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村裡人的注意,有的人大聲吆喝着舉着火把往這邊趕。
這些人一看情況不好卻着實不想空手而歸,索性隻留下六七個人和謝家人對峙,剩下的則從暗處繞了過去直接沖上去要強硬砸開院門。
謝家大宅在修建的時候各處都是往最牢固的地方建的,如今那些人用力推了好幾下發現大門紋絲不動後,紛紛從腰間拿出早就備好的斧頭,準備直接靠着蠻力破門而入。
然而,他們的斧頭砸在門上隻起了幾個白印子,并不像以往的木頭大門那樣輕而易舉就能砸開一個破洞:“是上好的鐵木”砸門的人大吼一聲。他們知道今天怕是碰上了硬茬子。
那領頭的眼看着久攻不下村裡人也即将趕到,心裡就生了退卻的意思。
趙甯平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地隐匿在一棵樹後,心裡着實害怕的不行,他想丢下這裡的事直接逃走,卻迫于兄長的壓力隻能苟且。
直到聽見領頭的人說了句撤退,他立刻一個轉身朝着來時的路跑去,然而剛跑出幾步之後,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盡管自己腳下已經跑得快要冒出煙來了,他的身形依然停留在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
和他面臨同樣問題的,還有那些打手:“老大,怎麼回事兒,咱們被困在原地了?”
“跑不動啊,老大,快想想辦法!”
身後的劍箭接連射中好幾個人,這些打手們明顯害怕起來紛紛叫嚷着讓他們的頭領想辦法。
那領頭的也是一臉懵,當山匪橫行霸道這麼些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邪門的事。
他們面前似乎隔了一道透明的牆,将他們全部圍困在裡邊。
“弟兄們别怕,咱們打回去,幹死他丫的!”領頭的心一橫又帶着人向後撤退,他心裡想的很好,既然這些人攔着他們不讓他們撤退,那他不如就拼死一戰,讓對方也不好過。
他們是山匪,比起不要命來,他們怕過誰?
所有人都按他所說的轉身大吼着就要拼殺過去,但是事實并不如他們打算的一般順利,他們剛邁出步子就結結實實的撞上了一堵透明牆,差點沒将鼻子撞歪。
如今他們就像夾在馍裡的臘肉一樣,兩邊都是牆,這樣的情形着實滑稽。
謝一他們見證如此情景就知道是主子出了手,他們是知道自家主子奇異之處的,留了謝六謝九兩個箭術好的在圍牆上守着後,其他的紛紛拿着長矛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謝一問。
領頭的并不答話,咬牙切齒地反問道:“你們家主子是術士?”
領頭這人從未見過術士,但他曾聽自己的老山匪頭子曾經說過,天佑國裡有一群身懷奇特術法的人,他們好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在朝中有着極高的地位。
然而領頭的當了這麼多年的山匪卻從未見過一個術士,他一直以為老山匪所說的術士會如同仙人一般高高在上接受别人的供奉,不會出現在這偏遠的山角旮旯。
可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異,讓領頭的突然就想起了「術士」這種存在。
謝一擡起手中長矛照着領頭的膝蓋窩就是重重一擊:“我家主子的事輪得到你們這些賊人議論?”
領頭的在狹窄的空間裡避無可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差點跪在地上。他面目猙獰雙眼死死的盯着謝一,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謝一不語,給其他人打了個手勢繼續照着領頭的手腳關節處打去,其他幾人也同謝一一般廢了那些困在原地的山匪的關節,将人擊倒在地上。
而這些一向橫行霸道的山匪如今終于碰到了克星,像一條死狗一樣被肆意折辱擊打,就像他們曾經對待手無寸鐵的弱者一樣。
村裡過來的火把越來越近,直到火把映照下的人臉出現在謝家人面前,領頭的正是他們的王村長和一個身穿衙役服飾的人。
“謝家的,這是發生什麼事了?”王村長認識謝一,率先開口問道。
謝一雙手背在後面打了幾個手勢,其他幾個人迅速将這些山匪全部綁了起來直接往謝家大宅裡拖去。
謝一輕笑:“村長,這些人半夜襲擊我謝家,已經被我們拿下,還要多謝村長救援。”
王村長正要說話,那領頭的衙役就上前一步:“這些人竟然敢夜襲膽子着實不小,不如小兄弟将他們交給我處理,我定能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謝一并不知這衙役身份是真是假,他笑得真誠:“不用勞煩大人了,實不相瞞我家主子身份特殊,對付這些賊人尚有餘力。何況我們還要問問他們為何要來偷襲我們謝家,畢竟我謝家從未與人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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