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十載,三載,一載。自己不過是苟延殘喘。什麼坤泉眼秘法,虛無缥缈的那一點點希望,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時間去探尋真假。
賀州行心裡一揪,喉嚨滾了滾,“那你為什麼不與我講呢?”
顧山川笑了一聲,抱着手爐躺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天花闆,“告訴你又有什麼用?若是當初你沒有善心大發的救下我,我也許死的還痛快些。如今這般心有牽挂,我死也不安心,多活這些時日又有什麼意義?”
“隻要你一日活着,總是有希望的。”賀州行不願意看着她自暴自棄,但也說不出什麼能讓她振作的話。他也不想承認,但現下,确實希望渺茫。
如今剩下的二十三塊地圖全部在江湖手手裡,不知被藏在何處,九州之大,根本無處所尋。關于組織的事□□料坊也知之甚少,許多風雲閣的人士也開始關注這件事,但最終還是石沉大海。不得不說,有關于保密和藏匿,江湖手做的的确一絕。
顧山川不想争辯,更不想把自己的壞情緒帶給賀州行惹得他不高興,隻是輕聲說了聲“但願”,便閉上了眼。
雨一直下到後半夜,顧山川便昏昏沉沉睡到後半夜,那藥催人發困,這幾日倒是日日都睡得舒坦。
次日午時,穿雲谷會客之處,鶴靈韻等人正商議如何順利的解救九陽門,還有扒出創建組織的幕後主謀。、一個雜役匆匆忙忙跑進來,抱拳道:“谷主,陸,陸公子來了。”
鶴靈韻與賀州行同時凝眉,鶴靈韻問道:“哪個陸公子?”
“陸景,陸神醫。”
賀州行微微坐直身子,“他怎麼來了?”
“快去請他進來。”鶴靈韻吩咐罷,也甚是奇怪的看向賀州行,“殿下認識?”
賀州行點點頭,“聽山川說此人用毒十分厲害,我對他不甚了解,谷主可知道?”
鶴靈韻道:“不止用毒,醫術也出神入化,隻是不知是他不願意顯聲還是害怕被人盯上,江湖上認識他的人不少,知道他本事的卻不多,我那時也是偶爾知曉,本也沒對他抱什麼希望,卻是足足被他的本事驚着了。”
賀州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家夥果然不簡單,卻一直清貧,恐是害怕自己的本事被人盯上,到時身不由己。若是這般說,他即便是有目的,也就是想找皇室做個靠山,應該不會有什麼壞心。
雖說被谷中人稱作神醫,但陸景并沒有擺出什麼高傲的姿态,端正的對着鶴靈韻拱手,“谷主,陸景前來叨擾,望不要怪罪。”
“不會不會,神醫願意再次光臨穿雲谷,是本谷的榮幸。”鶴靈韻對他也是非一般的客氣,笑呵呵的擺手。
“這位是覃王殿下,聽說你們見過,我就不多介紹了。”鶴靈韻複說道。
陸景轉過身,看着賀州行,眼神裡多出了一絲懇求,恐怕還在對與賀玖曦在一起的事情耿懷于心。
他俯身行禮,“四殿下。”
賀州行輕輕颔首,目光淩厲,似乎要将他抽筋剝骨,拿出他的心看看究竟想要幹什麼。
陸景弱弱抖了抖,對于這些武力高強,随手就能将他捏死的人本能的畏懼,不過面色言語如舊,将恐懼隐藏得很好。
“神醫今日莅臨本谷,可是有什麼需求?”鶴靈韻微笑問道。
陸景回道:“來時才知貴谷弟子已經回來報過徐州九陽門之事,谷主想必已經知道。”
“原來是為這事,我們也正發愁,不知神醫可有高招?”鶴靈韻一直以為陸景與顧山川是商量好才行動,這下看來并不是這般,不過來者即是客,他也不好勃了人家面子。
“陸景不過尋常百姓,不敢支招,隻是如今事态不明,谷主盡量不要輕舉妄動,以免中了聲東擊西之計。”陸景對于局勢看的不可謂不清楚,勸說的話也點到為止,不會有喧賓奪主之嫌,禮節周到的無可挑剔,很難想到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被風雲閣驅趕,即便留下做個迎賓,也能發揮一些用處。
鶴靈韻點點頭,“神醫說的在理。”
“谷主!顧,顧師姐,哦不,顧姑娘不見了。”一個弟子不顧阻攔快步沖了進來,險些叩倒在地。
“什麼?”鶴靈韻與賀州行異口同聲道。
弟子喘着粗氣,方才,方才還在的,如今整個谷中都不見她蹤影,今日入谷之處封閉,沒人把守,恐怕,恐怕她已經出谷了。
賀州行聽了這話哪裡還待得住?知道她這兩日心情變化劇烈,日日戰戰兢兢的看着她生怕想不開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如今她一聲不吭的離開,怎叫人不擔心。
這個傻子。
鶴靈韻交代了幾句,便叫長老們都回去了,又與陸景說了聲“得罪”,也跟着賀州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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