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氣了。
馮英沿着那座大宅子走了一圈,然後在後屋發現了通往院中池塘的溪水,她直接從懷裡掏出提前準備好的迷藥全部灑進了水裡。
迷藥分量很多,有一部分是上次迷葉遠閑時剩下的,還有多數則是馮英從鎮上買的。她父親和王伯關系好,她在兩人閑談時記住了幾味迷藥的名字,然後去鎮上偷偷買了許多回來。
隻是她買來的迷藥隻是藥材的原材料磨成粉末制成,和普通中藥一樣味道刺激犯苦,沒辦法在悄無聲息中将人放倒。
馮英原本是打算用這藥威脅兩人的,如今看來不如直接下到他們水裡毒死他們算了,敢得罪她的人,她都要這些人好看。
遠在山上的葉遠閑察覺到了院子裡的禁制被觸動,他将神識投射過來就發現了鬼鬼祟祟的馮英。隻一眼就想起這人正是他剛穿越過來時讓他替嫁的那個女子。
葉遠閑眸色變得異常幽深,他之前不與馮家計較是因為替嫁合他心意,看在這是促成他和謝移風相見的份上就兩兩相抵了。
葉遠閑隻要馮家不作死欺負到他頭上,他也不願意再去翻那以前的舊賬來,大家都安穩過日子就好。
但如今看來,馮家女好像并不這麼想。
葉遠閑神識一直尾随着馮英的動作,見她掏出藥粉撒到溪水中之後眼裡閃過殺意。
馮英對此絲毫不覺,她倒完懷中的藥粉滿意的拍拍手後轉身離去,她不管這藥的毒性大不大,會不會毒死人或牲口,反正她隻要洩了自己的恨就好。
馮英拍拍手轉身潇灑的離去,想着等這個教訓過了再慢慢來談她盤算的事情。
在她沒有發現的地方,一抹瑩瑩的綠色包裹着黢黑的液體從水中浮出,順着馮英的行走路線落在了她們家後院的井中。
正在栽種的謝移風見葉遠閑低頭不動,便關切問道:“遠閑,是沙子眯了眼睛嗎?”
葉遠閑回神:“沒事,感覺有些累了,歇一會兒。”
“哦,那你去邊上歇着。”謝移風擦幹了手上的土将他帶到田埂邊上的大石頭上:“你在這裡喝水,剩下的我來種。”
“好。”葉遠閑垂頭,收斂了眼中的思緒。
天色昏暗,為期兩天的清明祭神祭祖活動終于完成,村裡人全都回了自家的屋子裡開始準備祭祖後的第一頓晚飯。
“英娘,身體可好些了?”馮家婦人喊着自家女兒,她和老漢年過三十才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閨女,平日裡都捧在手心寵着,生怕她受一點委屈。
而他們兩口子也不曾知道自家嬌滴滴愛撒嬌的女兒,竟然已經被寵成了目中無人心狠手辣的脾性。
“好啦。娘你快去做飯,我要餓死了。”馮英倚在窗邊漫不經心的喊着,她在等謝家傳出不好的消息,到時候她再上門威脅,肯定能逼那二人就範。
“你爹正在燒水,等他燒完了咱們就做飯。”馮家婦人進了屋坐在自己閨女的對面,幹瘦蠟黃的臉瞧着不像是馮英的母親,倒像是她奶奶。
馮英聞到自家母親身上傳來泥土汗漬的腥味兒不由得捂了捂嘴,沒好氣道:“娘,你又要給我說什麼?”
馮家婦人慈愛的看着自家女兒:“你舅母給我說鄰村有戶好人家,今年十九,是念了書的,家裡邊也算富足,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你若同意他就請媒人來說和。”
“娘,”馮英站起來像困獸似的原地走了幾步斥責婦人:“念了書又怎麼樣,還不是成天在地裡刨食的泥腿子,你告訴舅母,我以後要嫁到鎮上去,讓她少操些心。”
知道自家女兒驕縱,婦人也沒有半分訓誡的意思,隻好聲好氣的哄着她。
另一邊,馮老頭從井裡提了一桶水在鍋裡煮着。他們夫妻二人常年在地裡勞作,身上落下了不少病根。雨季來臨前天氣變化大、濕氣重,兩人的風濕又犯了,渾身疼的不行,隻能每晚熬煮藥湯泡腿緩解疼痛。
一旁的小鍋裡煮着一家三口今晚的飯菜。
謝家大院裡,葉遠閑聽着神識裡傳回來的消息臉上勾起一抹冷笑,他覺得僅僅隻是以牙還牙絲毫沒有成就感,既然馮英那麼想嫁到鎮上去,他倒可以幫上一把。
當晚,馮家老頭驚慌的喊醒了周圍的鄰居,借來他家的驢車去接王伯。
王伯年齡大了腿腳不好,夜裡更是看不清楚,驢車接送要比他自己走路快的多。
衆人被鬧騰醒後便聽說馮家閨女不知吃了什麼東西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燒的厲害。
那王伯知道事情緊急,進了馮家也顧不上避嫌什麼,直接去了馮英的閨房裡替她把脈,此時的馮英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捂着肚子,口中喃喃呓語,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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