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就想吐槽那個沒用的老婆兩句,轉頭一看,蠢鹿居然都睡着了。
下午遊泳遊了快兩個小時,确實是很耗費體力。梁起鶴看他睡得這麼舒服,也有點困了,找了家法國風情餐廳,打過去定好了位置,然後設了個六點的鬧鐘也躺了下來。
不過梁起鶴沒有馬上睡着,而是想着剛才遇到的徐卓錫。
林稚虞是學生會的幹事,盡管表現的跟徐卓錫不是很熟的樣子,但聽他們今天提到校慶和雕塑作品展,徐卓錫還問他進度,估計是沒少接觸。梁起鶴在夜店混久了,一眼就能看出徐卓錫和他那幾個朋友都是愛玩的類型,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徐卓錫看林稚虞的眼神有點不對。
梁起鶴正琢磨着要找個機會提醒下林稚虞,那頭蠢鹿就翻了個身,又朝他抱過來了。
他倆同床共枕了幾天,林稚虞就抱着他睡了幾天。有兩次他醒來的時候林稚虞都起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抱在一起睡的事。但他還是習慣性地伸出手臂,讓林稚虞枕着自己,然後就等着林稚虞熟門熟路地擡起一條腿搭在他腿間蹭了蹭,姿勢對了就不動了。
看着那個靠在自己胸口睡得一點防備都沒有人,梁起鶴不禁勾了勾嘴角,也閉上眼睛睡了。
林稚虞在五點五十先醒了,睜開眼的時候什麼也看不清,愣了片刻才發現房間裡的遮光窗簾都拉着,而他又被梁起鶴抱在懷裡了。
他揉着眼睛,對于這種醒來又抱在一起的事已經不吃驚了。他有抱着抱枕睡覺的習慣,沒想到梁起鶴也有,每次都要他拉半天才能分開。
今天也是,梁起鶴被他掰着手指,本來都要放開了,結果動了動又把他摟住,手還順着他的腰往下,最後摸到屁股不動了。
林稚虞的臉又不可抑制地紅了。梁起鶴這混賬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還是裝的,手指尖居然停在了縫隙裡。最要命的是這一下比剛才貼的更緊了,他分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在中間。
他想都不想就覺得那是梁起鶴的,以為這家夥又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夢了。等終于能坐起來了才發現不對,趕緊躲進了衛生間。
他靠在門上,看着睡褲被撐起來的形狀,覺得臉上的熱度都要燒起來了。
那天梁起鶴給他塞藥的時候他就硬了一次,後來因為痔瘡沒好又發燒的緣故,也就沒顧上,哪知現在又來了。還好他醒得早,要是被梁起鶴看到了真不用見人了。
他悄悄打開門往床上看去,梁起鶴依舊睡得很熟。他放下心來,把門鎖上,到浴缸邊放水,借着水聲的遮掩拉下褲子,發現内褲前端都濕了一塊了。
那變深的布料顔色仿佛在引誘着他繼續。他忍不住了,手指包覆住了欲望,剛摸了幾下就感覺到那東西顫了顫,頂端的小孔吐出了透明的粘液,沾濕了手心。他坐在浴缸邊緣,用另一隻手撐着穩住平衡,但漸漸地就穩不住了,隻能滑坐到地上。
身體有段時間沒發洩了,欲望一起來就壓不住,像是烈焰焚燒着腦海,将所有的理智與羞恥心都推到了欲望的對立面。
他靠着浴缸壁,浮起了水霧的眼眸中漸漸看到了一個人。
那本該是方昊唯的模樣的,可不知為什麼,這次他一直看不清那張臉,而且越心急那個人就越模糊。空氣像被肺部擠壓了出去,怎麼呼吸都覺得喘不過氣來,心裡的焦慮抑制了身體的感受,他套弄了許久,都脹到痛了卻射不出來。
汗珠沿着白淨的臉龐滑落,他有氣無力地低下頭去,看着本該顔色淺淡的東西被漲成了紫紅色,頂端濕得一塌糊塗。他摸了摸緊小的孔洞,一陣戰栗從腰椎猛然竄起,腦子一昏,他居然叫了出來。
“啊……”
即便有浴缸的水聲遮掩,這一聲還是格外的明顯。他被自己吓到了,屏息靜氣地盯着那扇門,生怕下一秒就有人敲門。
但好在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他撐着浴缸站起來,把睡衣褲都脫了,走到淋浴邊拿下花灑,調到了溫熱的水流後便靠在牆上,握住欲望對準了那柔滑卻有力的水柱。
以往在發洩不出來的時候他就會這麼做。他沒體會過舌頭是什麼感覺,但上網看過不少評論,都說這種感覺最像口交。他仰着頭,咬緊嘴唇避免自己再叫出來。在水流持續沖刷了一會兒後,渴望已久的感覺終于有了蹤迹。
他配合着水流套弄了起來,呼吸也越發滾燙,但就在高潮馬上要湧出水面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他一下子就慌了,欲望在水流的刺激下卻沒有回流,反而瞬間攀上了極樂。濃稠的精液一射出來就被水柱沖淡了,沿着腿間滑落。而他也因為太過舒服的高潮而陷入了失神的狀态裡,腦袋抵着瓷磚蹭着,叫聲又一次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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