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巡安心驚,沒想到最開始誤打誤撞進去的登仙樓已經是五通神的地盤:
“五通是如何做到如此短時間内崛起,并且他幹盡傷天害理之事,在修煉過程中也早就該有懲戒,他是如何逃過天雷劫?”
“這就是為什麼妖魔對素虛山趨之若鹜的原因,雖然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隻要能橫空出世就一鳴驚人。普通的天雷也隻能打打沒成氣候的小妖,像五通這樣的,一般天雷打他就和撓癢癢差不多,前幾年他鼓動心術不正的信徒用邪法封印了靈官法器,然後才順利的拆了火神廟。”老婦說道。
“廟都拆了二位竟然還能如此淡定?”葉巡安有些不解。
“我們夫婦二人主要職責是為了守護金鞭,更何況這地方是先有的我們再有的火神廟,建什麼拆什麼本就與我們無關。”老者說的很坦然。
葉巡安這才鬧明白這裡的先來後到,隻是這裡還有更多疑問:
“那二位前輩可知五通去向?”
老婦畢竟女人心腸,想了想道:“你可去過素虛山?”
“隻在周圍繞過一次,離素虛洞還有一段距離,不曾近身。”葉巡安一五一十的回道。
“看來你之前應該隻在素虛山前繞了幾圈,那裡妖魔衆多,你單槍匹馬很難進去,而且很容易迷路,你要找到五通,一定要從後山進去,但是素虛山後有一深澗,潭水深不可測,五通也正是因為前有喽啰,後有深澗才能高枕無憂,他在裡面豢養了一頭兇獸--豬婆龍。尋常人誤入,大部分被漩渦或者浪流卷走,如果是妖魔陰差想要偷襲,第一關要過的就是這力大無窮的豬婆龍,而且這豬婆龍已經吃了不知道多少妖魔的修為,以你現在的功力,恐怕這關都過不去。”
葉巡安聽罷,最終也沒有拔出金鞭,這個如銀杏所說,即使拿了也無法駕馭,他心事重重的離開火神廟。
在一回家白遊平已經睡了,窗台上整整齊齊擺着剛剛發出的符紙,葉巡安看了看,收魂倒是按部就班沒有什麼意外。
他剛要輕輕退出去,白遊平好像做夢了,嘴裡低低的說着夢話,葉巡安想要推醒他,卻發現現在自己隻是魂魄,他收了手回來,輕輕附耳過去,還沒聽清白遊平嘴裡說的什麼。
白遊平掙紮的有些劇烈,而後猛然驚醒,一睜眼發現葉巡安近在咫尺。
白遊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誰,葉巡安好像做壞事被當場抓包,呆呆地站在床邊:
“你做夢了。”
白遊平做了很奇怪的一個夢,如果不是被葉巡安打斷,他可能就要看清夢裡人的臉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遊平,眼睛一掃桌子上的四個元寶,竟然都癟了。
作者有話說:
迷戀菠蘿蜜,為了省錢,我買了半個回家自己剝,直到手累成雞爪子,終于弄完了,劃算四十塊好幾大盒!然後我就來碼字,真的,走劇情的時候,我意識到我這水平差太多了,大家多擔待!
34、睡不着,過來躺一下
◎你死了,就會忘記我◎
“癟了?”白遊平指着元寶說道。
葉巡安轉身看了看,果然,四個元寶齊刷刷的都憋掉了,看來白遊平的願望落空了:
“他可曾找你?”
“剛才夢裡我不知道是誰,但是如果元寶憋了,那就沒錯了,就是五通,他說我運氣太爛了,未來十年乃至二十年都擠不出兩百塊的偏财運,所以不能答應。”
“……還有呢?”
葉巡安看着白遊平額上細細的汗珠,還有他夢裡掙紮的狀态,應該不止這麼簡單。
“還有……”白遊平夢裡确實有所隐瞞,到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他沒想好怎麼開口。
“怎麼了?夢裡他還跟你說了什麼?”葉巡安追問道。
“其實夢裡很亂,我好像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有時候我想張嘴卻發現說不出話,也沒辦法自由行動,夢裡他隻跟我說我運氣太差,所以幫不了我,倘若……我執意要錢,他可能要我拿别的東西去換。”
葉巡安已經換上了靈殼,現在已經後半夜,用不了多久,天就快亮了。
“别的東西?”
“我正要問,他拉着我便走,我不肯,想要掙脫,這不是你回來了,我就醒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長相。”
白遊平說的是實話,隻不過他故意隐去五通言語之間的輕浮之意,畢竟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在夢裡被人調戲,他臉上有些挂不住。
“我今日沒有去五通廟,而是去了旁邊的火神廟,并且找到了王靈官的金鞭。”
“真的?那收拾五通豈不是易如反掌?”白遊平興奮的坐了起來,他睡覺不喜歡穿太多衣服,一起身才發現光着膀子,身上涼飕飕,隻好把被子圍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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