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李為國姓,當今陛下名諱李章,膝下隻有三子一女,大皇子二公主還有早夭,三皇子名李築,四公主李婧,五皇子李循,六皇子李謙。”
“三皇子是柔嫔所生,但柔嫔早逝,也因為這個,陛下對三皇子頗為照顧,四公主和五皇子是龍鳳雙子,乃中宮所出,六皇子的生母隻是一介宮女……”
風郁也曾向往過科舉,因此對皇室了解了一番,可惜身體不允許,不過也因為這番了解,才讓風郁給丹亭介紹了兩位遠道而來的皇子。
“嘶……”
丹亭心裡一直記挂着風郁身上的傷,這幾天逐漸好轉過來,就來查看風郁的傷口好得如何,看他随意包紮不在乎的樣,丹亭既心疼又生氣,下手重了點,風郁就唉喲地吸氣。
“叫你不好好包紮,藥也不好好用,你看幾天了,傷口還流血!”
丹亭說是這樣說,可手就放輕了。
風郁還狡辯,“我一個人不好弄呀。”
“那你不會叫小越嗎?”丹亭說着眼裡就泛紅了。
風郁聽到丹亭的哭腔,轉過來握住她的手,“好好,是我不對,不哭啊。”
丹亭瞪着眼,‘惡狠狠’的威脅,“你下次再這樣,我不給你做金瘡藥,也不幫你包紮了!”
“好好,沒有下次了。”
看到丹亭被哄好,風郁才把衣服扯起來系好。
他沒有告訴丹亭他是故意拖延不讓傷口好,他必須好好記住這次的疼痛,他絕不要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一抹幽深在寒潭一般的眼裡轉瞬即逝,快到讓人無法察覺。
丹亭收拾着藥瓶,“承遠。”
垂下眼睑,丹亭的語氣低沉下來,“他們是來找我的。”
丹亭永遠記得那天那個三皇子說的話,他是來鏟除醫門中人的,要不是突然出現的五皇子,今日他們便是混在草木灰中的一捧骨灰。還有這些天來,兩隊官兵一直在山林裡尋找醫門的蹤迹,來來往往的幾波人馬,攪得人不得安甯。
風郁那天沒有向他們透露出丹亭就是醫門的人,可是丹亭知道,那個三皇子早就知道了,卻還是和那個五皇子裝模作樣的派人尋找。
為什麼會這樣。
丹亭從不覺得身為醫門之人有何不妥,可如今平白來了這場禍事,讓她措手不及,而且還連累了風郁和風越。
丹亭在自責也在苦惱。
風郁走過來從背後抱住丹亭,大手覆上小手,他說:“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你。”
“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丹亭情緒激動起來。
風郁扳過丹亭的身子,捧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亭亭,聽我說,你不是說那天那個三皇子說要鏟除醫門的人,可現在他們又要找醫門之人來給皇帝治病,你師傅也說過不要招惹官府的話,所以我想,這可能是個契機,知曉醫門敗落的契機。”
風郁将自己的懷疑說給丹亭,其實從那天丹亭遇到官兵時風郁便有所懷疑,還有李築那莫名其妙的話。
丹亭在那雙黑曜石般沉靜的眼眸裡漸漸冷靜下來,“你是說醫門和官府有牽扯?”
“這隻是懷疑,我掌握的東西太少了,或許三皇子李築會是一個突破口。”
風郁分析道,“他那天那樣說,一看就是領了誰的命令,誰能夠給三皇子李築命令,命令他來鏟除一個早就沒影了的江湖組織。能夠這樣的命令李築的,皇帝的嫌疑最大。可是他又要找醫門的人治病,皇帝要什麼樣的大夫郎中沒有,天下有的是名醫,可偏偏就要醫門之人,這裡不是很矛盾嗎?”
“還有,他們第一天到竹屋那一出懲罰侍從的好戲,表面是懲罰侍從,實則也是在警告我,他們中間,權利地位最高的就是三皇子李築,所以山火還有我們的傷,都最好閉緊嘴巴,他有的是權利悄無聲息的了結我們。當今能給予他這樣的權利地位的,也隻有皇帝!”
“所以要明白救人又要殺人的矛盾,我們隻能上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丹亭被風郁的話說愣了,“那我們要去告訴他們我們就是醫門的人,然後和他們一起去臨京?”
風郁知道丹亭被這些陰謀詭計吓到了,她在山中不出世,如何知曉這權之一字的險惡。
把丹亭擁進懷裡,風郁低低的說道,“不用我們去找他們,他們自己會找上門的。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
李築已經知曉丹亭就是醫門的人,這幾日的進山尋找也隻是給李循做做樣子罷了。
擡眼望向窗外,這樣好的天怕是很久以後才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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