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門出去,被涼風吹得打了個激靈。
“怎麼不睡?”
聞逝川把煙碾滅了,把煙頭扔進垃圾桶裡,聲音沙啞:“就睡了。”
付行雲從後面摟住他腰,側臉貼在他後背上,熱度透過衣服和皮膚傳過來。聞逝川接着說道:“明天我得回去了,後面還有很多事要做。”付行雲張嘴輕輕地咬他的後背,從喉嚨裡“嗯”了一聲,感覺到随着聞逝川說話,後背微微震動,令人感覺舒适。
安靜了一小會兒,聞逝川突然問道:“你會再離開我嗎?”
付行雲愣了愣,聞逝川轉過來抱住他,懷抱寬闊而溫暖。
“會嗎?”他在付行雲耳邊問道。
“不會,”付行雲閉上眼睛,小聲回答,“不會了。”
作者有話說:
是糖!
第42章行雲流水
就在聞逝川從他家走了之後每一會兒,付行雲就收到了來自徐渭的見面邀請,約在了第二天的下午,在某個出名的咖啡廳。那咖啡廳開在全市最高的一棟樓的頂樓,乘着觀光電梯上樓的時候,付行雲見到了整座城市正在自己的腳下。
付行雲心情忐忑,直到踏入咖啡廳,見到徐渭的那一刻,他還沒有決定好要怎麼說。徐渭定了一個小包間,旁邊就是落地玻璃窗,他一個人,而且來得很早。付行雲已經特意提前半小時到了,到的時候徐渭已經在桌邊坐着,桌上的咖啡已經喝了大半。
“徐導抱歉,我來遲了。”付行雲拘謹地說道。
“是我來早了,”徐渭說,“坐。”
付行雲落座後,随意點了一杯咖啡,等着徐渭先開口。誰知道徐渭并不入正題,他戴着他慣常戴的茶色墨鏡,把犀利的目光隐藏了起來,付行雲留意到,他的那對劍眉和聞逝川如出一轍。
“我常來這兒。這兒很高,往下看的時候,覺得又痛快又有壓力。”徐渭漫無邊際地說道,“你覺得呢?”
付行雲有些坐立不安,徐渭和聞逝川是父子,但他們倆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像。
“高處不勝寒。”付行雲回答道。
徐渭看向他:“你叫‘行雲’,‘行雲流水’的‘行雲’?”
“是。”
付行雲原名叫“付小雲”,也不知道是爸取的還是媽取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大概是該取名的時候擡頭看見天邊的一片雲,也就取了。從名字到童年,都有種說不出的、漫不經心的殘忍。
他一直對自己的名字不滿意,平庸、不起眼。
聞逝川的名字據他說是他母親起的,多好啊。付行雲那時候說,我想換一個名字,你覺得什麼好。于是聞逝川就替他想了,付行雲很滿意。他想,行雲流水,聽起來就很灑脫不羁,不會被任何過去拘束。
後來他事業不順意的時候,他總是想,說不定“雲”這個名字從一開始就含義不佳,居無定處,飄到哪裡都是異鄉。
“好名字。”徐渭說。
付行雲被他繞得有些不耐煩了,委婉地問道:“徐導,您約我面談是”
徐渭好像這才想起來今天的目的似的,背靠在座椅上,說道:“你的經紀人應該和你說過了,我接下來想拍一部愛情片,想邀請你出演男主角,和你配戲的是白鹭,我已經和她談好了。合約我都帶來了,隻要你答應了,很快就可以進組了,時間挺緊的。”
完完全全就是孟清和他說過的内容,一點兒新鮮的都沒有。
付行雲小心地問道:“謝謝您的信任。我的能力還很不足,不知道您為什麼這部電影男主角的話,不知道我是否适合這個角色”
徐渭說道:“我能找你,你肯定适合。我的電影,我有分寸。”
付行雲剛才才腹诽徐渭和聞逝川不像兩父子,到這會兒又覺得他們确确實實是兩父子。徐渭骨子裡那種恃才傲物的驕矜和聞逝川如出一轍,隻不過一人外放一人内斂。徐渭的外放來自于他在圈内的多年成功,而聞逝川傲骨内藏,即使是他最落魄、住着最破的房子,用着最破的設備的時候,他也沒放低要求和底線。
“我那天去看了首映,《行雲》這部電影非常好,編劇餘小姐我也和她聊過了,我的再下一部電影,希望由她來進行編劇工作。”
無論怎麼看,徐渭都不是那種畫餅忽悠人的角色,他這樣笃定地說出口那就是**不離十,付行雲覺得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經此一遭,隻要不出意外,他和餘向晚的身價都不再和從前同日而語。
但付行雲還留有一點理智,他想到徐渭和聞逝川水火不容的關系,還有這裡面的種種反常之處。他喝了一口侍應呈上來的冰咖啡,低頭看着杯子裡浮沉的冰塊,鼓起勇氣問道:“徐導,我冒昧一問,您和聞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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