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聞到了空氣中的味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轉過來剛罵了個開頭就聽到梁起鶴的聲音比他還不耐煩:“洗車費五百夠不夠!”
司機把喉嚨裡的話咽了下去,繼續開車了。看着緊緊捂着嘴,眼睫毛都濕了還忍不住在反胃的林稚虞,梁起鶴頭痛地捏着眉心,另一隻手卻伸過去放在了他背上一下下撫着,直到車子停在了廈門灣的大門口。
梁起鶴給司機轉賬了七百塊錢,司機一看他這麼大方,頓時笑容滿面地下車給他開門了,也不介意他倆身上都是嘔吐物的味道,還幫着梁起鶴把林稚虞背到了背上。
梁起鶴從大門口的林蔭道走進了大堂,值班的保安一看到就上來問他要不要幫忙,他把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說不必了。保安便走在前面,替他按了電梯樓層鍵。
等到電梯門關上後,梁起鶴才透過反光的箱壁看到趴在他肩頭的那顆腦袋。
林稚虞一直垂着頭,也不知道是醒着還是睡着,但梁起鶴猜測他應該沒睡着,否則身後那頂着自己的東西就說不過去了。
他倆誰都沒有說話,直到進了家門梁起鶴才要把林稚虞放下,但林稚虞緊緊攀着他的肩膀不肯松手。他想着他們身上這麼髒,還是直接去浴室得了,就把林稚虞背到了二樓。
到了主卧門口他又想起林稚虞把門鎖了,隻好把人放在二樓的公用浴室裡。
地闆上鋪着防滑墊,林稚虞剛坐下就睜開了眼睛,那眼神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左手拽着他衣服的下擺不放。
梁起鶴也沒去掰他的手,直接拿過淋浴用的花灑,把水溫調好了,先是對着自己身上一頓沖,然後就把水對準了他。
林稚虞本能地閉上眼睛。梁起鶴蹲了下來,熱熱的水流沿着他胸前沖着,手接了一捧水去抹他的臉,那些吐出來的穢物随着水流進了下水道裡,見沖得差不多了,梁起鶴關上水龍頭,開始解他運動外套的拉鍊。
林稚虞閉着眼睛靠在牆壁上,任由梁起鶴脫下他的外套,T恤,直到最裡面那件運動背心要被掀起來了才睜開眼睛。
梁起鶴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把自己當做方昊唯,隻想趁着他現在難得安分的時候趕緊沖幹淨了弄上床去,把這一晚上的折磨給結束掉。
林稚虞眼中看到的依然是那個他日思夜想,卻不敢越界也不能擁有的人。他是醉了,腦海中關于方昊唯的記憶卻沒有丢失。當年方昊唯救他的時候,他比現在更狼狽。那時方昊唯也把他的上衣和褲子脫了,拿給他一套幹淨的衣服讓他去洗澡。
所以在梁起鶴脫他的上衣時,他沒有反抗,隻是那張臉已經紅得要命了。
梁起鶴怎會看不到他的表情,那明明在閃躲卻又忍不住往自己身上飄的眼神真是欲蓋彌彰。隻是梁起鶴知道他看的并不是自己,也就心無旁骛地繼續脫了,
不過在碰到林稚虞的内褲時停下了。
那是曾在他的衣櫥裡看到過的白色内褲,一疊都是一模一樣的款。但和收在衣櫥裡不同的是,現在這條内褲被欲望撐起了弧度。
白色是最容易透色的,濕了的情況下即便不脫下來,也讓梁起鶴看清了那半透明布料之下的風景。
雖說林稚虞有一張很好看的臉,身上也不像之前穿着白襯衫時看着那麼瘦,但他畢竟把梁起鶴當成了别人,光是這點就讓梁起鶴沒有任何想法了。
梁起鶴拿過花灑,又一次打開水流,對林稚虞道:“閉上眼睛。”
林稚虞聽話地閉上了,濃密的眼睫毛輕輕顫着,在心上人的面前根本掩飾不住激動的心情。
嘔吐物的味道靠沖是洗不幹淨的,梁起鶴給他洗了頭發,又将沐浴露擠在手心裡,給他搓洗身上。林稚虞一直緊咬着唇,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看着梁起鶴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着。那動作明明一點猶豫和挑逗的意味都沒有,他卻越來越熱,越來越想要了。
特别是那雙手避開了他挺立的乳尖,也繞過了他腿間硬脹的東西時,他有點喘不上氣了。
梁起鶴拿着花灑的動作一頓,視線停在了林稚虞的臉上。
那張臉紅得發燙,明明是害羞到像是要哭泣的模樣,手上的動作卻很大膽。
那唯一能用力的左手拉着梁起鶴的手,将花灑的水流對準了腿間,沖在了依舊被内褲緊緊束縛着的欲望上。
然後他看到了林稚虞夾緊雙腿,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嗯……嗯!”
“昊唯……”
梁起鶴被他沉醉的表情和迫切的動作弄得愣住了,但在聽到他叫出方昊唯的名字時又收回了手。花灑的水流一歪,沖到了林稚虞白皙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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