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擡起手裡的袋子,走到平微身旁,“還在研究案子嗎?”
“嗯。”
“那你們先弄,我去将東西放下,等下過來,”京照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地道,“昨夜我和關越在軍器院有發現。”
平微挑眉,“你們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天亮前才回來的。”
“去這麼久,怪不得關越現在還沒出來。吃完東西後你需要休息下嗎?”
“不用,”梁小少爺不大在意地道,“現在是有要事在身,少睡點沒關系,況且我也沒有很累,之後回到臨京再補眠也可以。”
平微聽到,彎了彎眉眼,“好,那你把打包回來的東西擺好吧,我和賀洲等會就過來。”
“嗯。”
和京照說完話後,平微和賀洲轉過身,重新回到桌上,他們将那張大齊地圖拿開,換上封都的地圖。
“昨天你說□□就藏在封都,如果真是,那可能會是哪?”
平微看着那張地圖,問。
“可以問問城門關的士兵,他們檢查各輛進城的馬車,像一些比較大的物件連續出現肯定會有印象。另外黑市那邊也可以詢問下,他們也有很大可能走地下渠道。”賀洲沉聲道。
平微應了聲,道,“有沒有可能他們将這五輛馬車内的huo藥分裝開來,各自混進一些小物件裡?這樣或許就不會被抽查發現。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離huo藥失竊過去一個星期,臨京也沒發生任何意外。”
“你給齊正和梁将軍那邊傳信了嗎?”賀洲點頭,側目問。
“傳了,”平微漫不經心地回道,他仍在思索□□的事,輕聲道,“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城門關那邊看看,假設遊步青有問題,城門那邊的士兵會如實相告嗎?”
“會,”賀洲斬釘截鐵道,“封都并不是遊步青一人做主,負責城門的将軍需要定期向朝廷禀告,并接受審查。”
“但剛京照說軍器院那邊有發現,”平微皺眉,“這邊情況或許比我想的要更嚴重。”
“聽他具體說些什麼我們再下決策,”賀洲牽過他的手,“強迫”他往飯廳的方向走去,道,“現在先去吃點東西。”
走到那邊時京照已經将食物擺好,擡頭對兩人道,“你們先坐,我去廚房拿碗筷。”
“我去,”平微對他說,“你忙了一夜,坐下歇會吧。”
梁京照張張口,看出他眼裡的堅持,沒拒絕,就近坐到一張木椅上,又擡頭望向仍然站着的賀洲,問,“賀兄過來坐嗎?”
賀洲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梁京照對他的順從感到有些驚訝,望着前面香氣誘人的菜式,正想和他介紹下,便聽到旁邊人問,“昨夜你們在軍器院找到了些什麼?”
“不等平微過來再說嗎?”梁京照問。
“你先和我說說,”賀洲話裡帶着幾分強硬。
京照從懷裡掏出張紙。
“這是什麼?”賀洲接過,是張銀兩支出的票據,數目很高,有五千兩銀子,上面并沒有寫支出的原因是什麼,隻寫了兩個字“額外”,于是賀某沉默了會,眼神有些冷,問,“是死去那十人的補償金?還是買下他們命的錢。”
“我覺得是後者,”京照回答。
“不大對,”賀洲沉思道,“如果這張票據真是你說的那個意思,這可以直接用來證明軍器院有問題,但怎麼會....這麼容易的被你們找到,一般不都是會立刻燒毀嗎。”
京照點了下頭,“所以我和關越覺得是栽贓。”
“故意讓你們發現?”
“嗯。”
“你們覺得是誰?”
“不知道,”京照很老實地坦白道,“但我們昨夜還有别的發現,”他這次從懷裡掏出一疊紙,“我發現封都每個月都有向南陵提供一定數量的兵器與huo藥。”
每月提供的數量并不多,但從去年九月開始,持續到現在也有一定數量了,大齊其中一個敵國東胡和南陵挨得很近,相隔一條河的距離,向那邊提供軍資似乎合情合理。“你覺得這有問題?”賀洲看向梁京照。
“關越覺得要查查,”京照道,“他昨晚就給南陵那邊飛鴿傳信了,問那邊要從去年九月到現在的軍資消耗情況。”
賀洲聽着他說,心裡有了個想法,他望向京照,“這樣,你現在不累是吧?去甯遙走一趟,看看失竊案具體發生在哪裡。甯遙那邊都是泥土路,裝有三石的馬車壓在上面應該會在清晰痕迹,平時村民也不會運有太重的東西去封都,你去那邊看看,馬車壓痕是到哪裡消失的。”
京照愣了下,輕聲問,“我們不是在說南陵的事嗎?”
“我知道,你先去确定馬車到底是不是在甯遙那邊消失,我們在這裡猜個半天,還是得去甯遙那邊看看更為準确。即便是被偷走,也會留下馬車壓痕,你一路追蹤過去,如果是停在封都,那就是封都這邊有問題,連帶南陵也是。如果是在甯遙和琅橋的交界口有馬車壓痕,那就是你先前所說,結匈的人想炸廣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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