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汀的聲音不大,但侍女們都像逃難一樣沖出門。3在聽見刺耳的鎖門聲時,我愕然地轉頭:“你什麼意思?”他的眼中仍有醉意,卻比剛才嚴肅許多。然後,雙手被扣在枕頭上,男人過于沉重的身體覆了下來。“放開我!”四肢被牢實地壓住,就像被铐上千斤巨石一般。雖然喝醉,但他的力道卻像是絲毫不受影響。強烈的怒意充斥着大腦,我嘶聲喊道:“放開!你太卑鄙了!如果再碰我一下,明天我就讓所有人知道你做了什麼事!”然而這樣的威脅似乎起了反效果,他非但沒有松手,帶着酒味的唇卻陡然蓋住了我後面的話,似乎還帶着難以察覺的恨意。接下來是持久的拉鋸戰。身上穿的衣服本來就很少,進門的時候又把外套脫了,此時就隻剩下了一條薄薄的裙子。但是腰帶扣得很緊,如果不解開衣服如何都脫不下來,他為了解開這個腰帶被我打了很多拳。趁着他起身的空隙,我快速後縮,跳下床,卻被他抓住衣領。由于反抗力道過大,布料撕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人被攔腰扛起來扔到床上,雙腿被壓住,連坐起來都很困難。看着他脫掉襯衣,解開皮帶,我開始感到深深的害怕。瞬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我哽咽着說:“奧汀,不要這樣……求你。”奧汀的動作突然僵住。我抱着雙臂,想要将因為布料破碎□的身體遮住。他側過臉半晌沒有說話。正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他會放我出去,他卻俯下身來,擡起我的腿:“對不起,我忍不了。”他溫柔地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對不起,弗麗嘉……”也不知是不是過于難受的原因,被奧汀霸道侵占的瞬間,突襲而來的心痛幾乎将我殺死。那種程度這一生都不曾有過,帶着令人窒息的極度絕望與悲傷,劇烈到感官都失去了知覺。隻是這種感覺僅僅持續了幾秒就消失了,就好像是别人強加給我的。之後是眼前男人無法令人忽視的存在。深愛的人會對自己做這種事,還是在和别人準備結婚的情況下……怎麼想都覺得難以接受。而且到最後,奧汀完全無視我的警告,在到達巅峰之時都未曾退出。次日清晨,門上的鎖已經打開。我在奧汀還在沉睡時偷偷溜出金宮。但早上在神殿有一個會議,所有上界祭典拿到金蘋果的神族都必須參加。無法缺席事關未來的重要會議,我撐着幾乎要散架的身體跟人群進入神殿。奧汀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衣冠楚楚,神情淡漠而威嚴,與平時并無兩樣,似乎昨夜的宿醉與情亂都隻是夜半無足輕重的小插曲。他簡潔明了地交代了我們擁有上戰場,随時可以加入軍隊的資格,并且讓志願者在場與最高管理者報名。在大家都亂哄哄地排隊等候登記時,我聽見霍德問道:“我聽守衛說昨天晚上陛下喝醉了,是怎麼回房間的?”“似乎有人送我回去。”奧汀想了想,朝人群中看去,“昨天晚上是誰送我回去的?”這時,索爾飛速看向我。我垂下頭,緊張得手心冒汗。好在人來人往,并沒有人發現我的異樣。這時,有個人回答道:“是我。”有幾個人留意到了這邊,都看向站在我前面不遠處的林德。她笑了笑說:“不過我離開的時候,陛下還在睡覺。”奧汀一手撐住額頭,輕歎一聲:“昨天是有些醉了。”看着手腕上紅色的指痕和身上的淤青,我轉過身去,冷靜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向瑪格尼申請加入第一前線部隊後,第一個走出神殿大門。剛走到拐角,身後就傳來索爾的聲音:“弗麗嘉,等等。”我回頭:“怎麼?”“這是你的鑰匙。”索爾跟上來把家裡的鑰匙給我,遲疑道,“昨天是你送陛下回去的吧。”“謝謝。”“……不論他做了什麼,請你一定不要往心裡去的。”“哦。”“弗麗嘉,你别這樣,你根本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索爾。”聽到奧汀的聲音,索爾吓得身體都抖了一下:“陛下!”“說夠了麼?”“對不起!屬下知錯!”索爾快速離開了。待索爾走遠了,奧汀走到我的身邊,但保持了一段距離:“對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chapter121我回頭看着他。盡管前一夜的溫柔不過是酒醉後的呢喃,卻真實存在過。也能切實感到他擁抱我時的脆弱。但那一切都随着新的一日消失,此時站在我面前的依然是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對于昨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可以補償麼?”他好像已經忘記自己做的事有多麼不負責。和林德很快就要結婚,而他居然可以這樣輕易地在别人身上留下種子。如果不小心懷孕,接下來的事該如何是好?此時就連道歉都如此傲慢,我再無法忍受,淡淡重複道:“補償?”我狠狠打了他一耳光,“這就是補償。”他擦了一下臉,頓了頓,突然抱住我,吻了下來。壓抑很久的情緒終于失控,淚水毫無預警地沖出眼眶。我在他胸口重重地打了幾拳:“說了叫你不要再靠近我!滾!滾!給我滾!!”最後用力推開他。接下來有一陣短暫的空白。大概有兩秒鐘的時間,情緒起伏比以往許多年的加起來還要大。想再抽他幾個耳光,想耗盡所有的力氣去親吻他,也想将無法隐藏的淚水流在他的懷中……原來對他的感情并不是以往想象的那樣簡單,融入血液的平淡可以比憎恨還激烈。然而那也隻是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我轉身跑掉了。而最近很倒黴,每一次在狼狽的時候,總是會被别人看到。迎面走來了似乎是在尋找我的雅恩莎撒和尤爾。更倒黴的是,從她們的眼神看來,剛才的一幕已經盡收她們眼底。雅恩莎撒捂着臉,把臉頰上的皮膚使勁往下拉:“我的天,你居然打了陛下……”尤爾比她稍微好些,但也藏不住眼中的驚訝:“看來昨天發生了好事。”雅恩莎撒好像比我還激動,過來捉住我的胳膊使勁搖晃:“打了他還親你,這一定是喜歡你的男人才會做的事,幹掉林德,幹掉蜜莉,把陛下搶回來!”仔細想了一陣也找不到理由解釋,我迅速岔開話題,說要搬回霧海之宮,并讓她們也去玩。“隻有神後才能住霧海之宮,你果然是陛下的最愛!”“看不出來我們都小瞧你了。”“真這麼閑就去搬東西。”說完我靜靜地看着她們,她們果然閉嘴了。以前一直以為非戰神的女神都是擺在那好看的,或者發揮替男神們傳宗接代的功能。但現在知道,覺醒為主神以後果然和以前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就光從華納海姆大量擴招的藥劑師和聖靈騎士來看就知道,西芙和提爾兩個人沒少做貢獻。從開始由部落直接發工資起,之後大概有一周的時間我都在忙着做武器、鍛煉實戰能力。但因為主神的身份要與奧汀經常見面也讓人十分頭疼。大概是心情低落又過于忙碌的緣故,有一天晚上精神不但不集中,吐得一塌糊塗。招募了幾個裝甲師和鑲嵌師來分工,打算休息幾日。同一時間,瑞提海港被大批華納軍隊襲擊的消息傳到了阿斯加德,敵方主神有西芙、提爾和弗雷。這次突襲來得又快又狠,據說狀況非常慘烈。奧汀安排芙蕾雅和霍德去迎戰,并臨時在神殿開了緊急會議準備補充援兵。我自告奮勇,卻隻被批準帶領補充後援隊伍上陣。所以,等我們抵達瑞提海港的時候,那裡已是一片狼籍。而第一個進入我眼簾的畫面,不是彌漫在空中的硝煙,不是從西芙隊伍中大把流出、使得魔導師們火球雷鳴更加劇烈的溶液,也不是弗雷瞬間讓部隊起死回生的祈禱……而是一個抱着死在血泊中的兒子嚎啕大哭的父親。無法想象被自己親人的血染紅是怎樣的感覺,但隻是看着那個六七歲的孩子不能動彈的屍體和再也無法睜開的眼睛,很多初次上戰場的人,包括我,都已啞然。再看見那孩子手中還握着一個小黑龍模型和一把玩具劍的時候,我别過頭再不忍心看下去。華納軍隊這次做得很絕,燒掉了城中心的祭壇,而且殺了很多人。阿西爾神族都被激怒了,霍德尤甚,所以滅掉了敵方不少士兵。提爾和古爾薇格準備圍剿霍德的軍隊,卻在霍德被提爾刺中一劍後被弗雷強制阻止。我迅速帶着其他鬼匠上前補充箭支和替換修補武器。此時心底卻莫名希望西芙能看到我,卻不是積極的情緒。當然她看到了,而且她隊裡不少人也看到了。我站在後方,隔着很遠的距離默默地看着她,指了指那些死去的阿西爾民衆,卻迎來了一些煉金術師的大聲喧嘩:“那不是依娜麼,居然真的到阿西爾部落當鬼匠了,背叛部落,背叛洛基殿下,真讓人鄙視!”“胡說什麼,她本來就是阿西爾的主神,之前一直在華納部落卧底騙取情報,什麼方法都用出來了!”“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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