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聽見歲杪還稱呼自己為郡主,并非本宮,他就知道歲杪心中的那口氣估計還沒咽下去,怕說多錯多,王福隻能支支吾吾的道:“回蕙妃娘娘的話,老奴近日都不在皇上身邊,許多事都是老奴的徒弟小德子待辦的,老奴并不是特别清楚......”
歲杪才不信王福不知道,但索性也快到承天了,歲杪也沒再為難王福,而是笑了笑道:“行,那等會兒本郡主就親自去看看,到底是誰,讓我們三哥這麼放心尖尖上。”
王福低着頭,隻想趕緊把歲杪送到承天宮去。
索性願合宮和承天宮距離隔得不遠,繞過一條小路便到了,推開承天宮門的那一瞬間,王福背着歲杪松了口氣,下一瞬臉上便帶着笑看着歲杪道:“蕙妃娘娘,承天宮到了。”
歲杪淡淡的嗯了聲,旋即跨過門檻進到了裡面,幾乎是雙腳剛踏進殿内的那一刻,身後的大門便被關了起來。
歲杪耳尖的聽見了門把鎖起來的聲音,她直覺有些不對勁,轉身像開門,卻發現怎麼都推不開,後知後覺嚴翊居然幹了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歲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旋即坐在了座位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桌面上擺了幾串葡萄,還有一些小糕點,她拿起一顆葡萄,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嘀嘀咕咕道:“我倒想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居然讓他這麼在意。”
歲杪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嚴翊的皇後給吸引住了,她是真的好奇,到底是誰,居然讓嚴翊這麼保護着。
估摸等了一陣子,她把桌上的葡萄都吃完了,隐隐有些瞌睡的現象,歲杪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脹的眼,睡眼惺忪的看向門口,殿内地龍暖和,她沒撐多久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隐隐聽見門口有輕微的動靜,似乎是聽見誰“噓”了一聲,她沒太在意,小腦袋動了動,正欲翻個面繼續睡,卻忽然一陣寒風鑽了進來,她被迫睜開雙眸,便看見門口站了一個男人。
男人穿着龍袍,順着他看去,外面的天空已經落日了。霞光剛好灑在他的肩上,歲杪忽然看的有些癡沉,他登基那日,她在後宮處理太後的東西,沒空去觀賞,她從未見過他穿的如此隆重,今日算是第一次。
他身後的門下一瞬便被宮人關上,隔絕了外頭的冷風瓢進來的幾個雪點子。
“歲杪,”殿内忽然響起嚴翊的聲音,低沉有力,他的視線緊緊的盯着歲杪,半晌後,嗓音帶着零星的笑意道:“可睡得舒坦了?”
這話問的,屬實是在歲杪糟糕的心情上又添了一把堵,她徹底清醒,旋即站起身看着嚴翊道:“托三哥您的福,我睡得可好了,想不到你居然會把我鎖在承天殿,怎麼,你的皇後就這麼見不得人?”
嚴翊自然知道她在氣什麼,理了理袖口,擡腳往裡走,經過歲杪身旁時,頓住了腳步,輕聲慢語道:“皇後見不見得人,你等下便知了,今日把你放在這,是朕得不對,但是若是你真的出去搗亂了,朕要如何應對,這不是給文武百官看笑話去了嗎?”
歲杪盯着嚴翊,半晌後沒心肝道:“那你直接同我說不就好了,關着我傳出去像什麼話,況且,你若是給我去江南,我還至于會鬧你的冊後大典麼,你若是大大方方,我也大大方方的給你送納後大禮了。”
嚴翊除裘衣的手忽然一頓,嗓音忽然變得有些沉,“送什麼大禮,你安安分分的呆在願合宮就是對朕的大禮。”
說到願合宮,歲杪徹底的惱了,但是理智讓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任性,于是她破天荒的開始講起了道理,“我們先把皇上和妃子的身份放在一旁,我叫你一聲三哥,你就把我關在皇宮嗎,外祖母當時可是同我說,任我想去哪就去哪,怎麼到了你這,就被關在願合宮,還當了你的後宮妃子呢。”
歲杪說的急,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嚴翊淡定自若的給她倒了一杯水,修長的手指輕觸杯子,緩慢的推到了她的面前,眼神示意她喝下這杯水。
歲杪原本不想喝的,可是吃了許多的葡萄,現在口中發膩又澀澀的,她不争氣的端起了杯子,一口飲了下去,旋即,又死死的盯着嚴翊。
男人側眸,将她喝完水的杯子拿了過來,又添了一杯進去,隻是這次卻沒遞給她,而是自己飲了下去。
歲杪看着男人的動作,聯想到那個杯子是自己用過的,旋即怒斥道:“嚴翊,你——!”
話音未完,嚴翊将空杯子放下,旋即一本正經的看着歲杪,仿佛共喝一個杯子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語氣也淡淡道:“總之你呆在宮内,朕不會虧待你,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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