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的勢大力沉的一拳砸在季年的胸口,季年飛身摔在了地上,胸口塌陷般癟下去一塊,沒了動靜。
“啐!沒那金剛鑽,别攬瓷器活!小子,遇到我算你運氣好,教你一課,這節課,不收你錢!免費!下去之後,報我王澤的名字!跟其他被我送下去的,碰個頭!”。
王澤一邊說,一邊朝着季年走去,朝着他臉上啐了一口唾沫,朝着季年的腦袋擡起腳,眼看就要落下,他卻突然朝一旁跳去,躲開了一把朝他飛來的短刀。
短刀掠過王澤身畔,插在了身後貨車的車身上,刀尖沒入其中,可見甩出短刀之人的力量,王澤看了眼那把短刀,隻覺得晦氣。
“還真是被那小子拖住了,居然被你們追上了,追尋鮮血的鬣犬,供奉死亡的刍狗!不愧是公司養得狗啊!嗯?怎麼就來了一個?看不起老子?”。
王澤看着從馬路另一邊走來的短發男子,男子一襲黑色風衣,左手臂上綁着一段帶血的白色繃帶,明明沒有風,那段繃帶卻漂浮着,仿佛在宣告着風暴的到來。
“王澤,把你從公司偷走的東西還回來,公司可以網開一面,對你這次犯下的過錯既往不咎。”。
男子徑直路過季年,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就走到了王澤身前十步的距離,再往前,王澤就會主動後退,不再讓其靠近自己。
“死了這麼多人,就不管了?比絕情,還得是公司啊,隻論利益,不論道德,不論人命,視萬物為刍狗啊。”。
面對王澤的調侃,男人不置可否,從風衣内拿出一份合同,合同正面有着三個字母“dct”,合同很薄,甚至不像一份合同,更像一份通知。
随着合同的展開,上面的話語更是簡潔,就直說王澤隻要把物品歸還,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會被歸結為意外,至于能不能做到,怎麼做到,那不是王澤需要關心的事情。
“開什麼玩笑……那麼多條人命,你們,居然能說是意外?”。
一道身影朝着男人,或者說男人手中的合同撲來,但男人隻是微微側身便躲開了,随即男人眯着眼睛,打量起了朝他襲來的人。
王澤明顯也有些意外,他看着季年,季年看着男人,男人打量着季年和王澤,季年之前胸口癟下去那一塊已經完全恢複了,與其說是恢複,倒不如說完全沒有出現過。
“喲,這麼快就恢複了?這治愈力,公司又在普通人身上做試藥了?還是說,是從實驗室裡逃出來的?”。
王澤詢問着男人,男人沒有回答,風衣一角飛起,随即一把長刀一把短刀分别出現在男人手中,男人朝着季年甩出短刀,短刀沒有任何懸念的紮進了季年的脖子,鮮血自放血槽噴出,一擊斃命!
這就是男人和王澤設想中的場景,可現實是,短刀飛到季年身前的瞬間,季年側頭躲開,同時頭也沒回,就抓住了那把飛到他身後的短刀,朝着男人沖了過來。
“為什麼!你明明很強,有能力去阻止,去改變這一切,可你為什麼偏偏要偏袒這種草芥人命的家夥!”。
短刀和長刀碰撞在一起,男人是公司的鬣狗,常年在厮殺在度過,而季年呢?他不過是個空有熱血的學生,這場較量甚至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懸念,本該是這樣的。
但季年卻一次又一次險之又險地躲開了男人的攻擊,更讓男人奇怪的是,一些佯攻、假動作,季年全都會上當,但是每當自己發動緻命攻擊,他卻能卡着極限躲開。
有如神助?不,簡直像是未蔔先知,結合季年之前明明被捶倒在地又突然站起,男人愈加懷疑季年可能真的是公司的試驗體了。
在季年再一次躲開男人的攻擊之後,男人後撤兩步,收起武器,開始認真打量起了季年,王澤不由得挑了挑眉,他知道,男人又要搬出公司那一套了。
“你知道dct公司嗎,他是我國最大的一家私營藥企,分公司坐落全球各地,全世界有一半的尖端藥品出自我司,同時研制出的藥品也被稱為不存在的奇迹。”。
“并且……”。
“并且你們還在做人體實驗,把各種各樣的試驗藥包裝成特效藥,售賣到線下各種藥店,其中甚至有藥導——緻!超過兩百人身亡,對吧。”。
季年打斷男人的話,說出一串駭人的真相,話說到一半還把手中短刀朝着街邊的某個窗戶甩了過去,随後繼續盯着男人,眼神中有止不住的殺意。
但那殺意卻與之前有了實質性的不同,如果說之前是沖動,熱血上腦,此刻就是徹底冷靜下來,内斂,深邃,源自内心深處的殺意。
“預知未來,不過,似乎并不是那麼完美,又或者是你故意承受那些非緻命攻擊,來使自己能确确實實地躲開必死的攻擊,你,很危險。”。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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