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他回家很早,但身上還是帶着酒氣,司機扶着他路過坐在沙發上的辛荷,走了幾步,霍瞿庭突然停下,頓了頓,接着推開了司機的手,在司機擔心的驚呼裡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辛荷很快起身,抓住他的胳膊,盡量扶住他,把他帶上了樓。
霍瞿庭很重。其實他根本沒怎麼去壓辛荷,辛荷還是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把霍瞿庭扶到床上坐下,蹲下身幫他脫掉皮鞋,看他眼睛發亮,眼神沉凝,判斷他喝得不少,打算先去倒杯水,但轉身轉到一半,就被霍瞿庭握住手腕。
“脫衣服。”霍瞿庭很慢地說,口齒清晰,沒什麼窘态,但仍聽起來醉得不輕,“領帶,皮帶。”
辛荷“哦”了聲,轉回來低頭幫他解開領帶的時候,他的那隻手還在辛荷手腕上攥着,領帶剛剛抽下來放在床上,就把辛荷的手按向胯下。
皮帶也解得很快,褲口還系着,拉鍊也完好,但他的陰莖已經勃起,所以仍不算體面。
辛荷剛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喝了那麼多,臉上已經湧起難堪的紅色。
面對這種場景,他缺乏經驗,所以當霍瞿庭抓着他肩膀把他往床上帶的時候,他沒有反抗,對霍瞿庭來說,就是順從。
霍瞿庭回來之前,他已經洗過了澡,也吃過了晚飯,房子安靜下來,沒什麼傭人走動,他就穿着睡衣在客廳彈鋼琴。
這方便了動作有些急切的霍瞿庭,他的手從辛荷寬松的睡衣下擺伸進去,幹燥的掌心貼上辛荷腰間的皮膚,接着把睡衣推高,一些混亂的吻落在那具幹瘦的胸膛上,呼吸越來越灼熱。
不過他好像很快就不再滿足于此,所以還是耐心地一粒粒解開辛荷睡衣的扣子,将他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出來。
辛荷不停地發抖,沒有分神去思考能解扣子的霍瞿庭為什麼解不開自己的領帶和皮帶。
霍瞿庭好像也感覺到辛荷的不安,他停下在辛荷胸口略顯粗暴的吻,擡起身去看辛荷。
他的臉上有潮意,似乎哭了,又似乎沒有,霍瞿庭把自己的襯衣扣子也解開兩顆,低下頭去慢慢靠近,讓辛荷的視線裡隻剩下他的臉和寬闊的肩膀。
被酒精熏熱的眼神直直地停留在辛荷的臉上,劃過他細膩的皮膚紋理,和對男生來說有些太紅的嘴唇。
霍瞿庭用手碰了碰,辛荷就很明顯地抖了一下,他又碰,辛荷偏過臉,咬住下唇,閉着眼睛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霍瞿庭想确認,就靠得更近,幾乎和他挨着嘴唇,叫了聲:“辛荷。”
“霍瞿庭。”辛荷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似乎很害怕地問他,“你怎麼了?”
霍瞿庭卻覺得他不敢看自己的樣子有些可愛,粗喘着笑了笑,嘴唇挨着他的嘴角親,辛荷繃緊身體,又叫了聲“霍瞿庭”,被他按在頭頂的手腕也動了動,霍瞿庭用腰胯壓住他,邊親他邊說:“今天還是見法院的人,你瞞着我那麼久,把事情拖到沒辦法了。”
辛荷立刻就不動了,霍瞿庭親得很認真,沒去看他的表情,繼續說:“每天喝酒,喝死我算了。”
“辛荷?”
但辛荷沒再說話,霍瞿庭擡起頭等了幾秒鐘,自覺已經足夠耐心,于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繼續吻了下去。
他脫掉辛荷一拽就掉的睡褲,因為辛荷從始至終的順從,所以插入也很順利,他掐着辛荷的腰用力撞了很多下,才緩掉那一瞬間麻痹神經的快感。
辛荷被霍瞿庭正面朝上擺在床上,兩條腿大張,屁股放在跪在他兩腿中間的霍瞿庭大腿上,感覺到一個粗長硬燙的刑具在他身體裡進出,太久沒有經曆過這種事讓他根本抓不住飄渺的快感,隻有疼和麻木的感覺輪番傳遞到大腦。
他感到身體很冷,過會兒又熱起來,如此反複。
辛荷的腦子都亂了,隻知道霍瞿庭做了很久,射了一次也沒有拿出去,把他拽到身上抱着,磨了一會,很快就重新硬起來。
第二天早上,是霍瞿庭先醒來。
他昨天下午本來沒喝多少,生物鐘還算準時,睜開眼時,辛荷正乖乖睡在他臂彎裡,一隻手還在他腰上搭着,眼角有些紅,讓他想起昨天晚上去浴室清理,被他用手指導出内射得太深的精液時辛荷紅着臉流出的眼淚。
他怎麼這麼乖,霍瞿庭神色平靜地想着一個沒有意義的問題,為什麼辛荷在床上這麼乖。
太乖了,他收緊胳膊,辛荷就貼近他胸膛,臉上的軟肉全蹭在他胳膊上,好乖。
但辛荷也沒再睡多久,就慢慢睜開了眼,醒來以後,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謝謝。”
他爬出了霍瞿庭的懷抱,坐起身時露出短暫的尴尬的神情,不過還是好好地又跟霍瞿庭道了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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