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懸挂在龍袍上的玉佩是象征着一國之君的身份,别說送了,旁人未經允許碰一下都會落得一個無視君威的罪名,可如今,歲杪居然直接說要這個玉佩,衆嫔妃們隻當是看笑話。
她們當然知道皇上是寵愛歲杪的,可是這個玉佩,衆嫔妃們心中笃定皇上不會送,畢竟這個玉佩象征着的是身份,不是簡單的一枚玉佩。
可沒想到,景淵帝當時便解下來玉佩,放在了歲杪的手上,還寵溺的說了句,“喜歡便拿去。”
沒想到皇上已經變得如此盲寵歲杪,玉佩可是象征着皇上一國之君的地位的,怎麼可以說送便送,嫔妃們的心中自然是不悅和驚訝的,而歲杪倒是也有些驚訝,畢竟這個玉佩她也隻是試探試探罷了,可沒想到他真的直接給了她。
不至于受寵若驚,但是還是緩了好一會兒後才回神,旋即笑得眉眼彎彎,然後也真的沒有推辭,颠了颠這塊玉佩後笑嘻嘻得道:“那歲杪就謝過三哥啦。”
嚴翊隻笑着,捏了捏她有些肉肉的小臉頰,聲音溫潤道:“就屬你貧。”
歲杪沒再和他鬧,而是見好就收,拿着玉佩心滿意足的回了願合宮,可這玉佩到底是傳出了事,更加加深了嫔妃們心中的她懷孕的事實。
-
翌日晨起去恩玉宮請安的時候,嫔妃們破天荒的瞧見了歲杪也在,雖然是快到了請安結束才來到恩玉宮的,也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任清荷扶着坐在了位置上。
也沒有向李茵葉行禮,更沒有請安,端着茶喝了幾口後,便聽見李茵葉問,“妹妹今日怎麼起了大早,居然來恩玉宮請安來了。”
“睡不着,最近睡得太多了,”歲杪笑着,嗓音輕輕的:“如今都過了請安的時辰了,我哪裡請什麼安,無非就是來見見大家罷了。”
歲杪的話讓李茵葉面色一僵,她的話外音她聽出來了,她才不是來請安的,隻是起得早,閑來無事便來這邊走走罷了,而她方才說的話無非就是自作多情罷了。
“聽聞你最近身子困乏,這個茶是提神的,正好喝了提提神,”李茵葉的聲音在殿内響起,她的視線看着歲杪,“嘗嘗,味道如何?”
歲杪隻輕嗅了一下,眼眸微動,她靈光一現,旋即将茶杯放下,聲音平淡道:“喝不下,怪想吐的。”
說完這句話,她刻意忽略掉嫔妃們的臉色,然後站起身對着李茵葉道;“最近也不知怎的,胃裡不舒服,也有些乏了,我還是回宮睡覺去了。”
說完這句話,歲杪便轉身離開了恩玉宮,嫔妃們接二連三的跟着離開了,殿内隻剩下李茵葉時,她終還是繃不住,怒意盎然道:“瞧,這就是爹爹幹的好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如今看她這個陣仗懷孕都如此嚣張,若是生出來了不得把後宮的嫔妃們都給趕出去。”
李茵葉撫了撫自己的額頭,似乎難受極了。
一路出了恩玉宮,歲杪走在禦花園内,和清荷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清荷笑了後,便無奈的道:“娘娘,悠着點,萬一她們真的覺得你懷孕了,怕會遭小人陷害。”
“我悠不悠着點我都會遭人陷害,隻是不知陷害何時來罷了,”歲杪語重心長的說,“誰讓她們到處說我懷了,太醫都說了我是春困,她們還不信,我自然是順着她們來。”
所以歲杪便特意去了解了一下懷孕的人有何特征,困乏和沒胃口想吐,估計方才說的那句話,給她們心頭上狠狠的刺了一把刀,倒不是她非得故意這樣,而是太醫都說的很明确是春困了,她們還是不相信,那這樣她便配合她們好好玩一下。
歲杪這個動靜鬧得可不小,王福傳到嚴翊的耳邊時,後宮已經翻天了,嚴翊聽完後,一直低着頭眼皮子都沒掀開,淡淡道:“晚上去恩玉宮用膳。”
王福隻當這次願合宮那位是觸及了嚴翊的雷點,王福低聲道:“皇上,貴妃娘娘素來貪玩罷了,切莫因為這件事和娘娘置氣。”
王福的話音剛落,便聽見嚴翊道,“你胡思亂想什麼?”
他怎麼可能生歲杪的氣,到頭來哄得人還不是他,氣的也是他自個兒,他無非就是幾日沒見着,心裡頭惦記着罷了。
幾日不見,她又調皮了不少,嚴翊光是想到這,眉眼都溫柔了不少。
王福聽完嚴翊的話,頓時沒敢再說什麼,覺得自己想多了,賠笑着道:“是老奴想多了,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
天色漸晚,春夜不像冬夜那般寒冷,但是到了晚間風還是很大,有些涼,歲杪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榻上,面向着殿外,沉兒在一旁一個一個小果子的塞進歲杪的小嘴裡。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末日廢土:炮灰女配覺醒了 清穿之貴人謀 未前行的守護者 我在鹿鼎記裡截胡韋小寶 渣攻不肯離婚+番外 當Omega穿進霸總文 時來+番外 别吞我的魂 重生之後,她誓要做個單身女王 禁欲受變攻後都搶着娶我[穿書] 誰讓我重生的?+番外 七零知青女配 替代品 三國第一公子 自我感動很多年 穿越回古代時 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師尊+番外 長歌萬裡定山河+番外 穿成渣男後[女穿男] 穿書後嫁了病秧子妹夫+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