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奧汀轉過頭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當然是我喜歡你多一點。”與此同時,她凍結成一塊巨型雕像,然後瞬間破碎。弗麗嘉的第二次逆襲宣告失敗。又一次,她非常違心地換下白袍,換上粉色小裙子,散着發,嘀嘀嗒嗒跑過去挽着他的手,在他的胸前蹭來蹭去,目光閃閃發亮:“奧汀,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你要答應我,好嘛?好嘛?”這是她和西芙讨論了一個晚上的結果。“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性□和女人撒嬌之時!”前一夜,西芙目光兇狠地看着前方,扔下了這句話。果然,奧汀的聲音都溫柔了好幾個調:“什麼事?”她還沒開口,他卻突然捂住她的嘴:“等等,我也有事要你幫忙。”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奧汀,衆神之王奧汀,大男子主義極端嚴重的奧汀叫她幫忙。這樣的殊榮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換來一次,她用力地點頭:“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都會去做!”“兩個小時不要說話,能做到麼?”“呃?啊……應該可以吧。”他垂下頭來,在她的耳邊誘惑地說:“真的麼?”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說不出是哪裡不詳,可她還是木木地點了點頭:“真的……”然後他把她直接抱上床。弗麗嘉的第三次逆襲宣告失敗。“姐姐就不信這個邪了!”次日,在凝視委屈悲摧的弗麗嘉數秒過後,西芙砰地一聲把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殺手锏,拿出殺手锏!”穿上西芙的殺手锏,弗麗嘉披着外套,半夜偷偷潛入了奧汀的卧房。“來得正好,我正準備去找你。”奧汀這段時間越來越溫柔了,隻是和折磨她的次數完全不成正比。“我們來打一個賭吧。”弗麗嘉學着西芙的模樣朝奧汀抛媚眼。奧汀愣了愣:“什麼賭?”“我來定。誰輸了就要答應對方一件事,不限内容。”奧汀的臉上露出了微妙的笑:“沒問題。”居然又是這種不懷好意又成竹在胸的感覺。弗麗嘉有些底氣不足了:“接下來一周内,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可以主動對我做出格的事,也不可以用任何方法将自己束縛。”“怎麼,你想讓我喝催情酒?”“你害怕了?”“弗麗嘉,不知你是太高估自己,還是低估我了,就算你在我面前把衣服都脫光,我也不會像個——”話說到此處,突然中斷。弗麗嘉确實脫掉了外套。但裡面并不是裸體,而是一件幾乎完全透明的黑色蕾絲花邊裙。看着奧汀毫無反應地站在那裡,弗麗嘉有些心虛了。該死的西芙,原來說話也不是那麼精準。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按計劃進行完成更丢人。深呼吸一回合,她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摟住他的腰,雙手往下遊走。這時奧汀才如夢初醒,快速推開她,甚至後退一步:“别碰我。”可是,她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即便是觸摸到她手臂上的肌膚,身體都有些顫抖。原本隻是一場小賭,她自己卻也變得奇怪起來。身體像是被燃燒着,一步步逼近他。而他竟非常沒把握地後退了。直到把他逼到了床的邊緣,她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後慢慢爬到他的身上,跨坐上去。奧汀立刻閉上眼,握緊雙拳,喉結滑動着。弗麗嘉俯下身,解開一顆顆扣子。他撥開她的手,她又軟軟地黏了上去。待他們的下身緊貼,她開始擺動着腰,暧昧地摩擦着他時,他終于忍不住啞着聲音說:“夠了,下去!”她根本不理睬,甚至捉住他的手,從脖子一直滑到腰際……在一次又一次的極度挑戰後,奧汀突然睜開眼,嘴角微微揚起:“弗麗嘉?”“怎麼?”她微微喘息着。“解開我的褲子。”“啊?”“這樣壓着很難受,聽話。”“哦……”他說得那麼義正嚴詞,以至于她沒猜到他要做什麼。當她看到了熟悉的部位以後,腦中更是一片混亂。“弗麗嘉。”“啊,我在……”“你繼續吧。不過要記住,不要坐下去了,不然輸的人可就是你了。”“哦……”一夜過後。弗麗嘉抱着雙腿坐在床腳,面色陰沉地看着地面。“我可是提醒過你的。”奧汀穿好衣服,一臉關切加同情地看着她,“不過也是,那麼濕,很容易滑進去,我當你是不小心的好了。”唯一一次獲勝的機會,被她自己推翻了。2很快到了弗麗嘉和奧汀結婚那一日的早上。奧汀早早地起來,準備去叫弗麗嘉,但他起身沒多久,已經穿好禮服的她進他的房間。正是太陽升起的時刻,由于下方是浮雲的緣故,在燦爛的陽光和白雲下,碧海呈現出一片晶瑩的淡青色,金色的波光在海面蕩漾,冬雪一般的浪花一層層拍打着海岸,襯映着神界的輝煌。柔光照在她長長的金發上,接近銀白的金色幾乎就要融入空氣,成為昔日的雲朵。她耳邊戴着雪白的花,擡眼望着奧汀,瞳中泛着平和溫暖的色彩。奧汀拉過她的手走到窗邊,低聲說:“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就再在這裡待一會兒吧。”“嗯。”雖然和奧汀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但依然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出神的時候,奧汀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我的父親告訴我,太陽的光輝就像帝王的一生,起初隻有足以讓自己明亮的微光,漸漸的,光芒會普照在整片大地,乃至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乃至千萬年後,神族的子孫後代生活在這片陽光下。”第一次聽見他用這樣溫柔的聲音說話,溫柔包容得就像是一個長輩,一個十分成熟的丈夫。“總有一天,我們的孩子也會和我們一樣,幸福平安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沐浴着同一片朝陽。”奧汀緊緊摟住她,貼在她的發上,内心的溫度仿佛可以透過這個擁抱傳達給她。從來沒聽過奧汀說這樣的話,她一時不知如何回應,甚至連指尖都有些顫抖。見她一直不說話,奧汀突然疑惑地說:“對了,婚禮誓詞你沒有忘記吧?”“沒有。”“背出來我聽聽,如果有記錯的就不好了。”“哦……”弗麗嘉有些不自在地背誦着,“無論順境逆境,貧窮富有,疾病健康,我都會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不離不棄,一直珍愛你,尊重你,忠誠于你,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離……”“很好,我們的寶寶可是證人。”“啊?”她的反應完全在奧汀的預料之中。他無奈地吻了一下她的發,說:“晚上再告訴你,我們準備去禮堂吧。”他牽着她的手,正準備往外面走,她卻拉了拉他的手:“奧汀。”“怎麼了?”他剛一回頭,她已經湊過去,摟住他的脖子,踮腳吻了他。奧汀,我要永遠陪在你身邊……——因為太過喜歡,這樣的話反倒沒辦法開口說出來。一周以後,西芙懶洋洋地躺在陽光下,聽弗麗嘉說“奧汀說我懷孕”以後,把弗麗嘉從頭到尾數落了一遍,最後輕歎一聲:“你這個女人,真是傻到讓人鄙視,笨到讓人嫉妒。”和奧汀結婚後,生活一直都很平靜且幸福。隻是過多的幸福之時遇到了挫折,多半都會受到極大的沖擊。兩年内,弗麗嘉遇到了兩件讓她陷入絕望的事。首先是父親的死亡。弗卓金近些年來身體狀況一直很糟糕。弗麗嘉和林德對此略有耳聞,卻不知他的病情如此嚴重。在這個年齡死去,絕對是屬于夭折的神袛之一。所有神族死亡都會像人類那樣回光返照,隻不過是在肉身死去後有思念體出現。和神力無關,思念體隻是憑借着自己的執念或者愛意,來到自己最想見的人身邊。感情越深刻,就會越實體化,時間越長。盡管如此,思念體一般都隻是化作拳頭般大小的光團,在最想念的人面前晃個幾秒就消失。曆史上最長的思念體不過一分多鐘。弗卓金的思念體環繞着諾忒半個小時才消失,甚至還非常實體化地說了一句話。這個消息轟動了九大世界,他們的愛情也被所有部落廣為流傳。一生中從來沒見過母親落淚的弗麗嘉,花了數日的時間陪在諾忒身邊,看她渾身發抖地痛哭了一整夜,才聽她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話:“他說……我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弗麗嘉在父親的葬禮上看到了林德。林德和所有人一樣穿着黑衣,并沒有改變多少。在遇到弗麗嘉的時候,也隻是淡淡笑了笑就離開。她的母親甚至沒有參加葬禮。在弗卓金死去前幾日,洛基的兒子芬裡爾出生。因為弗卓金去世的緣故,弗麗嘉并沒有和奧汀一起參加芬裡爾的滿月宴。當她特意趕到約頓海姆探望小侄子的時候,安爾伯達已經懷上了第二個孩子。除了态度稍微冷漠一些,洛基也沒有太大改變。而弗麗嘉喪父的沉痛心情卻沒有因為看到芬裡爾後緩解過來——這孩子長得很邪氣,眼角上揚,和他父親像到極點。而腦中飛速閃過的畫面,讓她幾乎當場坐在地上:芬裡爾化作了猙獰的狼,兇猛地撲向奧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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