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嬷嬷:“奴婢不知。”
李茵葉沒有再說話,而是把那個将镯子從包裹嚴實的手帕裡拿出來,旋即放在桌面上,安嬷嬷拿起來一看,并未察覺到有任何的不對勁,正欲詢問的時候,便聽見李茵葉失神的道:“皇上賜給我的時候,告訴我,這是從思嫔身上拿下來的,既然我與她生前那麼好,好到贈她糕點,便把镯子摘下來,給我留個念想。”
安嬷嬷一聽,砰的一聲镯子掉在了地上,索性地闆上墊了軟墊子,沒有摔碎,隻是安嬷嬷吓得臉色都白了,“皇後娘娘,這皇上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拿思嫔的手镯給你。”
“皇上的心思我猜不到,可他如今不對我罰卻給我賞賜,”李茵葉沉默半晌,“說到底還是因為爹爹,而他這次估計是警告我,沒有明面兒上的懲罰我,再者這次我下手的人是思嫔,症好替他除掉了一個麻煩,他才不計較,若是下次......”
李茵葉根本不敢往下想,她總覺得這個镯子就是嚴翊的底線警告,可盡管如此,李茵葉還是對着安嬷嬷道:“這個镯子别人不知道是思嫔的,若是有人問起,你便隻管說皇上賜了東西,至于其他的,便不要再說了。”
安嬷嬷立刻應了。
翌日一早,的确是許多的嫔妃們都打着請安的幌子來這裡探探口風,李茵葉身子不适,閑聊了幾句,便讓她們回去了,一群人東扯西扯終于還是問了那句,“昨夜裡,皇上沒有責怪皇後娘娘吧?”
安嬷嬷早已吩咐了下人們,聽見這話便都回答道:“回各位娘娘的話,皇上沒有責罰皇後娘娘,倒是賜了镯子給娘娘。”
衆嫔妃們聽見了賜镯子,心中那看好戲的念頭終于還是被掐滅了。
皇上賜镯子給皇後娘娘的事傳遍了後宮,自然是沒落下願合宮,當聽見沉兒告知時,歲杪正懶洋洋的坐在貴妃榻上,拿着一本遊記讀的悠哉遊哉,當聽完了後,她便覺得遊記忽然很無趣。
她心裡頭有不解,有疑惑,到底思嫔的死和皇後有沒有關系,歲杪沉思了一會兒後,心思又落在了賜镯子三個字上,她猜測許是沒有的,不然承天宮的那位怎麼可能會賜镯子。
隻是想通了的那一瞬間,她又瞧見了男人賜給她的那件宮裙,被清荷正好生的打理着,接連又過了兩日,她也沒瞧見男人來這邊。
自那日在承天宮内出來,夜裡在鐘扇宮見了面之後,歲杪便沒再見過嚴翊,今日之前歲杪覺得他是忙,可都一連兩日過去了,他還是沒來這裡。
歲杪坐在院子内,閑來無事,聽着沉兒和清荷你一句我一句的念叨禦花園的第一朵花開了,想去看看,歲杪自然知道她們是在勸她出門走走,于是便順着她們道,“那邊去走走瞧瞧。”
寒冬殆盡,風也變得有些和煦,去到禦花園的時候還沒幾個人,歲杪帶着清荷和沉兒走到了另一處小亭子裡,這邊的花開了小小尖,雖不算茂盛,但起碼能賞心悅目。
歲杪坐下,清荷便開始煮茶給她喝,幾乎是茶剛煮好的那一刻,周圍便攜手來了幾個嫔妃,禦花園也就這點大,狹路相逢到底是常見的事。
隻是這次,似乎這幾個人都簇擁着其中一個,大老遠的,歲杪便聽見了其中一個嫔妃道:“我們之間就屬你最有出息了,沒想到昨日你能進承天宮——”
話還沒說完,她們似乎同時瞧見了坐在亭子裡的歲杪,幾個嫔妃們面色一慌,立刻跪地道:“嫔妾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歲杪并沒有像往常那般叫她們起來,而是看着那個嫔妃,心裡頭想着的都是她們方才聚在一起說的話,歲杪向來想到什麼便問,更何況這個答案對她來說,特别的重要,“方才聽你說昨夜裡你去了承天宮?”
似乎是覺得這麼直白的問有些吓人,歲杪頓了頓又加了句,“你是哪個宮的?”
“回娘娘,嫔妾是思悅宮的姬嫔,”姬嫔越說越緊張,像是想哭了那般,喃喃道:“嫔妾昨夜的确是去了承天宮——”
“瞧你,我也不過是問問罷了,你慌什麼,”歲杪笑着打斷了,莞爾一笑又道:“去了便去了,多去去,陪皇上解解乏也是好的。”
姬嫔似乎有話想說可是卻又張開嘴半天說不出來。
歲杪趁着這會兒的功夫仔細瞧了瞧她的模樣,的确是長得可人,一雙杏眸出落的楚楚可憐,說起話來還有一顆小小的虎牙,看上去又是惹人疼又是可愛,到底是和後宮的其他妃子們不同。
也難怪從不翻牌子的三哥會讓她去承天宮。
花也看了,茶也喝了,總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有些索然無味,将跪地的那群嫔妃們打發了,再又自個兒小坐了一會兒後便帶着沉兒和清荷回了願合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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