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事情太多,睡得有些晚,”平微對他笑了笑,接着又想起回房後和賀洲在熱水桶裡做的那些荒唐事,頓時擡眸複雜地望了他一眼。
賀洲接收到他目光,勾勾嘴角,沒說話。
徐伯讓人把熱好的飯菜從廚房内拿出,平微又問,“歡儀呢?她昨晚出去了嗎。”
“嗯.....”說到這個女孩,徐伯臉上多出幾分憂慮,“出去了,昨夜殿下出去半時辰後,婢女去她房前敲門,人已經不在,本來是想問她要不要吃些小點心的。”
平微點了下頭,沒太多表示,既然李歡儀決心要去做那件事,他也就接受了,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賀洲夾了塊魚肉到他碗裡,“等下去問問齊大人,昨夜有沒有發生什麼别的事?”
“不用了,歡儀的事我還沒向齊正提起,等他處理好石千麟我再和他說吧。”
“是決定要幫李歡儀了嗎?”
“對,”平微歎了口氣,“按照律法即便未及冠的男女子,在殺了人後都得受斬頭之刑,不過齊正或許會心軟,改為流放也不一定。”
“那如果是流放,之後我們要劫囚車嗎?流放去的都是些窮苦之地,她一個女孩子可能會受不了。”賀洲望着平微,見他吃下口肉又夾了塊過去。
這點平微自然也想到了,但律法擺在那他不能不遵循,“讓我再想想.....她始終是受害者,不能到最後苦的人還是她。”
“我去做吧,”賀洲道,“等囚車出了臨京城我就去把那些人殺了,或者我佯裝要殺李歡儀,向她射一箭,接着逃跑引走官兵,你再将她帶走,放一具死屍在囚車裡,将整輛車燒毀?”這樣做是為了不讓官兵後面發現死的人并不是李歡儀,至于屍體,去焚屍的地方偷一具就好。
平微笑了下,“可你為何要去殺她啊?歡儀一個小女孩能和誰結怨?”
“她爹....?畢竟她不是要去殺那個人麼。”賀洲想了下。
“她家的人好像都不怎麼關心彼此,”平微頓了頓又補了句,“嗯...好像她奶奶很疼弟弟。”但也很難找出什麼理由可以順理成章地劫走囚車。
“别想了,”賀洲道,“吃過飯後我們還得去找齊正,大皇子與石宗溪之前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還沒查出,一大堆的事,相比之下李歡儀這個....”
“也很重要,”平微打斷他,用筷子頂端敲了敲他手背,“别說這樣的話。”
“對我來說你才重要,”賀洲反駁道,“其餘的按對你的影響程度來排列。”
平微輕笑,“這可不是句好情話。”
“我說的是實話,”賀洲不動聲色地接道,繼續給他夾菜,“多吃些,都瘦了,昨夜摸起來一點肉都沒有。”
平微笑的眉眼都彎起來。
兩人在這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徐伯剛從外面進來想問要不要再夾加菜,不幸聽到後面兩句,心裡頓時想到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轉了個身默默離開,還是别問了。
衙門。
齊正下了馬車,剛走到門前,便被人從後面叫住。
他應聲轉身,便見平微笑着對自己揮揮手,身旁站着他的侍衛。
“殿下,”齊正忙彎腰行禮。
平微快步走到他面前,将人扶起,“昨晚忙到很晚嗎?看你臉色似乎很差。”他看着齊正,對方面色發黃,眼下有淡淡黑色,身上穿的還是昨夜那套官服,顯然是沒回家更換。
和精神抖擻的五皇子相比,齊大人确實是累得很。他像是想起些什麼事,臉色僵住,和平微他們走到衙門内,才低聲道,“别提了,殿下,昨晚下官被梁小少爺纏了一夜。”
纏這個字,用的有些微妙。
賀洲想起自己昨夜怎麼将平微死死“纏住”,頓時複雜地看了對方一眼。
平微沒理他,看向對面人,“怎麼了?”
“殿下知道下官對審訊這事很擅長,那石千麟雖然變态,但去年我審過他一次,清楚他有什麼弱點,一下就審問出結果,他也承認是自己殺了林秀,不過.....”
“梁小少爺讓我給他講了一晚上審問的技巧有哪些......”
齊正有些崩潰,昨夜梁京照一直在他旁邊聽着他審犯,似乎對這事很感興趣,在将石千麟押到大牢裡後梁京照仍追着齊正不斷詢問,兩人一個困意十足一個孜孜不倦,齊正是很想拒絕的,但又礙于對方身份不敢,隻好忍着困倦給他講到了今天清早,想說總算結束可以回家睡一會,梁京照又問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飯,感謝他昨晚的辛苦。
......于是齊大人又拖着疲憊的身軀陪這位少爺,去八仙居吃了個早茶。
兩人告别時梁京照特意拍了下他肩,讓他回去好好休息,齊正心想,送走了你五皇子待會還要來找我,怎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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