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靈韻揮揮手叫他下去,本人也是十分奇怪好好的人竟叫風寒打敗了,如今嬌嬌軟軟的躺在床上,看上去是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在配上她這樣貌,雙眉微颦,好不叫人心疼。
“你自己說說,這兩年都幹了些什麼,把自己惹得那麼嬌脆,玩個水都能玩成這副摸樣?”
顧山川如今頭腦發懵,手腳酥麻。耳朵裡除了嗡嗡聲什麼也聽不見,自然是一句話也沒答。
鶴靈韻看她病的厲害,愈來愈好奇究竟是什麼疑難雜症将一個好生生的武者折磨至斯。
他将三指輕搭至顧山川的脈上,眉頭忽地揚起,片刻後又唰地沉了下去,整張臉都不好看了。
“谷主,清兒這是怎麼了?”一旁地張玉承坐在輪椅上,看起來精神好些了,與顧山川相比,反而是這個昨日還生龍活虎地丫頭如今更虛弱一些。
鶴靈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但如果是,她早就該死了,可如今還好生生的活着。”
他不解的複摸了摸她的脈,低聲自語,“難怪醫師他看不出是什麼,這丫頭,也不知是倒黴還是幸運……”
“谷主,清兒現下可有性命之憂?”張玉承看着谷主複雜的表情變化,急得快要發病。
好不容易盼着她回來一次,而今就出了這等事情,任誰不難過慌張?
鶴靈韻道:“放心吧師叔,治好了風寒她便能和從前一般了。”
“那便好,那便好。”有了鶴靈韻這番話,張玉承才算放下心來,回頭看着門外張望着擔心又内疚的三個徒弟,輕歎了一聲。
“常鴻。”
“師父我在呢。”常鴻應聲答應。
“我們先回去吧,不要打擾你們師姐休息了。”張玉承吩咐着。
常鴻答了聲“是”,便乖順的推着師父領着師弟們離開了,此處便隻剩下鶴靈韻愁眉苦臉的看着難受卻不願意哼唧的倔強丫頭。
鶴靈韻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拉了個椅子坐下,問道:“你這身體裡的九陽真氣是怎麼回事啊?”
因為不是談正事,且此處沒有外人,顧山川沒什麼好脾氣再給這個“殺父仇人”,轉過頭看着白牆,“我已不是谷中弟子,學學别家功夫又如何?”
“啧。”鶴靈韻抓過顧山川的胳膊,好像和她很熟一般又把起了脈,“倒也不如何,隻是你這修了别家功夫本事不見長,自己的真氣倒是少了不少,看來這兩年沒有師長督促,你懶惰了不少啊。”
“跟你有什麼關系?”顧山川轉過頭,惡狠狠的盯着他。
“行了,說說你是怎麼在血毒手下活到現在的,我真是好奇的很,這麼緻命的毒都沒能要了你的命,你究竟是什麼神仙身子,吃了你是不是可以功力大漲啊?”鶴靈韻開懷道。
顧山川想罵人,但奈何她全身軟的厲害,說出去的話仿佛是嬌女撒嬌一般,一點也沒有攻擊性,屬實把她憋屈的夠嗆。便幹脆不再說話。
“我很嚴肅的跟你說,雖然血毒現在蔓延速度極其緩慢,但你的身子明顯已經被它弄的千瘡百孔,自習武之初你的師父就應該告訴過你,一個習武之人,并非真氣磅礴内力渾厚便可以無敵于天下,你的判斷力,反應力,體力都是這一條路上不可缺少的東西,而如今的你,除了那一點可憐的真氣,什麼都不剩了。如今這樣并不完全是血毒的原因,還有你兩年的懈怠,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等你病好了,便待在谷中跟着其他弟子一起修習吧,不然不用等到血毒爆發,一場大病,一個暗殺本領稍微了得一些的江湖手就足以要了你的命!”鶴靈韻說這些話時十分嚴肅,甚至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以谷主的身份給弟子下達指令。
顧山川這次倒是都聽進去了,咳了兩聲,奇道:“你突然這麼關心我是怎麼回事?按常理來講,我死了你才應該更開心不是嗎?”
鶴靈韻微微歎了一聲,“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更何況現下看來,你總會死在我前頭的,我又和一個将死之人置什麼氣呢?”
顧山川自知自己說不過,便知趣的閉了嘴。
這次的風寒有些重了,鼻塞咽痛,頭暈腦脹的倒叫她失睡的毛病好了不少,閉上眼不過刻鐘便昏昏沉沉睡了去。
鶴靈韻見她毫不避諱自己就這麼睡着了,也不知是嘲笑還是欣慰的笑了,起身點了安神的香爐,掩好門窗才靜悄悄的離開。
“谷主,您真舍得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當下?”
鶴靈韻斜靠着椅背,扶額長歎,“能怎麼辦呢?那老家夥都那麼說了,無所作為,難道真讓這天下易主?還是說這新主子會輕易放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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