聲,因為要看片而拉起窗簾的房間裡又安靜又昏暗,景溪側頭去看,對方的臉被電腦的光線照的看不出是什麼表情。想來自己應該也差不多。
回過神的時候,景溪已經被她拉着倒在了床上。
那之後,烏小柔課間的一個眼神,都透着一種誘人的心照不宣。
景溪覺得,烏小柔并不是百合,或許隻是一時興起。
她有次質問烏小柔,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但是烏小柔并沒有回答,她那個時候和鄰班的一個小混混每天混在一起,景溪見她不回答,就明白了,說我們别在聯系了。
但烏小柔卻不肯,還說如果景溪要走,她就把她的秘密捅出來。
景溪隻好就範,烏小柔像是要報複她提分手一樣,無休無止地跟她耳鬓厮磨,甚至在教室裡自習的時候,都若無其事地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景溪怕被同學發現,隻能又羞又怕地配合。
她的退步迎來的是對方的變本加厲,那段時間,不知她受了什麼刺激,對景溪的控制越來越嚴重,已經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景溪家裡因為一直沒人,成了她經常到訪的地方,她對景溪做的,一點都不像是對待女朋友,倒更像是對待什麼器具,什麼物品,從來不會征求景溪的意見,随時随地,隻要她有興緻了,就會把景溪叫到前面,洩欲之後再離開。
景溪那段時間,每次看到她都會覺得心驚膽戰,但是她在心裡的某個地方,還認為烏小柔隻是心情不好,總有一天她會變回原來的樣子的。
但是沒有。
烏小柔對她的控制漸漸到了變态的地步,隻要景溪稍微表現出一點不情願,她甚至會掐住景溪的脖子,用很兇狠的眼神震懾她。
可是,景溪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直到有一天,景溪在學校對面的小賓館門口,無意間看到了她和鄰班的混混。
那個時候,景溪捂着嘴,跑回家之後,她喉嚨裡像是塞了棉花一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是無聲地幹嘔。
這到底算什麼?
在這之前,因為烏小柔不喜歡她和别的女孩走在一起。景溪還傻乎乎的,以為她是在吃醋,主動與自己的朋友們漸漸疏遠。有一次,景溪無意間聽到别人說烏小柔和小混混在一起。她還不以為意,她也不覺得,男生是會威脅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才會在發現這件事之後,知道自己有多蠢。
她去質問時候,烏小柔譏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喜歡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貼上來發情。”
這樣撕破臉之後,烏小柔居然沒有就此離開,隻是好像為了補償她一樣,又漸漸對她溫柔相待起來。那段時間,景溪對她的這種行為很不習慣,畢竟她早已習慣了烏小柔不把她當回事的樣子,就算心裡還對她有怨恨,但也無可奈何地心裡有了隐約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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