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轲?已經退出九陽門的人還叫什麼九陽神刀?他就在隔壁。”他說着指了指右手邊的牆壁,便又一門心思的撲在他的事情上。
二人皆是一楞,沒想到所尋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方才他們太過着急拜托人家幫忙找人,竟沒有察覺周濟轲就在身邊。
他們正欲去隔壁找周濟轲,那人又忽然擡起頭來,“我們這裡是不給退錢的,想必四殿下也不缺那點錢,不過這是頭兒下的命令,我還是與你們說一下,免得你們到時給我惹麻煩,就這樣,請回吧。”
被她這麼一提醒,顧山川才發覺他這事辦的太容易了一些,但是人家竟然說了不退,花的又是他賀州行的銀子,她也隻能在心裡吐槽一句便作罷了。
侍衛送他們出了門就離開繼續去樓口接客了,二人徑直走到右側的房間内,那裡赫然站着他們要尋找的人。
周濟轲見到他們有些訝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顧山川本是最着急見他的人,此刻見到卻覺得心中有些窩火,故意賭氣不與他說話。
賀州行道:“方才山川去九陽門尋你得知你退出九陽門,便着急來尋你,卻沒想到您就在事料坊,也是省了我們一番功夫。”
“喂喂喂,你們要聊天就出去,你要查的事情我也都與你說清楚了,沒事别來打擾我,還有人在門口排隊呢。”屏風之後一個不耐的聲音傳來。
那人藏在屏風後,二人都沒注意到,直到他下了逐客令才意識到這裡還有旁人在。
周濟轲抱歉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
幾人就近尋了個酒樓歇下,才終于能好好說上兩句話。
周濟轲才坐好就感覺到肩膀一陣劇痛,哀嚎道:“你這個壞丫頭,竟然敢打你師叔!”
顧山川這次好容易抓住他的錯處占了一回理,自然要好好将她從前被收拾的怨氣都還回去。
“你就這麼一聲不吭走了也不告訴我!活該你挨揍。”
“我看是你該挨揍。”
周濟轲活了這麼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被小家夥這麼教訓過,不過此次他也自知自己理虧,便也隻是嘴上發發狠,打便也讓她打了,至少知道這小師侄刀子嘴豆腐心,心裡還是有他一塊地方的。
“自從師父走了,就再也沒人那麼管過我,你能管我讓我有了從前那種感覺,你如果不說一聲就走了,如果這次我沒有找到你,我就又沒人管了。”顧山川也不敢真與周濟轲發火,除了打不過,心裡面那一份畏懼就如以前的她面對她師父一樣,沒有什麼原因。
她話說的委屈,如果周濟轲真的就此消失不見,她估計又會無所事事的活着。
盡管周濟轲的出現并沒有讓她挽回一絲對自己生命的重視,但至少從那日開始有人關心她督促她好好活着,顧山川無法想象如果他就這麼一聲不響的消失了,自己又該是怎樣的心情,也許會比從前還不如吧。
“好了,我也不是故意不和你們說的,我好不容易有了你這麼個漂亮的小師侄,怎麼舍得輕易丢掉。”周濟轲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樣,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孩子一般安慰道。
顧山川心裡氣沒消,氣呼呼地坐到一邊去,不再理他。
周濟轲無奈,他自小在九陽門長大,幾乎沒有見過女人,更不知道怎麼哄小女孩子開心,若是換成他們門中的師弟,這樣的早被他一耳刮子打上去了。
他心裡對于女孩子,始終是不忍心的,如今自己把人家惹生氣了,還要自己來哄好,實在叫他頭疼得緊。
“好了好了,你想怎麼樣,師叔照做還不行麼?”
顧山川别過腦袋,哼道:“我可不敢。”
賀州行哭笑不得的出來打圓場,“這樣吧周前輩,您就自罰一杯,就當給顧姑娘道歉了。”
周濟轲很痛快的喝了一杯罰酒,笑道:“我說四殿下,您與我家這師侄怎得還如此生分?我記得方才在事料坊,你可是叫她山川的,怎麼不繼續叫了?”
顧山川瞪了賀州行一眼,要不是周濟轲說,他還真不知到賀州行方才這麼叫她。
賀州行無奈的笑了笑,與周濟轲幹了一杯,“前輩你也知道,除了您沒人能鎮得住她了,我實在不敢啊!”
周濟轲一邊喝着一邊指着顧山川笑道:“她就是欠收拾。”
顧山川不說話,她其實沒那麼在意賀州行如何稱呼她,就像周濟轲雖然嘴裡總說着讓顧山川叫他師叔,但是她叫前輩也依然會笑着答應一般。
“所以你真的離開九陽門了?”顧山川還是懷疑,畢竟是他長大的地方,他說走就走,想必九陽門的掌門和一衆長老也不會那麼輕易放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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