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見他在這彎彎繞繞,駱劍英頓時有些不耐。
“咳,”餘風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尴尬道:“我知道出去的路,就在先前的通道裡我偶然得到一份殘舊玉簡,上邊記載着離開的路線圖。”
緊接着,他又将此山的名稱以及需得從上方紅色空間裂縫出去之事告訴四人,所描述的竟是與先前紫東所言一模一樣。
言畢,他一臉得意看着幾人,并希望能從對方面部看到激動的神情。
但是很遺憾,四人依舊沒有接話,臉上亦沒有表露過多的驚訝或是欣喜。
一時,餘風面子上有些架不住了,沉下臉不解道:“怎麼,你們都不想離開麼?”
駱劍英挑眉,不應反道:“道友說了這麼久,繞來繞去還是不曾說到重點,若真不願将路線說出,也無需勉強,我等自會想辦法闖出去,何必在這吊人胃口。”
餘風微嗮,目露怒色,但很快便将情緒壓了下去,言簡意赅道:“那設有禁制的洞穴後方是一座寶庫,這地方唯一的出路便在寶庫之後。如今唯一的障礙便是眼前禁制,我等需得想辦法合力破解掉此禁。”
說話間,他又瞅了眼四人,但還是無一人表露出欣喜之色,頓時也有些索然無味,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便閉口不再言語,等待四人回答。
“我不會解禁。”駱劍英第一個表示道。
“我……,我也不會,”劉倩碧頭至始至終都低垂着,絞動自己衣擺。
而紫東隻笑不語,餘風眼睛都快看出花了,還是無用,最後他隻得把最後希望寄托在蕭瑤身上,
“重柔道友以為如何?”
“我對陣法禁制亦不在行,”蕭瑤想了想,方緩緩開口道:“且先不論解禁,此處詭異萬分,餘道友難道就不曾懷疑玉簡是否陷阱,如此輕易便相信,是否太草率了些?”
餘風自信道:“這點道友無需擔心,那玉簡上繪制有整座山内洞道分布圖,我有對過之前一些道路,乃是分毫不差,想來應該不假,可信度至少有七八分。”
蕭瑤聽罷,也不再提出疑議,隻建議道:“後邊陸陸續續還會有其他道友趕來,應該不乏精通陣法者,我們不妨在此先等上一等。”
“等?”餘風就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般,瞪大了眼,“莫不是道友沒聽清楚方才我所言,這洞穴後方乃是一座寶庫!道友是願意五人平分還是十幾二十人平分?!”
他這話亦是說給另外三人聽,知曉出去之路還一臉無波,對寶藏亦不敢興趣,都是些什麼修士啊?!
别人怎麼想蕭瑤不知道,就她而言,哪怕這寶庫裡堆滿了神器、元晶,她亦不會動歪腦筋,沒看到正主在旁邊,正一臉算計麼?
于是她看得很開,“要拿寶藏也要有實力才行,我等解不開陣便是無緣,不可強求。”
餘風憋了一肚子内傷,又見駱劍英已經找了處角落坐下,開始擦拭自己的飛劍,更是無語之極,都說修士修行每時每刻都在與天地人争鬥,像這般“清心寡欲”的還真是少見,又或者……,思及此,他眼底不覺閃過一抹暗色。
“我能解陣。”
就在餘風内心焦慮萬分之時,一道聲音宛若天籁,在其耳畔響起。
頓時,八道目光均投向笑得人畜無害的紫東,隻不過有歡喜的,有探究的,亦有被驚吓的。
“這位道友方才怎麼不早說?”餘風上前兩步,半是驚喜半是懷疑道。
紫東則不緊不慢答:“之前你問的時候,我恰巧在研究那禁制,花了些時間。總歸要看仔細了,免得說出來卻不能解,豈不是讓大家白高興一場?”
餘風點點頭,也不管他所言是否合理,隻是便迫切問道:“不知道友對解開此禁制有幾分把握?需要花多長時間?隻要能解開禁制,寶庫裡的寶藏道友可以多分一份,且擁有選擇優先權,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便是,在下一定盡力。”
“我先解禁,之後的事待之後再談吧,而且……”說到這,紫東頓了頓,表情似笑非笑,“若是裡面隻有一件寶物,你又當如何?”
餘風尴尬,眼底的狂熱之色稍有收斂,但目光卻一直緊随着紫東,生怕錯過些什麼。
蕭瑤将一切看在眼裡,并覺此人與之前印象頗有些出入,前兩次遇見時分明是個魯莽氣盛,不肯吃虧之人,如今卻變得隐忍,這般變化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寶物?又或者還有其它什麼緣由?
思忖間,卻聽得“轟隆”一聲,紫東竟已将禁制解開!
不過短短數息,換做旁人最多隻夠在禁制上摸一把,他這哪裡是破禁,簡直就似在除蛛網,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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