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好意思,我是董燦的朋友,白遊平,我能看看你女朋友嗎?”
潘鱗波已經慌了陣腳,其他家人都守在病房。董燦拍了拍潘鱗波的肩膀:
“大鱗,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你是不是跟我說過,霜霜之前總做怪夢,你倆沒當回事兒?”
“是啊,我倆每次在一起,她半夜有時候做噩夢都會叫醒,我每次把她推醒,她都一身冷汗,我以為她是結婚恐懼症,精神壓力太大,早知道她這麼害怕結婚,我就不逼她了。”
潘鱗波一臉的後悔無奈,隻有白遊平知道這事兒肯定不是說的這麼簡單:
“小潘,那個你方不方便跟我說說,她都做過什麼噩夢,我看看能不能幫上?”
白遊平話剛說完,大夫從病房走了出來,三人一起圍了過去,潘鱗波先一步開口:
“大夫,我老婆她怎麼樣,知道什麼原因嗎?”
大夫摘下口罩,臉色并不輕松:“這個現在還不好确定,但是從血常規和已經出的片子看,患者沒有什麼大的疾病,但是不排除腦部問題,畢竟這種突然昏迷,又沒有什麼明顯病因的有可能就是神經性的,還得住院觀察一下。”
聽說馮霜霜沒有什麼明顯大病,所有人心放下一半,但是沒有病因就這麼睡着,也不是辦法。送走了大夫,潘鱗波終于想起白遊平的問題。
“哥們,你叫什麼來着,不好意思,我這會兒已經徹底亂套了,對不住了啊。”
“沒事兒,我叫白遊平。”
“嘿,也是緣分,你跟我們之前一個哥們挺像的,也叫小瓶子,我也就這麼叫你吧。我媳婦兒跟我其實都是無神論者,但是,最近她變得神神叨叨,總說夢裡有人跟她說話,她一開始還支支吾吾的。”
“說話?是認識的人嗎?或者說,她記得這人長什麼樣嗎?”白遊平問道。
“嗯,我也問過,開始她還不好意思說,後來才告訴我,她不認識這人,甚至在夢裡她都看不清這人的長相,是個男的,每次我倆,就是……就是……你懂的,那啥完之後吧,我倆一般直接就睡了,但是她每次半夜都會掙紮,然後嘴裡就發出那種聲音,我一開始還跟她開玩笑,是不是我沒滿足她,她一開始還跟我惱,後來,我感覺這事兒不對。”
“怎麼個不對法兒?”白遊平看出潘鱗波有點兒閃爍其詞。
“哎,開始我以為她外面有人了,我看過她手機,也偷偷問過她朋友,所有人都很确定她沒有什麼異性朋友,并且手機也很正常。就是越到後來吧,她越不喜歡跟我親熱,然後我倆從高中到現在也七年了,我以為七年癢了呗,然後我合計趁早結婚,免得夜長夢多,霜霜也沒反對,何況她也沒變心,我以為是我冷落了她,等結了婚我在好好補償她,這不是今天結婚,突然就這樣了,哎……”
潘鱗波說完,病房裡的親朋好友也都紛紛退了出來,潘鱗波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不少,現在喜事直接變成亂事,他還得把親戚朋友挨個都安撫送走,最後隻剩下雙方父母。
“爸媽,我剛才問醫生了,霜霜身體髒器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病症,可能就是精神壓力太大暈過去了,你們都先回去,我在這兒陪着她就行,别等霜霜醒了,你們在病了。”
四個老人守在醫院也于事無補,好說歹說才把幾人都勸走,白遊平跟着潘鱗波進了病房,遠遠看着還帶着新娘妝的馮霜霜躺在潔白的病床上。
隻是本該喜氣盈盈的面龐眉宇間卻泛着黑氣,這大概是白遊平有了陰陽眼之後又一個特異功能,他有時候可以大概看出一個人的病氣所在,尋常病氣都會盤踞在身體某一處,輕則泛黃,重則紫黑,但是像馮霜霜這樣一臉的黑氣,這種陰森的感覺讓白遊平想起自己第一次見趙大鵬。
白遊平輕輕用手掌掃了掃馮霜霜的面門,黑氣久久不散,看來這股陰氣已經入體,絕非一朝一夕,他轉身對潘鱗波說道:
“不好意思,我得跟你說實活,我家是幹白事買賣的,本來你大喜的日子,我不該來,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見死不救,你媳婦兒這已經陰氣入體,雖然現在看着沒事兒,但是保不齊什麼時候情況就有變化,如果你相信我,能不能帶我去你的房子看看,就是你倆經常住的那處。”
潘鱗波看了看董燦,這年頭啥時候都不能放下戒備之心,白遊平雖然長得和善,但是一般騙子都有一個具有迷惑性的外表,否則上來就看出來這不是好人,還怎麼行騙。
白遊平知道人家的顧慮,他屬實也不是很想插手,但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如果真的在自己面前消失,他怕日後想起來會睡不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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