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洲先是躍上隔壁房子的頂端,審視了遊步青的别院一遍,确定府内沒有任何守衛之後,回到平微身邊向他點了點頭,與他一同走進,關越跟在後面。
甫一推開門,就見到安靜坐在裡面的遊大人。
說起來,今日才第二次見到他。
平微想,原先他還有些奇怪這人為何自那日城門口初見後就再沒拜訪過他們,也沒過來詢問進程,如今明白前因後果.....才明白對方根本不想見到自己。
畢竟害得他家破人亡麼。
平微忍不住笑了下。
他這一笑,對面遊步青有了動靜,他面目扭曲了一下,接着站起來,回到平素的友好客氣,問,“殿下怎麼突然過來找下官?有什麼事不能到明早再說嗎?”
平微沒回答,他退到一旁,賀洲悄然走到遊步青身後,關越在遊步青前面,兩人像前後夾攻似的将中間遊大人堵住。
“今晚過來,是想問遊大人,東胡人打算怎麼在南陵引爆zha藥?”關越目不轉睛地盯着他,開門見山道。
聽到他的話,遊步青眼神閃爍了下,但由于周圍實在太黑,關越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于是又道,“我們已經知道你是故意在甯遙扣下馬車,讓朝廷派人過來查,借機暗示南陵那邊會出事。”他頓了頓,“遊大人,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你的計劃,不妨和我們說說東胡人打算在南陵具體做些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遊步青假笑道。
……好聲好氣勸他坦白,他還裝蒜,關越望向不遠處的賀洲,賀洲當即抽出随身攜帶的長刀,直直砍向遊步青。
遊步青背對他而站,向左側身,竟是輕松躲開。
賀洲挑眉,他沒想到這人會武,身手竟也還不錯。
于是他換了種招數,把手裡的刀丢掉,選擇赤手空拳地對付遊步青。
兩人纏鬥在一起。
關越退到平微旁邊,一眨不眨地看着兩人打鬥——他還是第一次見賀洲和别人動手,原先對對方的印象就是很會打架,但沒想到.....
居然這麼厲害,遊步青在短短一盞茶時間後便落入下風。
關大人側目問,“賀侍衛是師從哪位名師?我看出是很厲害了,但這種打法.....”他沒敢說出來,未免有些太狠毒,每一招都很緻命。
“他自己琢磨出來的。”平微答道。
“嗯?”
“沒遇到我以前賀洲在街頭流浪,經常會去一些食肆裡偷東西,有時被店家發現,他逃着逃着就琢磨出一套反擊的方法了。”平微溫聲道。
“這有點扯吧....”關越道,除非是本身在這方面就很有天賦。
“有時候也會碰到其他人過來搶食,和他們打架時練出來的,”平微見他不信,又補充道,“後來遇到我,我們一起學武,繼而又學會兩套打法,有時候将兩種融合在一起,便會讓人招架不住。”
“殿下是在哪學的?”關越好奇地望向他。
“普通武學館,”平微看着賀洲的動作,輕聲細語地道,“我沒有武術名師可以過來指導。”
說是這樣說,但按他們二人之前在黑市裡做的哪些事,即便是普通武學館,也學到不少東西吧?關越心中一動,突然很想知道平微有沒有據說可以在黑市暢行無阻的那個黑牌子。
賀侍衛有他是意料之中,那殿下呢?
“殿下有賀侍衛的那個....黑牌子嗎?”他輕聲問。
“嗯?”平微愣了愣,坦白道,“沒有。”
“為什麼?”
“我們是搭檔,他一個人有就夠了,我不需要,”不過那個牌子好像之前有人也想給他,平微沒要。他見遊步青差不多快要扛不住賀洲越發頻繁的攻擊,身上又有好幾處地方流血,便緩緩走了過去。
這時賀洲剛好淩空跳起,重重踢在遊步青背上,這一腳怕是有點重,遊步青被他踢的直直跪在地上,吐出一小口鮮血。
平微在他面前站定,那一口血有些許濺到了他幹淨的靴子上。
賀洲見到,臉色頓時沉下,撿起扔到旁邊的刀,尖刃直抵遊步青脖頸下方。
“别激動,”平微擡眸看了他一眼,溫聲制止道,“先聽聽他要說什麼。”
“你.....不得好死……”到了這時,遊步青終于和他們撕破臉,他傷得很重,每說出一個字就吐出一點血,但他仍然堅持在罵,“你殺我兄長....害我母親.....我絕不會放過你。”
平微挑眉,他們二人現在的狀态,“好像是我不會放過你吧?”他輕聲細語地道,“遊大人,你串通東胡人,劫走huo藥,又容忍他們混進南陵,該當何罪?”
“那我死去的哥哥與母親,那筆賬又該怎麼算?”然而遊步青腦裡似乎隻有幾年前發生在平州的慘案,根本不把平微的話聽進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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