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迫不及待的把绯真從麻袋中抱出,平放在床上,然後熟練的翻開被角,從裡面拉出一個細繩,拉過绯真纖細的手腕牢牢綁上。确認绯真掙脫不了後,劉尚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拔開木塞,放到绯真的鼻翼,手煽動,讓氣味鑽進她的鼻腔。躺在床上的人兒睫毛微微顫動,眉頭皺着,“唔……好難聞。”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绯真眼睛猛的睜開,手腕發力,卻被繩子束縛,掙脫不得。“别費力了,我的公主殿下。”劉尚陰測測地站在床邊,好心的提醒道。“是你!”绯真偏過頭,看到劉尚後臉上的慌亂顯露無疑,“你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劉尚冷笑着,“那倒要問問你了,我那麼喜歡你,那麼喜歡你,每日對你關懷備至,可你呢,可你呢,對我從來不假辭色!你現在不喜歡我,我不怨你,我有信心,隻要你嫁給了我,遲早會喜歡上我的,明明皇上都應允這門親事了,你憑什麼要毀掉重選!是你逼我的,隻要生米煮成了熟飯,你就隻能是我的了!”“我,我……你,你别過來。”绯真驚恐的望着越來越近的劉尚,不斷搖頭。劉尚似乎很享受绯真現在的樣子,也不着急,就這麼俯着身體欣賞着失控的绯真,閉上眼睛,呵,曾經自己心裡不可高攀的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公主殿下,現在被自己掌握着,對着自己不斷求饒,那種感覺是何等的美妙……楊小聰在屋頂看的直皺眉,這麼容易就被吓崩潰,這也太不像绯真的風格了吧。“你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松開你。”劉尚低頭,嘴角咧開,在绯真耳邊輕輕說道。“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吧,要什麼我都給你。”“哈哈哈哈哈……”劉尚大笑,似乎要把以前所有的屈辱都笑出來,“高傲如你,也有求我的一天。”“放了我,放了我…”绯真喃喃,看着劉尚越來越得意的笑容,绯真收起驚恐的表情,戲谑的嗓音響起:“放過我,呵,我說,劉尚,你看我的表現怎麼樣,是不是和你腦子裡面構想的一樣呢!看起來你是很享受呢。”劉尚大笑的臉僵住,想到這個女人剛才像看戲一樣看着自己表演,面色漸漸變青,“你都是裝的!”“你說呢,劉公子。”明明處于弱勢,卻讓人産生她才是操控者的錯覺。“就算你是裝的又怎樣,現在是你落在我手的裡,看你還能掀起什麼浪。”劉尚惱羞成怒。“明知道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你還敢這麼做,膽子真是不小。”绯真緩緩開口,話裡話外諷刺味十足,似乎不點兒也不在乎現在的處境!屋頂上,楊小聰眨眨眼,這種風格才對嘛,不過真好奇,她會怎麼脫身呢?“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樣,我隻是提前行使了驸馬的權力而已。”劉尚舔了舔嘴唇,“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侵犯公主,我父皇必會誅你九族。”“他舍得嗎?我可是他中意的驸馬,呵,誅九族,他誅了我爹,靠什麼來制衡宰相!”劉尚在做這件事前就算好了,皇帝不會拿自己怎樣的。“如果我死了呢!”绯真涼涼的開口,仿佛死在她看來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尋常。劉尚一滞,如果公主死了,皇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會嗎?你是被衆人捧在手心裡的長公主殿下,你舍得死嗎?不要拿這套來吓唬我!”“不信,你大可一試。”绯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劉尚退回桌前,猶疑不定,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子。不對!劉尚忽的站起,怒聲道:“你是在拖延時間!”绯真詫異了一下,居然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她在宴會被綁,自己宮中的暗衛肯定會有所察覺,隻要有足夠的時間,自己一定會被找到,可是,绯真皺眉,眼前這個情況,時間怕是來不及啊。看着劉尚一步步走過來,绯真沉聲提醒道:“你可要考慮清楚,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劉尚像是沒聽到一樣,站定在床邊,眼中閃爍着瘋狂和欲念,“差點又被你騙了啊,我還真想試一下呢。”該死!事到如今,绯真試着用内力震裂繩子,可是繩子牢的緊,自己的内力對它完全無用。“公主,我勸你就不要掙紮了,這繩子可是我命人特制的,你還是乖乖躺着享受吧。”劉尚說完,欺身而上。“轟……”屋頂瓦礫傾瀉而下,砸碎了桌上的青瓷杯,屋裡塵土飛揚,打斷了正欲行事的劉尚。“誰!”劉尚喝道。“喲,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啊。”楊小聰落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兇神惡煞的劉大公子,眸間一片冰冷。塵土落下,待劉尚看清楊小聰臉的時候,禁不住倒退幾步,可是他的身後是床,于是悲劇發生了,劉尚背躺着着摔在了床上,砸向了绯真的小腿。绯真悶哼一聲,覺得今天自己真是倒黴透了,被綁架了不說,好不容易有熟人來了,自己還要受一下傷。“楊小聰,給我把他拉走!”绯真嫌惡的閉上眼,把頭扭到一邊。“遵命。”楊小聰應下,可還沒等到她出手,劉尚就撐着自己起來了,隻是腿還是有點哆嗦,楊小聰先前給他的陰影太深,反射性的摸了摸額頭,上次三千個響頭的傷痕還是沒有完全消退。“你,你和公主是什麼關系,怎麼,怎麼會知道她,她在這裡的。”劉尚顫抖着指着楊小聰。“啊,這……”就要問你了呀,楊小聰剛要回答,就被绯真咬牙切齒的聲音打斷了,“楊小聰,你可以先給我松綁嗎!”“呃。”楊小聰摸摸鼻子,“我忘記了,不要意思,這就來。”“你是來救她的還是,還是來,來…?”報複我的,劉尚眼神不斷飄忽,瞄向窗外,剛才這麼大動靜,自己的人應該聽到了,可是就算人趕到,對上面前的人會有勝算嗎?“你猜呢?”楊小聰從桌子上跳下來,軟劍在手,思索着,要不要先把劉尚給綁了呢?直接殺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劉尚是見識過楊小聰恐怖的武力的,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上次他不是去給那個賤民治傷了麼,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他求公主給那賤民治傷,然後自己來救公主報恩嗎?“那位姑娘的傷好了?”劉尚見着楊小聰逼近,頭皮一陣陣發麻,隻能,隻能轉移他的注意了。可惜,他轉的不是地方,楊小聰聽到這句話,面色一寒,她的教主大人就是被他害的!他是罪魁禍首!體内真氣暴動,楊小聰冷冷的看着他,“本來想一劍結果了你的,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說,我是先割你舌頭呢,還是先讓你不能人道呢!”劉尚吓的大氣都不喘一口,床上的绯真卻眉毛一挑,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綁着绯真的繩子被楊小聰三兩下挑開,迫不及待的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從床上一躍而下,不由感慨,自由的感覺真好!“嘭”房門被一道勁氣破開,木屑向四周爆開,一個黑衣中年人領着一群穿着護院服飾的人闖了進來,“公子,你怎麼樣了!”劉尚向見到了救星一樣,就要朝那黑衣人撲過去,“救我,魏叔,救我,快救我。”楊小聰軟劍一橫,攔住了劉尚的去路,“想走就走,也不想想這麼好的事情會砸在你身上麼!”劉尚頓住,低頭看了看橫在自己胸前的閃着寒光的劍鋒,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自己動作再慢個半分,那這把劍就插在自己身上了。黑衣中年人長着一雙陰翳的眼睛,讓楊小聰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兩位大俠,公子是我們大人的獨子,還請手下留情。”被劉尚稱為魏叔的中年人其實也很郁悶,自己在尚書府好端端的吃着點心,就聽到有人在院裡嚷嚷,公子出事了,快去就他。看在被尚書府供奉了這麼久的份上,魏叔把來報信的小厮召了進來,耐着性子問了具體情況,在聽到是自家公子搶了好人家的姑娘欲行不軌之事,最後被從天而降的大俠制住之後,徹底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他到底是第幾次為那個草包公子擦屁股了!楊小聰頭轉向绯真,“人家要我們放人,女俠,你怎麼看?”女俠兩字還特地加上了重音。绯真手托着下巴,裝作努力思考的樣子,“依我看,不如……”眼珠不經意一轉,突然面色一變,身形一動就擋在了楊小聰前面。楊小聰驚愕的看着嵌入绯真肩膀的三根銀針,黑色蔓延,很明顯是淬了毒的,連忙扶住快要倒下的公主殿下,“你瘋了!”绯真拔出肩上的三根針,額上冒着虛汗,“别廢話,先離開。”趁着空擋,劉尚一溜煙跑到自己護衛隊伍中,又神氣起來,“魏叔,快,抓住她們,中了毒,還不是要落在我手心裡。”楊小聰皺眉,真卑鄙,看來是教訓不成劉尚了。把軟劍遞給绯真,低聲說道:“我們沖出去,保護好自己。”绯真嘴唇緊抿,借着楊小聰的力勉強站立,揮着軟劍,點點頭。沒有了劍,楊小聰拾起地上散落的木片,“千山鳥飛絕~”大量的木片從手中飛出,揚起了陣陣塵土,沒錯,楊小聰效仿的就是武林中的絕技——漫天花雨灑金錢,隻不過材料不夠,沒那麼有美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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