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廢話我先把你吊起來打。”賀州行警告的盯了他一眼。
這下他不敢說話了,安安靜靜的獨自生着悶氣。
顧山川坐到他旁邊,安慰道;“别生氣了,姐姐一會陪你去街上玩怎麼樣?”
“真的?”餘小魚精神的眼睛冒光,挑釁般的看着賀州行。
“師父叫我檢查你的功課,玩的事情,你還是留着明天再說吧。”賀州行一盆冷水澆在餘小魚頭頂,将他心中方燃起的火澆熄了。
他頹然道:“知道了。”
任何時候,管教小孩子的辦法隻有一招最管用,就是搬出個令他生畏之人出來,單單提起名字便能起到非同一般的震懾效果。
顧山川隻覺得好笑,小時候但凡惹了禍,自己也被那些管不了她的大人們搬出自家師父吓唬,頭幾次還無所顧忌,直到被師父打怕了,聽到師父兩字立馬乖乖就範。
如今看着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她的心頭隻餘羨豔。
賀州行看着書信,眉頭愈來愈緊,“餘小魚!”
“幹嘛啊?”
“你都跟師父說什麼了?”賀州行質問道。
餘小魚動不了,隻能用面部表情來表達情緒,他嘟着嘴,委委屈屈地看着賀州行,無奈道:“我真的沒想過出賣你,實在是師父他老人家逼問的緊,師兄你也知道我向來最怕師父,我也隻是力求自保,真不能怪我。”
“怎麼了?”顧山川好奇的問道。
賀州行看着她,歎了口氣,“沒什麼。”
“不說便算了,我也不樂意聽。”
賀州行不願意說,不代表别人不願意說,餘小魚熱心的回答道;“姐姐我告訴你,他背着師父跑出來玩被抓包了,師父要把他抓回去收拾呢。”
“餘小魚你再敢多說一個字,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了!”賀州行氣的牙癢癢,卻又不能真把這個熊孩子如何,時間久了真容易憋出内傷來。
顧山川聽得出餘小魚的玩笑,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道:“你們師兄弟叙舊,我就不叨擾二位了。”
“你真的想知道嗎?”賀州行表情古怪的問道。
顧山川背對着他向屋裡走,随意擺了擺手,“我對你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求你哪天想通了不去送死,放我一人歸園田居,便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
看着她進了房間關上了門窗,賀州行才又坐下,解開了餘小魚的穴。
“我說師兄你也是,成日裡扭扭捏捏像個姑娘,真給我丢臉。”餘小魚抱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喝起來,一口氣幹了半壺茶才算是消停。
賀州行手裡還攥着那封書信,咬了咬牙,“你回去與師父說,我要完成十年前的承諾,待我完諾便回師門,任憑他處置。”
餘小魚倒吸了口冷氣,“師父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若晚回去一日,罪責便加重一分,等你哪日回去了,他非要剝你一層皮才好,你這又是何苦?”
賀州行惆怅的喝了口水,“若是僅僅打罵還好,我隻是怕我此番回去,便再也出不來了,我等得起,她呢?”
“她?那個漂亮姐姐?你開情竅了?”餘小魚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眉眼齊飛,“我沒做夢?師兄你開情竅了!”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再胡扯你現在就走人。”
“不把你帶回去,我怎麼還回得去?反正你這頑固不化的性子我也說不動你,隻能跟着你混吃等死了。”他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仿佛跟在賀州行身邊蹭吃蹭喝是件可恥的事情,但怎麼看,他都是一副奸計得逞的驕傲摸樣。
賀州行不介意多帶一個人在身邊,雖然餘小魚年紀小功力尚淺,但好在看起來人畜無害,打探情報是個一流的好手,留在身邊指不定哪日就能派上大用場。
“你願意跟着便跟着,但是這之前你要回去給師父傳個話,順便把這個給他。”賀州行掏出一個半截小臂長寬的竹筒放在桌上。
餘小魚這一趟跋山涉水,又是送信又是救人的忙了好幾天,好不容易能坐下來歇歇,賀州行又讓他原路跋山涉水回去,這誰受得了?他不滿道:“合着你們拿我當信鴿呢?剛跑過來又讓我跑回去,我不幹!”
“事成之後我請你吃飯如何?”賀州行開始拿哄小孩子的把戲說服他。
“你當我是叫花子?要去你自己去,師傅那邊我可沒法替你交代。”餘小魚并不吃這套,若是一頓飯就能哄騙着他去做事,那他未免也太沒面子了些。
賀州行見利誘不成,于是換成使用能誘惑成年男子的事情來做交換,他指了指窗戶,那裡正趴着一個黑影,好奇的偷聽他們說話。
“讓她陪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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