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淼原是好奇的悄悄往裡一探,卻見裡頭院子裡正有兩個侍衛手持棍棒朝那跪在地上之人的背部一棍棍發狠的打下去,那棍子着肉的聲音聽着十分滲人。
而最重要的是那個被打的人是十命!
全淼瞬間瞪大了眼睛,隻聽裡頭傳來那蕭太後的怒喝聲,“你跟在皇上身邊,竟讓皇上受了傷,你是如何保護皇上的?”
全淼看不到十命的表情,但聽到他略有些喘息的聲音便也知道他忍的十分辛苦。
“屬下失職。”
“哀家問你,是誰傷了皇上?”蕭太後沉聲喝道。
十命跪在地上受着棍刑,緊緊的咬着牙擰着眉頭,道:“皇上确實隻是練武時不小心被割傷的。”
蕭太後冷哼一聲,“阿阮看過皇上掌心上的傷,說從那傷口看,那分明是被另一人刺傷的,你還不說?”
十命閉着眼,身子已微微有些晃動,緊緊的握着拳頭,不再多言。
順喜在一旁看着,小聲道:“太後,十命畢竟是皇上的侍衛,如此重刑,會不會不妥?”
蕭太後鄙夷道:“一個奴才罷了,真打死了皇帝還能說什麼?更何況,哀家看阿阮的意思,倒真想打死他,畢竟這個十命哀家也是了解的,他不說,你就是給他上一百二十道酷刑,他也不會說。”
順喜聽後,不再多言,隻尖着嗓子喝道:“沒吃飯呢,用力。”
十命臉色發白,面上的汗水不停的流,身體已略微有些晃動,卻始終沒有出聲。
全淼在外看着,着急不已,這個打法,得打死人啊,這鐵木頭是不是傻,幹讓人打麼?
終于,在十命支撐不住,彎腰倒下去用一隻手撐着地面時,全淼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聲音高亢道:“皇上的事情,您去問皇上不就知道了麼,打他有什麼用?”
突兀的聲音響起,蕭太後擡眼望去。
全淼信步而入,沖那蕭太後冷聲行禮道:“參見太後。”
蕭太後自然知道全淼是誰,早前因為趙時煦屢次不聽她号令,她便早已不滿,隻是趙時煦身份在那兒動不得,但現在連他的奴才都敢在安甯宮撒野了?
“身為侍衛私闖安甯宮該當何罪?”蕭太後沉着臉喝道。
全淼憋着一口氣,看着十命即便穿着衣裳但血迹依然明顯的後背,道:“屬下隻是路過,看太後因為皇上受傷如此煩憂,便想來提醒太後,這種事您直接問皇上,比您問這鐵木頭強。”
蕭太後怒拍了一把扶手,站起身道:“這宮中諸事何時需要一個侍衛來插話了?還是一個質子的侍衛?”
“太後,我家小王爺可不是質子。”
“住口!”十命深吸一口氣,低喝一聲等着全淼,而後朝蕭太後磕了一個頭,道:“太後恕罪,此人來自南境,對宮中規矩不熟,請您别和他一般見識。”
蕭太後看着全淼,哂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南境的奴才不懂事,哀家就幫忙調教調教,來人,給哀家打!”
十命一聽,立刻道:“太後,此人是小王爺身邊,還請您三思。”
蕭太後根本不理他,直接下令往死裡打。
全淼自五年前被趙時煦帶在身邊後就一直被趙時煦視如親弟弟一般,從未受過什麼苦什麼委屈,哪能讓一個太後打他。
見真有侍衛拿了棍棒過來,他立刻就要抽出腰間的佩刀作為反抗;十命眼疾手快的站起來将他的刀送了回去,低喝道:“這是皇宮!”
全淼嚷道:“我家小王爺說過,做人決不能讓自己任人欺淩,用嘴不好說,那就用武器說。”
十命盯着他,臉色極其難看,“他是南境小王爺,你是什麼?”
全淼硬要拔刀,卻被十命死死壓着,手腕動彈不得,即刻就被安甯宮的另兩個侍衛按住了胳膊。
“太後,屬下原沒有說話資格,但如此做,當真不妥。”十命看着蕭太後,語調有些急切。
蕭太後冷哼一聲,“南境小王爺能打順喜,哀家就不能打他的奴才了麼?打,往死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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