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閑心想。可他如今已經是練氣中階修士,一杯凡酒如何能醉得了他?
“幹杯!”酒杯清冽的碰撞喚醒了葉遠閑神遊在外的思緒,他輕輕咬了咬舌尖讓自己鎮定下來,頭頂軟綿綿的感覺褪去,隻剩下心跳還有些難以控制。
葉遠閑想,他大概是要栽到這個人身上了。
“幹杯!”葉遠閑舉起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既然心已經不受控制,那随它去吧。葉遠閑下了決定,與其瞻頭顧尾怕這怕那的,不如放首坦然迎接即将到來的事。
肆意的酒香中,葉遠閑再度舉杯和謝移風相碰。
一壺竹酒兩碟小菜,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兩人不自覺就吃了個幹淨,許是兩人坐的時間長了,酒的後勁兒上來讓兩人的心底微微發熱。
雖然沒有喝醉,但也有三分微醺之感,卻是最合時宜的狀态。
兩人付了銀子相攜走出館子,如今正是晚飯時候,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忙,兩人混合在人群裡的影子被夕陽拉的老長。
原想趁着今日人多所以抓緊時間去牙行挑人的,可現在..葉遠閑看了眼兩人衣袖下不自覺拉在一起的手輕笑一聲。
罷了,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側,不好好享受就真是不解風情了。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街頭,那中年男人的身影才從窗邊映了出來。
他腰間挂着一塊瑩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道水波樣的紋痕。
“館主,這就是您要找的人嗎?”一個黑衣人靜靜的站在他身後詢問。
中年男人沉默半晌,遲疑着點頭:“我雖未曾窺見其往日容貌,并不能能以容貌認定。但知曉我竹酒配方之人隻有主子和那人,應當錯不了。”
黑衣人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一指長的骨哨放在唇邊細細吹奏一聲,不多時就從樹上飛來一隻鳥兒撲騰着落在他的指尖。
中年男人自懷中取出一根極細的銀針在鳥兒爪間接連點了數下,鳥兒任由施為并未閃躲,直到中年男人收手後輕輕拍拍它的腦袋,鳥兒才揮着翅膀飛了出去。
客棧裡兩人一夜安眠,直到日上三竿才睡醒。
回想起昨日種種,葉遠閑失笑,隻覺得那不像是自己以往的行事作風,但他并沒有覺得不妥,反而覺得偶爾失控的滋味還很不錯。
牙行開門的時間是定好的,不管有客沒客到了時辰都會開門。
兩人去的時候正巧碰到了上一次接待他們的夥計,那夥計眼見,大老遠見了兩人就連忙迎了上來:“二位早啊,可還記得小的?”
葉遠閑自然記得,三人寒暄幾句後葉遠閑直接道明來意:“勞煩幫我挑幾個聰明懂事、手腳麻利的下人,要好的。”
上次兩人的大手筆夥計到現在還記得,現在一聽這話更是激動的不行,連忙說道:“有有有,都是頂好的貨色,二位随我來。”
說着帶二人去了關押着下人的地方。
“前些日子從京都運來一批好貨,聽說那邊變了天,好幾戶大老爺都被革了職、抄了家,那些人家裡出來的下人受到牽連不許在京中落腳,隻能發配在我們這等偏遠的縣城裡。”
夥計滿臉興味的給兩人講着自己知道的秘聞轶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那姿容氣度比鎮上一些嬌養在閨閣裡的人家都好,剛一來就被鎮上的老爺們買去了好幾個。”
夥計以為葉遠閑他們來也是買女婢的,所以特意多介紹了些。
葉遠閑知道他的心思,于是提點道:“我二人此番前來是為了買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厮回去做農活,可有合适的人選?”
那夥計一聽就知道自己鬧了個笑話,他迅速改口,語氣樂呵:“自然是有的,有好幾個之前是做過護院的,長得那是人高馬大身強力壯,做起活來真真是一把好手。”
說話間便走到了關押人口的地方,夥計讓兩人在不遠處的棚子下坐着歇腳,他則去将那些奴人都喊出來排成隊,以供人挑選。
先是那些壯漢,如夥計所說的個個都是人高馬大一看就有把子力氣,是個幹活的好手。
可葉遠閑輕易便從他們眼中看出了藏匿的很好的不屑和輕視,對于這些人來說他們即便是奴仆,那也是從京都大戶人家出來的,比起這偏遠縣城的山野農夫不知強了多少倍。
葉遠閑是來買下人的,他沒興趣把心思浪費在調-教這些人身上,所以即便他們的外形很符合他挑選的條件,葉遠閑也不會用他們。
“撤了吧。”葉遠閑示意夥計:“換另一批來。”
第二批就比剛剛那一批的身形要弱上許多,但也是成年有力的男子,再看他們手上厚厚的繭子,便知道是平日裡做慣了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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