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攆出去,一定要攆出去!
大俠忒好騙。
包廂裡一張八仙桌帶三把太師椅,靠牆的左右兩邊另有小幾和座位。水清淺坐在太師椅上,他個頭不大,視線正好被前面的雕花欄杆擋住,左右看看,果斷爬到父親的腿上,坐在父親懷裡。這下好,居高臨下,視野沒遮沒擋。
這時,台前的槌頭師一錘定音,“恭喜五号桌的貴人成功競買到了這座長玉真人煉制的‘掐絲琺琅鎏金飛天像’”
水清淺歪歪頭,神馬?
“賣家的噱頭而已,所以我跟你說上午的競拍沒什麼真正的好東西。”
“反正我想要靈蛇之珠哒。”水清淺高調宣稱。
“噓。”水莊主示意兒子,“你要是嚷嚷的讓别人都聽見了,就有人跟你擡價了。”
“啊!她們都走了,還有别人能聽到嗎?”水清淺很緊張,可話音還沒落,他便聽到隔壁陣陣笑聲隐約傳過來。這包廂都是用木闆隔斷,他聽到人家,那人家自然也能聽到他。
水清淺豎起耳朵,其實聽不清的,但他隐約覺得對方在談論什麼珠。
“完了,真被聽到了!”
水莊主笑着搖了搖頭,也許心理作用,就算不是,靈蛇之珠作為這次競拍的重器,被大家談論也很正常。可水清淺坐不住了,從父親的膝頭跳下來,順手抄了隻玻璃盞,跑到旁邊聽壁腳,那邊男聲女聲笑聲混在一起好不嘈雜。
經過玻璃盞的擴音,隔壁的聲音清楚了很多,隻聽一個年輕的男聲道,“……那倆小娘子在門外抹眼淚呢,咱們隔壁好生不解風情。”
“哎呦,那公子還不憐惜奴家……”
“嘿嘿,大約是換了口味,瞧不上這盼紅舫的小娘子呢……剛剛聽跑堂夥計爆料……蒙頭罩臉的……沒準兒是個昆侖奴女,左右不過一個玩物……”
“子素!小心言辭。”
“大哥這你就不懂了,昆侖奴黑是黑了點,不過那水蛇腰,還有那春宮……”接下來又是一陣嘀嘀咕咕的笑聲,夾雜女人的尖笑。然後又有人說,“先不提這些閑話,你說,咱們要不要去左右隔壁拜訪一下,帝都就這麼大,能坐在這兒的都不是無名小卒,誰還不認識誰?”
“照你怎麼說,還真是個禮節,左右新年沒過完…………”
水清淺拎着茶杯三步兩跳的跑回來,爬上父親的膝頭,“他們好像要過來。”
“誰?隔壁?”
“嗯……他們是那樣說的。”水清淺想了想,沒有把剛剛聽到的那些話學給他爹聽,是他根本沒聽懂,聽了老半天,他也沒明白人家在笑什麼。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婢女敲門,送進來一張拜帖,水莊主打開一看,笑了,“竟然還算熟人。”拜帖來人的頭銜是神武将軍,這是爵位虛銜,跟人家領兵實權的虎贲将軍什麼的不是一回事。最大的一位是神武将軍,後面跟着幾個二等龍禁衛頭銜的叔伯兄弟,自然也是爵位虛銜,表面光鮮的頭銜出去吓唬小老百姓還行,想要在這種場合撐起面子,靠得還是國公府的招牌。
“那是誰?”
“曾經的佟宰輔,卸任後被封了國公。”水莊主解釋,“隔壁那些人應該是他的晚輩。”當初十一郎送了一幅畫給佟宰輔當壽禮,由此一炮而紅造成洛陽紙貴,十一郎成就了這樣的名聲,也借了佟家的人情。水莊主把拜帖收下,要來紙筆也回了一張帖子,吩咐婢女送過去。回頭跟兒子說,“我允了,也許一會兒他們會過來拜訪。”
水清淺有點疑惑。對方是朝廷裡的達官顯貴,邀請對方過來坐坐,難道他爹不再擔心暴露身份?
水莊主的帖子上并沒有冠上顯赫的頭銜,但他的落款寫的卻是‘仁術生’。也許大長公主府裡的小文書會把仁術生寫成任樹生,但在帝都上流社會,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被百姓稱為‘仁術先生’的本名就是仁術生。
所以,拿到帖子的佟守庸手開始抖了,開口說話都飄忽,“大哥,你來看看這個…………”
佟守中作為國公府眼下的當家人,看完之後,也是一臉懵逼。
“大哥,你覺得,那那是真的嗎?”佟守庸用手指了指隔壁,覺得腦瓜仁兒發脹,不敢信啊。
關于仁術先生又推出一劑逆天藥劑,佟家自然有耳聞。但自從佟大人告老之後他們家就淪為了二流世家,知道先生的藥劑合同會出現在今天的場合,但中标……不太敢想,碰碰運氣而已,他們家實力不行,獲勝的希望微茫。但是不來,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來了,萬一呢!
然後,就,就真的…………??
“能是真的嗎?把那女婢叫進來,問問對方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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