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煦來了精神,“終于。”
入夜,趙時煦帶着全淼準備前往議事大廳,給昨夜的事做個交代,而在他們甚至整個榭花亭的人都離去後,趙時煦的房内卻蹿入一人,而後極速跑向趙時煦的桌台翻找什麼,隻是還未有找到屋内的燈便亮了,他整個人更是被人一腳踹翻在地。
屋内燈火忽然就亮了起來,全淼吹滅火折子退至一邊,趙時煦和以到的五大掌門一同踱步而入。
看着趙臻劍下的人,衆人都很是驚詫,因為那不是别人,正是虎威镖局的戚風。
趙時煦轉身對衆人道:“諸位前輩,晚輩初出江湖,便被人陷害,無法隻得請各位前輩給晚輩做個見證,揪出真兇,還戚镖頭和晚輩清白。”
“趙時煦,你什麼意思?”戚風在趙臻的劍下大聲喝道,面上冷汗涔涔。
趙時煦也不多說廢話,隻道:“你賣主求榮還問我什麼意思?”
“你胡說八道!”
“雲鶴镖局近日接了一個大镖,押往梁國,一萬兩酬金;但這單生意早前是你代表虎威镖局談成的,後來卻被雲鶴镖局搶了去。你不服,硬要将這單生意搶回來,但戚兄卻不肯,而你不依,還揚言要在袁少主的生辰宴上,直接讓雲鶴镖局交還,弄他們個沒臉,戚兄訓斥了你,不願和你多說,可你總是纏着他,所以那天晚上他才故意來跟我搭話,就是為了不想和你多言,而你就是那時候動的殺心吧,畢竟你們同出一門,你早看不慣他事事壓着你,他能坐到總镖頭的位置。”
“你,你胡說八道。”戚風結巴道。
趙時煦看了趙臻一眼,趙臻手上的劍一動,戚風兩隻胳膊的袖子都被劈開,其中左胳膊上有一道劍傷。
戚風瞧着,并不驚惶,隻道:“這是我前兩日和師兄弟們切磋被傷的,和你的短劍并不符合。”
趙時煦聽後,忽然笑出了聲,“傷口是可以再破壞的。”
“你放屁!昨夜我可是跟着大家一起進來的。”
“是一起的沒錯,我并沒有說你不是。”
“有什麼話趙莊主就直說吧,别拐彎抹角的。”斷刀門的門主看不慣這麼磨叽,直接道。
趙時煦笑了笑,道:“昨夜戚镖頭死後到諸位掌門聞聲而來,這其中有一短暫的空閑時間,而那空閑時間足夠你趁着混亂,跟着大家一起進來。”
“你胡說,照你這麼說,我殺了總镖頭還有個出門關門的動作,可你的房門一直是緊閉的,而那門還是我推開的。”戚風嚷道。
趙時煦點點頭,“這個話說的對,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當做理所應該,隻是,當我和闖入者打鬥時,我的護衛聽到動靜從偏房趕過來,這不就為你打開了門麼?而就在他進來的一瞬,我的劍便傷到了闖入者,再待他點上燈,這一段時間,也足夠你出門再順便關個門了。”
這話一落,衆人都覺的有些道理。
戚風看着,慌忙道:“一派胡言!我如何帶着總镖頭的屍首入你房門?”
“這不更簡單,昨夜本莊主可是在外玩兒到戌時将盡才回來,你殺個人躲在裡頭等我,還不容易?”
“你!”戚風一下子有些啞口無言,因為趙時煦說這話的神情就好像他親眼看到了一般,那種看穿你的眼神着實讓人瘆得慌。
“分明是你殺了總镖頭心虛。”戚風顫聲嚷道。
趙時煦冷笑一聲,“心虛?那你來本莊主的房間做什麼?找我聊天麼?”
“你,我”
趙時煦走到桌子旁,全淼趕緊給他端了一張凳子過來,他便順勢坐下,翹着腿道:“早上本莊主那些話是唬你的,本莊主的劍從不淬毒。”
說着,不止趙時煦,衆人的目光都落在翻倒在地的匣子上。
斷刀門的門主是個急性子,一見此便抽出自己的斷刀幾步走過來指着戚風道:“你是戚兄的同門師弟,你怎如此狼心狗肺!”
“我不是,我”戚風已找不到更多的說辭,整個人都焉了下來,江湖人最恨的便是賣主求榮,狼心狗肺之輩。
趙時煦站起身,對屋内所有人抱拳一禮,“諸位掌門,晚輩初出茅廬,免不得被人欺負,拉去墊背,日後還仰仗諸位前輩關照。”
幾個門派的人看着趙時煦,先前還不怎麼認識他,如今倒是都認識了,也了解了,遂,衆人都抱了一拳,“好說。”
“至于這位戚風嘛不知江湖處理這種事情是如何處置的?”
“若門派内亂,不能自理時,宣家會代為清理,現下在影左盟,袁掌門和宣家交情不淺,交給他也是一樣的。”
又是宣家,還真是江湖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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