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川看着他這麼沒命的喝酒,不由得擔心起來,“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可是天子四子,青州覃王,這天下都是我家的,女人也都是我家的……”也不知道是他本身就酒量淺,還是喝得太猛遭受不住,總之看這情形,他定是醉了。
“店家,還有房嗎?”顧山川看他這樣子估計是要賴在她這不走了,她無奈,隻能自掏腰包給他就地找個住的地方。
掌櫃地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姑娘,我們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實在不行您和您這小相公擠一擠,我給您打個對折,您看成不?”
“我才不是他小相公!你這個老不死的,莫要胡說。”賀州行借着酒勁,是一點皇子風度都沒有了。
顧山川掐了他一把,陪笑道:“掌櫃的您見諒,别與一個醉漢計較。”
掌櫃的客棧少說也有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自然不介意賀州行的醉後失态,和善地笑着擺了擺手。
顧山川費力地把賀州行拉到樓上房中,破爛一樣把他扔在床上,口中罵道:“賀州行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過來蹭吃蹭喝也就罷了,如今還要和我搶住處,真是欺人太甚!”
“顧山川你個勞什子女人,本王……本王才不要費心管你,要不是看你弱不禁風,本王才……才不來這個破地方!”賀州行努力的将眼睛張開一條縫,指着天花闆嘟囔着。
“喂,現在是誰費心管誰啊?真是的。”顧山川懶得與醉鬼計較,往他臉上扔了個帕子,“趕緊把你自己擦一擦,髒死了!”
賀州行雖然醉了,但練武多年本能的反應還是在的,他輕松的抓住了即将砸在他臉上的帕子,捏着它嘿嘿笑着,“這是什麼?定情信物嗎?你這個女子,我還以為與一般女子不同,沒想到與她們一樣觊觎本王的身子,待本王考慮考慮。““……”
顧山川沒想到醉後的他竟是這般浪蕩自戀的模樣,一時竟沒話好說,但又總覺得這麼在口舌上輸了去心有不甘,搶過帕子粗蠻地在他臉上擦了一番,說道:“那我真是謝謝您了。”
可憐的顧山川無處可睡,隻好跑到屋頂看星星,可是星星又有什麼好看的呢?顧山川這麼問自己。
星星是好看的,可晚風終歸是涼的。夏夜的風是奇妙的,它總能于舒适的空氣中将寒意吹進骨子裡,不似寒風般透徹骨髓,卻又冷的讓人不禁顫抖。
星星看久了,她便覺得索然無味,于是摸出了一個手掌大的口琴,是賀州行送給她的那個。
皇家的玩意不得不讓人歎服,即便是一件小物件也能造至極緻,無論是選材還是做工,都是無可挑剔的。
顧山川竟有些不舍得用它。
琴聲飄飄而起,空靈的聲音在晚風中肆意散開來,随着曲調的迂回婉轉,晚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随之律動。
顧山川吹的投入,記憶仿佛停留在了兒時那段時光,一個皮膚黝黑髒兮兮的丫頭因為逃避練功,被師父捉住在烈日下跪着反省了一日,熱的眼前模糊也倔強的不肯認錯,把一向溫和的師父氣的抄起掃帚揍了一頓才算老實下來。
她就這般在師父無奈的惱怒下長大,等到懂事後,已經無濟于事了。
一曲終了,萬籁俱靜。
“不愧是頭牌,曲調動人。”賀州行站在窗戶邊,調侃道。
“怎麼?這麼快就酒醒了?”顧山川回到房中,坐下喝了口水。
賀州行拱了拱手,“酒醉失态,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顧山川搖搖頭,笑道:“都說酒後吐真言,殿下心裡那點事,當真是别有風味的緊。”
賀州行無措的愣住,顯然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說什麼了?”
顧山川這下确定了他是喝斷了片,得意自己“奸計”得逞。
她佯裝無事發生,面色平波無緒,“沒什麼。”
“沒什麼?那一定是有什麼,你快說吧顧大俠。”
顧山川歪着頭,頗有興趣的打量他,抿唇笑道:“殿下這般緊張,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沒有!”賀州行吃了雷擊一般,轉瞬又打起磕巴,“我哪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哦?”顧山川站起,兩隻棕色的瞳孔湊近賀州行的眼睛,試圖想要看穿他,“真的嗎?”
賀州行經不住,脖子向後縮了縮,竟有了小男生害羞的樣子,滿臉通紅又強裝鎮定,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異常,但是他并不知道此刻的顧山川正驚奇于他羞紅的臉暗暗咂舌。
他坐直身子輕咳了兩聲,“總之不管我說了什麼,都是酒後胡言,當不得真,你千萬不要多想。”
顧山川揚起一邊眉毛,點點頭坐了回去,“我說覃王殿下,你還想霸占我的房間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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