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順手扔完柴禾,趁着三角眼和大胡子撲撸身上火星子的慌亂的時候,低頭猛沖,出門之後撒腿就跑。
出了柴房,水清淺囫囵的視線一掃,覺得這像一個普通的兩三進尋常小院,很尋常,就是平頭百姓住的那種,帝都那麼大,出了南瓜胡同那幾條街,水清淺都不認識路。他們要跑,跑出這個院子之後往哪個方向呢?水清淺隐隐有這個疑問的時候,心裡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其實是害怕的,隻是當下還是一門心思的先離開為好。
“小胖,這邊!”
京城這邊的房子結構大同小異,水清淺覺得大門肯定是這邊,果然,他倆繞過一個房山後,就看到了一個緊閉的大黑門。
“小胖咱們……”
“嗷嗷嗷!放開我!”身後蘇小胖一聲慘叫。
蘇平被抓住了。
水清淺急忙停住,回頭,看到有個面色發黑的中年男子一把撈住了蘇平的脖領,蘇平死命掙紮卻根本掙不開,那男子卻舉起手順勢噼哩吧啦扇了他兩耳光,為了讓他閉嘴。
“小胖!”
“清淺,快跑!”蘇小胖被扇了兩記極重的耳光,這次卻沒哭,反而張牙舞爪的朝對方臉上抓過去,嘴裡還喊,“跑!别管我……快跑!”
水清淺的腳步猶豫了一下,最終一跺腳,猛地往嘴裡塞了哨子,一氣兒狠吹,尖銳的哨聲仿佛一把利劍劈開傍晚安甯,一路呼嘯的就直奔大門口去了,他一定要先跑出這裡!
可還沒等水清淺摸到大門邊,斜裡沖出個人影直直撞到他必經之路,速度快到讓水清淺來不及反應,他隻見迎頭一蒲扇般的鐵砂掌扇過來,水清淺吓得側身一縮,掌風擦着臉邊刮過去後重重的砍在他頸側,一瞬劇痛,水清淺眼睛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水清淺再次眩暈着醒過來的時候,他聽見有人在說話,陌生的,男聲、女聲好幾個人。
“……确定隻是尋常富戶人家的孩子?”
“放心吧,都打聽清楚了,是城北那片的二流人家,不會出大簍子。”
“小心使得萬年船……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一百二十兩,不能再多了。”
“就算這個隻能占中人之資,那這個呢?萬年不遇的仙品,我沒吹牛吧,紅姐開門生意這麼多年,見識過?”
“再加二十。”
“五十!”
“行了,我先驗驗貨……”
水清淺已經更清醒幾分了,但是眼前一片漆黑,聽着那邊隻言片語,内容好像并不是綁匪對贖金的讨教還價,他們在談論他嗎?小胖呢?忽然,一個冰涼涼的手摸在他臉蛋上,吓得水清淺一哆嗦,有人靠他很近,并且身上有股甜膩膩的香味,就像女妖怪的那種感覺。
“醒了嗎?”對方說。
水清淺想躲,可動不了,他眨眨眼睛,沒感覺有布蒙着,可眼前依然是一片黑,什麼都看不到。
“别怕,你将來有大造化的,咯咯,再過兩年,不知道會有多少王孫公子捧着金銀财寶求你一次回眸,度春宵,呵咯咯咯咯……”
水清淺不太懂她在說什麼,但臉上指甲尖銳的碰觸和高細的笑聲讓他覺得這是一個蠍子精。水清淺想掙紮的往裡縮,他感覺到了更多:自己身上和手是捆住的,臉上沒蒙布,但為什麼眼前一直是黑的?水清淺正覺得隐隐奇怪,忽然感覺下身一涼,他他……她,她把他褲子扒掉了!
水清淺整個人都懵掉了。
然後他感覺蠍子精那尖尖的指甲劃過他的大腿,還戳,戳他的小鳥鳥……
“啊啊啊啊啊……”
水清淺忍不住尖叫起來,劇烈掙紮。小鳥鳥被拎起來揉搓了幾下,并不痛癢,但水清淺還是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傷害,他很害怕,媽媽教他,小衣遮蓋下的地方不能露,也不能讓人碰,這種感覺羞愧又恥辱。他尖叫着甩開腿踢對方,但嘴很快被一隻大手死死按住,被掐得很痛,幾乎發不出聲音。因為看不見,亂踢的腳也幾乎在同時被抓住,抓住他腳的那雙手又粗糙又有力,并不是蠍子精的,對方就這麼把他的腿抓起、提高,并強制的掰開了,然後蠍子精用冰冷并尖銳的手指翻弄他的小鳥鳥,還掐他的屁屁……莫名的屈辱感讓水清淺控制不住眼淚在眼中打轉。
“是月潤抱雪的名器,嗯,不錯。”蠍子精說。
“我就說的吧,紅姐,你看這價錢……”
“行了,什麼時候短了你們的,催催催。阿菜領他們拿銀子去。阿根這個也領下去,收拾一下,這個月就挂牌送上去。”
“那這個呢?”
“這個嘛,當然不用急,這是我們衛風館未來……”
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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