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打個電話去道個晚安,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無聲地笑了笑,然後毫不徘徊的打了電話過去,電話接通時她能感受到自己心髒的跳動,仿佛擲地有聲。
“染染,睡了麼?”徐靜雪的聲音輕巧,回到在居室中。
“剛剛躺在床上,準備睡了。”電話那邊的未染将棉被掀開一角,她已經睡了大半個小時了,但是一直睡不着,她還在想着清晨的事情,上班的時候因為工作氛圍的緣故沒有浮現在腦海中,可是一旦回到家裡,看到徐靜雪使用過的物什,處處被徐靜雪沾染過的痕迹,有關與那人相處的畫面便不自覺地跑出來。
“哦,我也才剛剛躺在床上。”徐靜雪看看窗外,安靜地說。
“靜雪,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麼?”本來是想稱呼‘徐總’的,可是轉念便想到徐靜雪三番兩次叫她不要再那麼稱呼她了,與是叫了徐靜雪的名,而且她也發現自己也不太想那麼叫她,究竟為什麼?自己也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染染,我沒有吃飯。”她确實沒有吃飯,從逸雲酒店出來便直接回了家,在家裡沐浴過後直接撲在了工作上。倒不是她真的因為沒有吃飯才給未染打電話的,而是存在了一個小心思,不知道未染聽自己這說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沒吃飯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我又不是送飯的,未染在心裡腹語。“那你自己做點什麼吃吧,又或者出去吃點。”未染給出自己的建議。
“晚上出去不安全,而且我家裡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了。”起了心思的徐靜雪這樣說到。如果你能過來幫我做點吃的,那該多好。少有幻想的徐靜雪居然産生了這樣的幻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病的不輕,在遇上未染的時間裡。
“那你可以點外賣啊。”未染說,“不過外賣不幹淨。”
“你也知道外賣不幹淨,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徐靜雪似是疑惑地問。
“要不我給你帶點過來吧。”未染小聲地說,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說出如此麻煩的話?她鮮少與人接觸和深交,其中一個原因:麻煩。生活就像是一張羅網,認識的人越多,纏繞在羅網上面的絲線就越多,自然而然麻煩的事情就越多。
“染染真好,那我等你喲。”說完便将電話挂斷,似乎怕未染反悔。
坐在床上的未染深吸一口氣,說出去的話是放出去的箭,無法回頭。拉開燈,穿好衣物,走到廚房裡,簡單地做了兩個菜,然後用保溫桶裝好,拿好鑰匙,關上燈,走出了家門。
這是第幾次因為徐靜雪的緣故而深夜出門了?未染在心裡想了想,确定是第三次了。她拿着保溫桶,在街上攔了一輛出租,給師傅報了徐靜雪所在小區的位置。出租車師傅看着未染提着保溫桶,在路上還打趣地問到是不是給男朋友送飯,未染否定了,隻是說給朋友帶的。她面上平靜,然而心中卻有無數海浪抨擊,讓她怔怔失神。
師傅的話好像是一把無形的鑰匙,打開了未染心中隐藏的寶箱。徐靜雪私下裡的一言一行又在她的腦海中回蕩,她曾說過的話,她曾做過的事,沒有一點像是上司對下屬的,也沒有一點像是朋友對朋友的,反而像是對着未曾表白的戀人的。未染雖然未曾談過戀愛,也有些後知後覺,不過此刻想起來,竟然像是那麼一回事。她的心裡亂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對不對。
如果不對,那還可以融洽的與徐靜雪相處;可如果是那樣呢?自己又該怎麼去面對她?那種驚世駭俗的情感就是劊子手手中的白刃,可以無情的斬去生命中所有的色彩。未染不是孤陋寡聞,對兩個女性間的愛情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但是對她來說那些事情就像是傳說,有聲無影。
下了出租,未染仍然驚魂未定,向徐靜雪家走去的過程中,腳步似有千斤重量,走得十分艱難。在敲門那一刻,她仍沒有想清楚要怎麼去面對徐靜雪。在她所有的思考中,排除了自己對徐靜雪産生的沖動,忘記了清晨不由自主的彎腰吻在徐靜雪唇上的畫面,如果她能清楚的加上這些因素,心中可能就會有清楚的計較。然而有的時候我們就是這般,思考事情的時候總是隐藏了自己,自己以為看全了整副畫,但其實隻是看到了一角。
未染失神地按着門口旁邊的按鈴,不過一會兒徐靜雪就将門打開,未染看着穿着絲質睡裙的徐靜雪低下了頭,她不敢去看徐靜雪的眼睛,她怕在裡面看到自己猜想的答案。
“這是我做的,你拿進去熱一熱就可以吃了。”未染站在門口,伸出手将保溫桶遞出去,一副我不進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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