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那把長劍不知何時被他拿在了手上,“混賬東西!”
他怒喝一聲,随即一劍揮來,郁珍隻覺得脖子一涼,自己的腦袋便掉到了地上,雙目圓睜,慘不忍睹。
“啊!——”郁珍驚叫出聲,一骨碌坐了起來。
她大口喘着氣,伸手一摸自己的脖子,還好,腦袋還在,原來她是在做夢。
意兒被吓得不輕:“姑娘,你怎麼了?發生何事?”
郁珍擦擦額頭的汗,長舒一口氣,“無事,不過做了個噩夢,睡吧。”
第8章娘親紅木雕花窗邊,坐着一位姑娘,青……
恭王府。
穿着道袍仙風道骨的老頭仔細看了看四皇子的腿,連連點頭:“都好的差不多了!不枉老夫花費這麼多年的功夫,這毒終于徹底清了。”
李文儉一向淡漠冷靜的臉上終于也露出了一絲喜色,自從他六歲那年突然發了一場高燒之後,雙腿膝蓋處便完全使不上力氣,竟再也無法站立。
皇上請了無數名醫也全都束手無策,直到十歲那年,華清寺的高僧玄清法師告訴前來上香的皇太後,“四殿下命中有一劫數,需得在寺中住上三年方能化解。”皇太後便做主把四皇子送到華清寺呆了三年。
給四皇子治療的高人名霍爾果,他醫術高超,武功蓋世,不僅診斷出四皇子是中了一種塞外奇毒,還教他武功,如此,藥物加上功夫的輔助,終是把這毒給逼了出來。
其實四皇子早就可以站立且行動自如,隻是這毒格外霸道,雙腿直立一段時間後必痛癢難忍,霍爾果懷疑是宮内有人對四皇子下的毒手,便讓他假裝不能站立,還讓自己的弟子伊古和伊娜當他的暗衛暗中保護他,這麼多年來四皇子依舊坐着輪椅,連皇太後和皇上都不知曉四皇子早就行動自如的事情。
如今這毒徹底清了,往後他的行動便再不受限,不用再忍受站立後的痛癢,怎麼想都覺得是一件極為高興的事情。
“太好了!先生,受了這麼些年的罪,終于不用再坐在這輪椅上了。”李文儉的臉上透着少年人的生動歡快,其實他不過也才是個十七歲的少年罷了。
霍爾果卻道:“殿下,這輪椅你還得再坐上一段時間,當然,如果你聽我的話,馬上回羽陵,便不用再坐這輪椅了。”
“先生,我說過我是不會回羽陵的。”一提起這個話題,李文儉便有些排斥。
霍爾果但笑不語,回不回也隻是時間問題,無論四殿下願還是不願,這都是一個确定的事實。
正說話間,下人通傳,說是管事求見。
“殿下,那老夫就先告退了,記住,現在不宜暴露你腿已經痊愈的事實。”
李文儉點頭答應:“我記住了,先生自去吧。”
管事手裡拿着賬簿,行色匆匆的模樣,行過禮便直奔主題:“殿下,新房搭建已經開始動工,但按您的意思來實在是花銷巨大,您看是否可以縮減一些開支?”
管事也是想不通,恭王府的房間也夠多了,偏偏殿下還要另建婚房,光是材料費人工費已然不菲,還要采買上好的裝飾品,看着白花花的銀子像水一樣流出去,他這個管事着實心疼。
李文儉眉頭一皺:“恭王府的銀子不夠使了?”
“那倒也不是……就是奴才覺得有點心疼……”
“本王都不心疼,你心疼個什麼勁兒?你給爺好好辦差,這事兒要辦不好,本王就把你調去管倉庫。”管事也是府裡的老人,平日兢兢業業,一心為王府着想,李文儉也不過吓唬他一下。
管事擦擦額頭上的薄汗:“奴才領命,是奴才多慮了。”
*
紅木雕花窗邊,坐着一位姑娘,青絲如黛,散發着慵懶的悠閑,肌膚勝雪,眉如遠黛,眼含秋波,唇色粉嫩,貼身的輕紗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旁邊一位年約四十左右的婦人正拿着象牙梳幫這位絕色佳人在梳頭。
其實這位看起來極為年輕的姑娘也比這婦人小不了幾歲,她也已經三十六歲了,看起來卻不過雙十年華,此人便是郁珍的親娘淩雲。
“素玉,珍兒明年開春就出嫁了,我已經同郁敬骁說過,想接她過來住一段日子,你這便替我去傳個話吧。”淩雲的聲音亦如少女般悅耳。
叫做素玉的婦人頗有幾分不平道:“夫人,這麼多年珍兒小姐都不願見您,也不接受您的禮物,她避您跟什麼似得,讓她過來住一段時間我看根本不可能,您又何必白費心思。”
淩雲笑笑:“是我這個做娘的對不起她,這麼多年也沒盡過當娘的責任,如今她都快出嫁了,有些東西我總得教教她,你且替我去傳話吧,他若是不肯來我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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