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遺香被他的突然靠近弄得一陣窘迫,緊接着聽到這麼一句,驚得差點撞上去。
“這……”舐血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建立起來的組織,花舞花影沒少費心,如果這麼莽撞地随随便便就同意他的要求,不好吧……他這麼想着,眼角眉梢卻恍惚瞟到清玉手中那枚玉指環,當時他以之立誓的玉指環。
“怎麼,我這跟你慢慢清算咱們之間的賬,怎麼這第一筆你就不想認了?”顔清玉秀眉倒豎,臉色一變,欺身上前。
面對顔清玉突如其來的再次靠近,溫遺香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抵在了身後的方桌前。眼前人噴吐出的溫熱氣息咫尺之間,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第一次覺得不敢再擡頭看清玉。
“不,不是我不想認,隻是舐血關系重大,而且我不能擅自做主就将舐血一分為二。”溫遺香低着頭快速地說着。
而内堂外齊刷刷地六個腦袋死死地貼在門上……
“這個榆木腦袋,人家都開口了,舐血的人借他一半用用也無所謂啊,我們當時可都端了人家全部的情報網呢……”花舞小聲地抱怨起來,花影在一旁狂點頭。
而何少清卻明白他這麼說的緣由,并沒有多加評論。素衾在一旁靠着徐吟風,也附和起來:“就是,你們搞得我們損失了那麼多的人,還全是培養多年的眼線,就想這麼算了?”
徐吟風瞥他一眼:“舐血不是那麼簡單的。”
而回應他的,隻有秋素衾的一記白眼。
這邊堂内,顔清玉開始逐漸露出本來面目,咄咄逼人起來。溫遺香原本的穩重被逼到角落,此刻正礙于兩人的距離,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裡。
“你怕我?”顔清玉突然問道。
“……”溫遺香一陣語塞,“這……你靠我太近,我有些不知道……”
他話音還未落,下一秒,兩片濕潤溫熱的嘴唇便覆上了他的嘴堵住了他還未說完的話。
溫遺香驟然瞪大雙眼,看着那張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臉,青絲落到他的額頭有些癢,他感覺不到,隻有嘴裡那濕濕軟軟的纏綿感覺直擊大腦。這是假的吧?是假的吧?他仿佛脫力了一樣,靠着身後的方桌穩住自己的身子。曾經那個粉雕玉琢的娃娃一般的男童已經長大了呀……他長成了長身玉立獨當一面的男人,而自己,明明是比他大,以前都是自己在保護他,為什麼現在好像他不需要自己保護了呢……
他腦子裡剪鸢過境一般掠過無數畫面,清玉笑的時候,忍住痛苦的時候,明亮的,難過的,憤恨的,好多好多……重逢後再見面,他隻是想重新再跟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弟弟一起去找尋娘親之死的真相,卻不曾想經曆了姑蘇那驚心動魄的事,也不曾想有生之年還能與生父重逢,更不曾想會因為師父的緣故對他造成那麼大的傷害。長久以來壓抑之下的情感好似找到了出口,來自清玉的這一舉動,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擡起雙手,将吻住他的人抱住,順勢一扭身子,将他壓在桌上。
再睜開眼時,顔清玉看到的是溫遺香一雙如墨般沉沉的眸子,裡頭閃爍着夾雜着複雜的情緒,盡管他從來不敢相信像溫遺香這麼持重的人也會有□□放縱的一面,但現在大概就是了吧。他靠在他脖頸處如同虎嗅薔薇一般細細地聞着他身上的味道,他一隻手拆開腰帶靈活如蛇地鑽進裡衣,溫暖粗糙的手觸摸到細膩光滑的皮膚,感受到一點寒顫激起的細小顆粒,他沉重的呼吸吐納在耳側,帶着濕潤的氣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漆黑得像一灘深不見底的池水,欲望在其中,呼嘯欲出。
“裡面怎麼沒聲兒了?”花舞又第一個出聲,幾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難道出事了?”說着,真正的榆木腦袋就要推門,何少清和秋素衾趕緊眼明手快地制止了徐吟風,這兩個風月場裡摸爬滾打過的人嗅覺比其他幾個好太多了,光憑直覺都猜到裡面大概發生了什麼,隻有兩個不谙人事的小丫頭和神經奇粗無比的徐吟風還蒙在鼓裡。
“走吧。”
被攔下的徐吟風頂着一個碩大的問号,就被幾人連拖帶拽地給拉走了。
而室内原本的春光旖旎也戛然而止。
隐在一側陰影裡臉上仍挂着一抹意猶未盡的笑容的男人懶洋洋地盯着兩人。
“想不到你還好這口?”他這麼對溫遺香說着,從陰影裡走出來,一張邪魅至極的臉,竟是那日捏碎柳絮小腿骨的那個男人。
溫遺香收斂起表情,起身将清玉的衣物收拾妥當,才對那人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人笑得狂狷,用手指了指外面:“他們在外面聽,我挺好奇,所以就進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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