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暑說,如果有一天官家心願得成,那也該叫天道酬勤,老天開眼。曾妃娘娘迄今為止所擁有的東西,已經是她前輩子修來的福氣支撐的,如果今生不積德,就妄想擁有一切,那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娘娘,您不是失去了陛下,您隻是沒有努力,便想奢求一份自己要不起的東西罷了。”
“從頭到尾,官家隻接受了你的忠心與盡職,官家也給了你相等的封賞和回報。别再談感情了,你的感情不值錢。”如此而已。
小暑公公看着曾妃娘娘從歇息底裡的謾罵,到心如死灰的沉默,最後一甩手中的拂塵,轉身離開。真可惜那套獨一無二的景帝冰裂釉蓮枝茶具,清淺公子很喜歡的,隻是得知東西被曾妃先拿去,便放手了。
真正的感情是由心而生,以魂為誓,經得起時間考驗,受得了相隔千裡的思念,它彌足珍貴。小暑不太懂這些,這是官家說的,官家還提過,感情這種事,不做利益交換,不奢望等值回報,隻看膽量與運氣,惟願一賭。
要麼全心付出,結果或血本無歸,或押一赢二;
要麼無聲湮滅,從此縱情聲色美人環繞,卻孤獨終老。
官家這是賭赢了,小暑知道。
第169章内相六
後宮裡折騰的這一遭,看似隻限于後宮範疇并快刀斬亂麻的處理結束,風平浪靜,但那隻是表象,各路神通廣大的人士早就拿到了内情。後妃因‘不明原因’意圖加害水清淺結果被反殺的小道消息足以内涵所有問題。想到那些信誓旦旦堅持水清淺就是女娃娃的小字輩,想到官家派人緊張兮兮的準備那些嬰兒事宜,那些奶娘嬷嬷。冬□□服厚,有些情況還能遮掩一下,等月份大了,那就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了了……一個最不可置信,最可怕荒誕的想法,開始在某些大佬的心裡落地紮根發芽。
新年假期結束,水清淺并未銷假回來,然後,很多人才聽說水清淺要多些時日才回,官家說了,大約四五月份吧。所以,本來就很敏感的時間線問題,現在又多了一記重錘。
然後終于有人忍不住了,一次日常公務結束,有人當着姬昭的面首次提及了錢芊芊,語氣就是一般八卦閑聊,仿佛話趕話聊到而已。這不是又快到春日宴了麼,各府的丫頭小子又要到父母給栓婚的高峰期了。然後,水清淺作為一個閃亮亮的大光棍,今年是不是得給個說法啦?
“娶妻?他就趁早歇了這心思吧。”姬昭輕描淡寫的反駁,但嘴角笑意不減,明顯有關清淺的話題,讓他的心情很好。
“還想扮小丫頭呢?”禮部尚書拿衆所周知的黑曆史試探了一句。
“朕倒是想呢,可他不樂意讓芊芊出來,我有什麼好辦法?”嘴裡滿是嫌棄,姬昭臉上卻露出一個撒狗糧的笑。
在座的幾位老狐狸心裡一哆嗦,腦子裡不約而同的想起那個不靠譜的八卦。更可怕的是,他們都見過錢芊芊,而錢芊芊沒有破綻,這說明什麼?現在官家還用這樣的說法,什麼叫‘他不樂意讓芊芊出來?’
有些事情最怕被内涵,心思複雜的人,一旦開始拉扯内涵,曾經任何不合邏輯不合情理的地方,甚至可以被他們自己腦補的千百種理由填補上。連昔日的鐵杆人證,如今都不可信了,比如,甯仁侯家的金吾衛,包括孟少罡在内,謝銘,元慕這些跟水清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全部都受過甯仁侯的恩惠,說是半個弟子也不為過。如果之前就有官家摻和其中……這個陰謀論簡直越想越大,如果是真的,豈不說,官家從自己十四歲初見水清淺的時候,就開始布局了?
不,水清淺和官家一肚子鬼心思!幾個内閣老狐狸精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跳脫出懷疑,守住固執的堅強,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能輕易下結論。
最後的關頭的那天,是四月十六日,水清淺抱着個新生兒回來了。一個男孩,看上去最多不過滿月,跟水清淺眉眼極其相像的男!孩!姬昭在人多眼雜的朝元宮前殿裡,笑得見牙不見眼把孩子接過去,歡喜的不撒手。鹭子小的時候就是這樣吧,嫩嫩的一小團,特别漂亮。
“滿月宴,三天之後邀請百官勳貴給蟲蟲辦滿月宴!”姬昭直接吩咐下去,抱着孩子寶貝得跟什麼似的。
别以為真的就用三天時間準備一個盛大的滿月宴,你想想,他連奶嬷嬷都提前準備好幾個月了,再提前幾十天準備個滿月宴能算什麼大事?而且讓人細思極恐的是,在備宴的環節裡,一些裝飾和禮儀習俗就已經按着男寶寶的标準走了。水清淺這幾個月不在帝都(?)音信全無(?)隻是去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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