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倒還真吧胡洛白給難住了,原來的生活?他還真的是從未想過呢。
“這位小兄弟可是放好了?”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但在那人看來,一切不過是胡洛白在自言自語罷了。
胡洛白轉過頭看向站在石階上頭的男人,男人長得很是英俊,氣質也是非凡,他又把目光放在男人手上的那盞花燈上,心想,許是盯上他這塊寶地兒來放花燈來了。
胡洛白想确認心中的答案,問道:“放花燈?”
“正是。”那人彬彬有禮道。
“那...”胡洛白站起身左顧右盼,腳下的地方太過窄小了,容不下兩個人,他隻得放走花燈然後上岸。
男人沖他笑了笑,一舉一動又盡顯溫文爾雅,提着花燈向胡洛白道了句“謝謝。”
簡槐靠在樹蔭下,目光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不管是從長相還是身形,他都挺滿意的,于是,心底暗暗打起了小算盤。
簡槐跳到樹上,靠在樹杈上,把位置留給走過來的胡洛白,問道:“你覺得,那人長得如何?”
“嗯?”胡洛白顯然一愣,因這句便有多看了放花燈男子一眼,“挺帥的啊。”
“就他了。”簡槐盯着那個背影,嘴角的笑容讓胡洛白不寒而栗。
被這家夥盯上的人,估計都沒什麼好事,隻能祈禱放花燈的那位兄弟,下輩子被遇見他和簡槐才是好。
也不知道像這樣說說笑笑暢談了多久,等回過神來時岸邊看花燈的人已經有些少了。
胡洛白這才想起他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這今夜還沒過,他是真怕林瑾躲過了屠殺後,還會不會有其他的死劫,畢竟簡槐和中二空間的那台機器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胡洛白趕到林瑾與虹月面前時已經整理好了一切情緒,假裝剛放完花燈過來尋他們的樣子,笑了笑與林瑾并排走在一塊兒。
但整個人的神經處卻是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眼神四處搜索着四周,不得不說,這修煉幾百年的身子骨,還是異于常人的,他猛的回頭望向房頂上,嘴角勾出一道得意笑意。
找到了,小貓兒。
“洛白,怎麼了?”林瑾見胡洛白有些神神道道的,看向胡洛白注意的方向。
可等他看過去時,那裡已經是空無一人,隻留下一盞像是剛點燃的孔明燈從大宅院子裡浮上來飄出房檐露出一點來。
胡洛白搖搖頭笑笑沒說話。
卻不料,下一秒,那個躲在暗處的黑衣殺手突然從房檐上飛躍而下,手持一柄長劍,劍光一閃,胡洛白下意識擡起手臂用寬大的衣袖一擋,衣袖佛過長劍。
但很顯然殺手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林瑾。這一劍直刺過來,不僅胡洛白心裡咯噔一下,就連一旁的虹月也是一驚。
虹月來不及準備什麼,隻能先吊高嗓音,大喊一聲:“瑾兒!”
尖刺的聲音刺進胡洛白的耳膜内,有些難受,他掏了掏耳朵,一個眼疾手快以一指彈開揮向林瑾的長劍,腳步一轉,衣袖一揮,護在林瑾面前。
胡洛白微微側過頭對身後的林瑾說:“帶虹姨先走。”
林瑾額頭上冒着虛汗,眉頭緊皺在一起,警惕的看着胡洛白的背影,對胡洛白會武功甚是驚訝。但又看着面前這身着不凡,氣質不凡的男子,剛剛又救下他一命的男子,隻得壓下心裡頭所有的疑問。
“那你當心了,莫要與歹徒多糾纏,我帶虹姨先走,你定要緊後跟來,”林瑾還是有些擔心,但手臂上那隻又緊了幾分的手卻是容不得他在留下一分。
“今日,就不該來!”虹月的聲音不像被吓到打顫的那種,反而更像是嚴厲的責怪,帶着斥怒的威嚴。
她回頭看了眼與歹徒糾纏在一起拼殺的胡洛白,緊皺了眉頭,心事重重的心思凝聚在臉上。
該來的總歸還是來了,命運如此,怎可逃過。
林瑾與虹月走後,以無幾人的陰暗巷子裡響起一陣陣刀劍的聲音,胡洛白揮起手裡的Y字型鐵兵器,時不時擋一擋朝自己揮來的長劍,除了閃躲便是防禦,從不主動進攻。
胡洛白看着這個特别有型的兵器,嘴角抽搐,這兵器怎麼跟他蝦鉗子似的,醜不拉幾的,太不拉風了。
“嘿!姑娘,在下就不奉陪到底了,”胡洛白挑嘴一笑,壞壞的,兵器一收一個縱身躍上房檐之上,以極快的速度趕在黑衣人跟上來之前消失不見。
要不是知道蒙面下的人是個熟人,就以他這千年的道行,捏死一個小小的刺客還是不在話下的。
“你說是吧,孫靈雲?”
月黑之下,房檐瓦片之上。那手持一柄鋒利長劍的黑衣人,看着遠去的白色身影,才慢慢拉下蒙在面上的黑色蒙布,露出一張極為精緻卻帶着幾分殺氣的女人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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