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洶湧,歌聲越來越響,節奏越來越快,他們隻來得及對視一眼,看着火光映在彼此的眼睛裡。他們的手都垂在身側,手背蹭來蹭去,付行雲看着火塘裡搖曳的火,感受着火的熱度。
很自然地,他們的手牽在一起,就像旁邊的苗族姑娘牽他一樣。
人太多了,肢體的接觸就在所難免,付行雲褲子外面圍着及踝的百褶裙,走動起來總有些不方便,聞逝川在旁邊牽着他,扶他,雖然兩人都不發一言,但一切又在不言之中。
作者有話說:
這個拍電影的地方是以我之前去的貴州苗寨作為原型,但沒寫太翔實,怕和現實有沖突,大家不需要把它當作真實地點。
預告一下,下一章有那個。恢複更三休一的頻率哦,也就是明天也更,後天休息~
第32章早有預謀
也不知是酒勁上來了,還是活動開了,付行雲整張臉都是紅的,被火光一照,直直發燙。
衆人簇擁着桑歌和他的未婚夫一路去新房。新房也是一早布置好的,到處都是紅色的裝飾,進門又每人喝了一杯竹筒米酒。付行雲仗着自己酒量好,這一杯也結結實實喝到見底,胃裡身體裡都是熱騰騰的。
桑歌撥開人群找到他,笑着和他說:“說好要給我‘坐床’的。”
付行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桑歌一路把他拉走,離開人群,走到最裡面的房間,推開門,裡頭是卧室,桑歌把他摁着坐在床上。床具都是新鋪的,簇新柔軟。桑歌一陣風似的,又跑出去,把餘向晚也拽進來,讓他們倆挨着坐。
“這是我的房間,”桑歌說道,“按照傳統,這個叫‘拐婚’,新娘得有一兩個同伴在房間裡假裝新娘,然後新娘和新郎私奔去。”
餘向晚咋舌:“這麼刺激的嗎?”桑歌說:“走走形式嘛,你們在這兒坐一會兒,待會兒等人來看完,咱們就可以開宴吃飯了。”
自釀的米酒度數高,入口醇厚,後勁十足。付行雲坐着坐着有些犯困了,餘向晚簡直閑不住,在房間裡左看右看,沒過一會兒,賓客們來看了,隔着窗格也看不出他們的樣子,付行雲和餘向晚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
等賓客一走,餘向晚就像溜了。
這時候,聞逝川和小江、小何都找來了,推門進來見他們都坐着,叫了他們一聲,付行雲靠着床柱打瞌睡。餘向晚眨眨眼,邊說着“開宴了開宴了”拽着兩個小夥子往外走,把聞逝川留在房間裡去叫付行雲。
外面的笑鬧聲漸遠,聞逝川走過去,伸出手,輕輕撥開銀冠上垂下來的小銀飾,見付行雲臉上紅紅,雖然合着眼,但睫毛顫動,估計是沒睡熟,隻是打了個盹。他輕輕喚道:“起來了,去吃飯。”
付行雲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轉了轉,眯縫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哼哼了兩聲,臉往床柱子上埋,還想睡,但頭上的銀冠硌着他的額頭。
聞逝川幫他把那個銀冠取下來,放在一邊,說道:“吃了飯回去再睡。”
他的催促根本沒有一點威懾力,付行雲隻想繼續睡,一半是因為睡意一半是故意作怪。酒意有點上頭了,他模模糊糊地分不清今夕何夕。
聞逝川伸手捏住付行雲的鼻子,付行雲透不過氣來,閉着眼皺着眉頭,甩來甩去都甩不掉這雙讨厭的手,他張嘴就咬,咬住了聞逝川的虎口,牙齒正好印在那個發白的陳年舊疤上。聞逝川也沒縮,任着他咬。
付行雲咬着他的手,睜開眼,兩人的眼神對上,付行雲默默地松了牙。
聞逝川的手還放在付行雲的嘴邊,虎口的位置沾上了付行雲的唾液,原本舊疤痕的地方留下了新牙印。付行雲又被聞逝川的眼神定住了,桑歌的卧室裡挂滿了紅燈籠,床柱上挂的帳子也是紅的,映得兩人的臉上都是紅光。
賓客的歡歌笑語遠在天邊,付行雲眼睛半睜着,伸出豔紅的舌尖,輕如羽毛般掃過自己留下的牙印。
聞逝川捏着他的下巴,目光深邃。
付行雲仰着頭,睫毛輕顫,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縮越短,聞逝川彎着腰,微微偏頭,兩人的嘴唇若即若離,付行雲微張着嘴,呼出來的都是酒氣。聞逝川的手順着他的下巴、耳側一直到後頸,嘴唇輕觸他的嘴角、下巴、臉頰。
付行雲閉上眼,輕微地調整自己的角度去追逐聞逝川不可捉摸的嘴唇。
好像在玩耐人尋味的遊戲,你追我趕,你躲我藏。聞逝川坐在了付行雲旁邊,付行雲後背抵在床柱上,他們開始接吻,這個吻不似前幾次激烈,是緩而重的。仿佛前幾次陰差陽錯的吻已經解了兩人久久未得纾解的瘾,這回可以專注在接吻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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