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邪心裡愈發緊張,卻又不能表現出來,現下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處理定奪,一旦慌亂焦急,便什麼事情也做不好了。
“多派幾個人繼續找,範圍稍微放大一些,皇城周邊的郊野也都找一找,有什麼情況再通知我。”清邪吩咐完,便繼續埋頭想事情,卻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了。
他自然知道如今的形勢危急,穩定人心,制定計策才是最要緊的事。但清柯畢竟是他的兒子,就算還有什麼更加十萬火急的事情要等着他去做,他也不可能在聽到兒子出事後宛若毫不知情的樣子。
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的父親。
“大當家的,您别着急,少主身邊還有阿傑,他功夫不差,足夠保護少主安危了。”
二當家的叫孟紫邱,是寨中絕對的狠人,雖說清邪是寨中主事之人,但孟紫邱對于寨中人的震懾力明顯更強一些。
他是當時輔佐清邪上位的元老之一,但是年紀卻隻比清邪大五歲,當年的孟紫邱也是個年紀輕的晚輩,但在寨中的話語權已是十分之高了。
清邪輕歎道:“畢竟是做父親的,他母親走得早,我對他也算是溺愛,如今不見了,又怎麼不心急?”
孟紫邱道:“你不放心的話,我帶些人去找吧,活人死屍,總給你帶回來一個。”
雖然孟紫邱的話聽起來怪怪的,但也确實是實在話。清柯失蹤,莫不過兩種下場,生和死罷了。
“麻煩你了。”清邪謝道。
孟紫邱示意性地點頭當作答應,便出去了。
而此刻的清柯一行人,确實正面臨着生與死的考驗。
“你沒事吧?”清柯緊張地跑到莫仁身邊,将他從地上扶起來坐好。
莫仁咬着牙搖搖頭,嘴角挂着的血迹卻告訴清柯,他一點也不好。
“你們要幹什麼?”清柯憤怒地看着面前的兩人,明明是同伴,此刻卻變成了懸在頭頂上地劍,來取他們性命。
阿傑警惕地握着腰間佩劍,眼裡也滿是不可置信。
攻擊他們的“同伴”兩人相視一笑,其中一個道:“小少主,有卧底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怎麼保證跟着你那個爹就一定能得到美好的未來。不如幫白鬼赢了這場仗,我們也堂堂正正過一過那吃喝不愁的富貴日子。所以,就别怪我們二人不顧念舊情了。”
說罷,便刀劍相向。
阿傑毫不猶豫抽出佩劍,眼前兩人不過是清風寨一普通土匪,功夫還沒莫仁使得好,若不是利用他們的信任偷襲,莫仁是絕對不可能被他們傷成那般摸樣。
面對阿傑,就更不是對手了。
“大家都是可憐人,阿傑,你跟着這個纨绔少爺這麼久,可曾讨到過一點好?不如跟着我們吧,隻要白鬼得到了九州,這天下就再也不會有人敢歧視我們,奴役我們,這難道不是你希望的嗎?”兩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就算他們二人聯手也打不過眼前這個人,便不再硬碰硬,企圖誘惑他倒戈。
但明顯的,阿傑與清柯兩人的關系早已不是主仆可以诠釋的,想要讓阿傑對着清柯下手,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阿傑壓根不理他們的遊說,提劍便刺過去。
幾下就打的兩人無法招架。
正當清柯以為一切都有驚無險的度過的時候,草叢中竟又鑽出七八個江湖手,一個個兇神惡煞,劍拔弩張,□□息都能感覺出他們功力不俗。
“做的不錯,你們先走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帶隊的江湖手對着兩人說道。
三人這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在這種時候突然叛變還有恃無恐,原來是将他們早早領到了這包圍圈裡,就等着黃雀來吃食呢。
“呸,兩個白眼狼,清風寨給了你們生存之所,你們卻為了一點小利就背叛,簡直辜負我爹的好心。”清柯看着眼前衆數的敵人,怒火攻心,開口大罵起來。
但是對于這毫無威懾力的叫嚷,兩人仿佛就像是聽了誰放了個屁一般,壓根不在乎他說的什麼。
既然能輕易背叛,又怎麼會因為一兩句苛責而誠心悔改,多不過心中愧疚一下,不出多時就會被貪婪覆蓋。
有些人的醜惡嘴臉,遠不是一點恩情和幫助就能得以淨化的。一旦有了更有利的方向,便會立馬轉頭奔去,全然不顧道道義理法,也無暇估量一缸蜜糖是否摻雜着要命的毒藥。
阿傑不與他們多說,提劍旋身,再逐個擊破。
江湖手也不是吃素的,即便阿傑竭盡全力,面對這麼多江湖手,也終究招架不住。
“阿傑。”清柯看着半跪在地傷痕累累的阿傑,擔憂叫道。
阿傑咬牙道:“我拖住他們,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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